司徒樂萱看向來人,一個身穿蟒袍的清秀女子,算不上美女,但卻也不難看,順眼的很「皇姐?」司徒樂萱試探的叫道。
「呵呵,父後,母皇都說你失憶了,這副模樣,哪裡像是失憶了啊,不是還記得我嗎」
「三妹啊,你還記得我嗎?」一個女子趕緊跑上來問道
「二姐?」
「三妹不是還記得嗎,怎麼就失憶了啊」
「樂月啊,樂風啊,樂萱記得你,估計是和你們幼時玩的好,記下你了,你不知道,她竟連父後我都忘記了,嗚嗚嗚嗚嗚嗚……」右憐情說著說著又止不住的要哭起來了,
在場的四名女子,趕緊勸啊「情兒啊,御醫不是說過了嗎,樂萱這只是暫時的,說不定那天就記起來了,是不?」
「是啊是啊,父後,您別難過了」
「對啊,父後,三妹她說不定是將你最放在心上,所以才忘記了」這是什麼邏輯啊?
「真的嗎?」右憐情抬頭,
「真的真的,皇姐她不會騙人的」
「情兒啊,你都多大了,還在孩子們面前哭成這樣」
「我,我……」眼見著自己的父後,『我』不出什麼東西,眼淚又要掉下來了,司徒樂萱趕緊說道「父後啊,快中午了吧,兒臣有些餓了」
「哦哦,對,對,趕緊的,叫御膳房上午膳」
「萱兒啊,你大病初癒,本不想讓你勞累的,只是,母皇我讓他們三天後準備的那一場酒宴十分盛大,你記得要把可嵐和曉楓帶過來啊」
「曉楓?」凌可嵐自己倒是知道,可是這曉楓是哪一號人物啊?
見司徒樂萱一臉茫然,司徒樂風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不是吧你,你還記得你收了十個小妾不?」
「我丫鬟告訴過我」
「知道就好,人家凌可嵐和齊曉楓可是清清白白的男子啊,就讓你給騙去了,他們一個是天下第一首富的兒子,一個是咱們這雲起國(另一個女尊國家)丞相的兒子啊」
呃,這麼大牌?天啊,自己是不是太,呃,走運了,
「三妹,也不是我說你,你的那十個小妾,一個個的,不是自己是天下第一,就是家勢可以稱的上是天下第一,現在倒好,居然全忘記了」
「那我們辦酒宴幹什麼要帶他們兩個啊?」
「他們都是要宴請的人啊,江湖上的人咱們管不上,可是,這與朝廷有關的,那肯定是不能少的啊」
「那你的意思是,剩下的八個就是江湖裡面的人啊?」
「大部分是吧」
「那他們有能力的為什麼不來行刺我啊?」雖然說搶不到,但是,把自己殺死也不是不可以啊
「你當他們不想啊,只是一開始是有不少人來刺殺你啊,只是總是無緣無故的失敗,什麼一下子被石頭絆住啊,一下子劍斷掉啊,一下子動不了啊之類的,然後第二天回去,身上就有一種怪病了,全身發紅,半冷半熱,身體裡像是有幾千幾萬隻蟲蟻咬你一樣,癢的難受的很呢,這樣要一直持續整整一個月呢,還有誰敢來啊,再說了,人家第一殺手都給你弄過來了,一些整天提心吊膽的人高興得不得了,誰還會自討沒趣啊」
司徒樂萱聽她描述,不禁打了個寒顫,那個老頭未免也太狠了吧,
「所以啊,人家沒辦法啊,只得把人放在你這裡了啊,三天後舉辦酒宴,肯定是要帶他們過來讓他們安安心啊,不然萬一他們合謀造反怎麼辦」
「哦,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