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去了,心裡可舒服了?!」看到她滿臉止不住的歡喜就知道她現在有多開心,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在這裡是多麼擔心。
「嗯,是啊!呵呵……」她止不住的點頭,極力抹去心中一閃而過模糊地面孔。
「今天有發生什麼事情嗎!」張良照舊問著經常掛在嘴邊的話。
「好像,應該……沒有吧。」
張良頓時覺得非常好笑,「沒有吧,是什麼意思,是有還是沒有呢?」
「有,張良,今天真的好奇怪,有個人冒出來說認識我,說我叫什麼晞兒的,可是我不認識他啊!」她毫無保留地將事情全都告訴了張良。
他的話,頓時讓張良變得手足無措,抓著她的手臂就問:「他,他有說什麼,他有跟你說過什麼嗎?」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張良想了一想,揉了揉她的額頭道:「那忘兒你相信他說的話嗎?」
「恩……好煩的,我可不可以不要回答,今天想的事情好多,我好累,要睡覺了。」這些需要費頭腦思考的事情,從來不是她的強項。一向只會用簡單語言同她說話的張良,現在讓她做抉擇,很是不適應。
「忘兒」
「好吵……煩,睡覺。」
雖然聽不到正面的回答,但張良並沒有為此感到有任何的失落,他可以確信忘兒已經將從前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就算是蓋聶站在她面前又如何,忘了就是忘了,她的世界不會再有你的存在……
「好了,我不問就是了,你這小丫頭這樣也要生氣嗎?」張良想不明白,問什麼她會有這麼大的脾氣,不過是說了一句,就讓她背過去不理自己了?!
「師叔他」
「白鬍子,白鬍子要過來了嗎!他不是出去了嗎?他要來看我了嗎,為什麼呢?」她口中的『白鬍子』正是儒家掌門的師叔荀子,也只有她才敢這樣稱呼。
「終於肯理我了!乖乖地把藥出完,我就告訴你。」張良誘惑的說道,手中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她張一張她的小嘴。
「啊——」她習慣地張嘴仰著頭,咕嚕一聲就吃了下去,這是她一種吃藥的特有的姿勢,藥味濃重讓她十分人討厭細嚼慢咽,直接吞下去。
張良看著她一貫孩子氣的舉動,笑了笑道:「你呀,怎麼就是吃不了苦呢?」
「吃苦!不好不好……苦一點也不好吃,忘兒才不要吃,張良你也不許吃,好難吃的,可是忘兒卻每天都要吃,這是為什麼呢?」她故作深思道,但上翹的嘴角洩露了她的頑皮。
「因為……因為忘兒生病了,生病就要吃藥,這樣才好得快。」面對她的純真,張良每說一次謊他都覺得自己是如此的醜陋,不敢正視她的雙眼。
小眼睛『滴瀝滴瀝』地轉個不停,「張良最疼忘兒了,對不對!」
他點頭。
「張良不喜歡吃苦,對不對!」
他依舊點頭。
「忘兒也不喜歡吃苦,對不對!」
他還是含笑著點頭。
「那我們都不吃苦了,對不對」
他還是點頭,而後驚愕的看著她,捧著她的臉,端詳了好半晌,才道:「是忘兒嗎!怎麼我的忘兒變聰明了呢?」
怎麼,難道在他眼中也把她當成是傻瓜一樣,她癟癟嘴,「你也這麼說我……」
「呵呵,忘兒今天就是太聰明了,所以我當然會吃驚的,不是嗎!」看到她欲哭的嘴角,張良立馬收起了玩心,哄小孩子一樣哄著她。
「吃驚?真的會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