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說好了,就不可以騙人,也不許耍賴知不知道!騙人的是小狗。」歡呼雀躍的聲音自房間內傳來。
張良無奈卻又寵溺的說道:「好好好……我說不過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不可以隨便亂跑知道嗎!」
「因為外面壞人很多的,不能隨便跟他們說話,不然就回不來了,好了這個話你都說了好幾遍了,我都會背下來了。」她搖頭晃腦地將張良從一早說道現在不斷重複的話。
不就是和四兒他們出去一下嗎!用得著這麼擔心嗎,好說歹說他才答應了,可是現在要是再不去,估計都可以吃晚飯了。
「好了吧,我可以走了沒有?」
張良雖然嘴上答應了,可是細細想來還是不放心,「你呀!不要忘了把這個戴上。」揚了揚手中的白綢,「怎麼辦呢,我還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去啊!要不然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好了。」
突如其來的懷抱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雙手就這麼張在半空中,「啊,不要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額……我要走了哦。」
「嗯,那走吧。」張良戲謔的說道,可是抱著她的手卻一直沒有放開。
「你好無賴,你這樣抱著我,我怎麼走,你是故意的。」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雙手抱住了張良的後腰,用盡全力將他的身子向下壓了一壓,看他沒什麼反映,笑嘻嘻地揚了揚她那潔白尖銳的小白牙,對準,下口。
肩頭上有些麻木,張良疑惑的看了看她,她上翹的嘴角洩露了她此刻的心境,終於放開她,手慢慢地摸上了剛才她停留的地方,感覺上面濕漉漉,粘糊糊的,「你幹的?」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手指上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
「恩」她十分誠實,用力地點了一下頭,嘴巴上面還掛著口水。
「為什麼要怎麼做?」張良加重了語氣說道,雙眼緊緊地看著她。
她以為張良生氣了,她一直都不知道張良原來也是會生氣的,誰叫他以前從來都不會用這樣重的語氣和她說話,她有些害怕地後退,心想這次出去的計劃肯定有泡湯了,那個來個誰,快來幫幫她啊!
可是好像沒人能聽懂她的腹語,張良一步一地靠近,讓她措手不及。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委屈地癟癟嘴說道。
張良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好吧,她承認使自己不對,閉上眼睛,大義凌然的說道:「是我不對,你要是覺痛,大不了讓你咬回來好了。」
『撲哧』他笑出聲來,指腹輕拭著她嘴角殘留的口水。
「忘兒,千萬要記住我的話哦。」張良爽朗的笑聲在門外響起,剛才實在是忍不住作弄了她一下,「哈哈哈哈……」
笑聲一直響起,「啊,你!」她這才反應過來,可是人早就已經走遠了,不過這正好,她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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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師叔真是奇怪,怎麼會叫你戴個怎麼奇怪地東西出來,真是麻煩。」一同出來的儒家弟子,看到她臉上帶著的面紗,實在很不習慣。
「不會啊,張良說的都是對的,我相信他說的話都是對的。」她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面紗,渾然不覺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從她醒來的第一眼,見到的人就是張良。他說她叫忘兒,她相信;他說她以後都要生活在小聖賢莊,她點頭;他說她以後不能亂闖禍,到現在為止她一直都有乖乖的聽話。
「哎,忘兒姐姐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傻……」
「你們看,快看,怎麼樣!」四兒不知從什麼地方跑來,手裡拿著一樣東西,獻寶似的遞到她的面前。
四兒高傲地揚起脖子,笑道:「告訴你們,這可是我撿到的,我厲害吧!」
「這,這東西好熟悉哦。」她看了一看那東西,手指卻摸到自己的脖子,上面空空如也,正如她此刻的心一樣,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