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了好幾天,蓋聶都沒有轉醒的現象。一旁的天明急躁的喊道:「這是什麼一個神醫啊,怎麼到現在大叔還沒有醒呢?」
「我看啊,她就是不想救大叔,這個怪女人,討厭死她了。」
「好了天明,不要發牢騷了,端木姑娘的醫術是無庸置疑的,我相信她,還有啊,你要是再這麼吵的話,我可要趕你出去了。」
「啊,好了,我聽姐姐的就是了,要也要在這陪著大叔。」天明一臉堅決的說道,語晞只得由著他了。
「晞姐姐,我可以進來嗎?」月兒乖巧的聲音在門口邊響起。
「是月兒啊,進來吧。」語晞親切的向她招手。
只見月兒歡喜的撲向語晞:「呵呵,姐姐真好,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要待在你身邊。」月兒還只是個孩子,衝著語晞撒嬌。
「呵呵,月兒是覺著姐姐長得像你的母親,所以就喜歡姐姐,對嗎?」不知為何,面對這個小女孩,就好像親人在身邊一樣。
「才不是呢,我就是喜歡姐姐,這種感覺跟容姐姐的不同,哎呀,反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月兒一時不知該用什麼詞語來表達,索性就不說了。
「好了,月兒想不出來,就不想了。」月兒賴在語晞懷裡不肯起來,卻見天明一副嘟著嘴的樣子「怎麼了,你又有什麼不開心的。」
「哼,姐姐是有了月兒就不要天明我了嗎?」
語晞恍然大悟一般,笑呵呵的對著月兒說:「原來是有人吃醋了,怪不得小嘴厥得老高,都可以掛茶壺了,你說是不是月兒!」
「是啊晞姐姐,要不我去拿個茶壺來試試,怎麼樣。」
「好啊,你們合夥欺負我,哼……」天明臉紅紅的,轉過頭去不看我們。
「呵呵……」月兒和我相視而笑,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嗯……」床上的人微微的呻吟一聲,語晞趕忙放開月兒,走至床邊。
「醒了,醒了,怎麼樣聶哥哥好點了嗎?」
蓋聶像是睡了一個很長很長的覺,最後傷口上一股灼熱般的疼痛,促使他醒來。
微微一笑,看到她安然的在自己身邊,多想伸手撫上去,可是身體卻好像被千斤重的東西壓著似的,怎麼也抬不起來。
「是不是覺得身子無力又很麻?」蓋聶點點頭,訝異她怎會知道。
「端木姑娘說這是正常的,她說你失血過多,導致血液流通不暢,只要按摩幾個穴位,過會就好了。」語晞說著就讓那兩個小鬼一起過來幫忙,把蓋聶轉過身去。
按著端木容所指的幾個穴位,語晞認真的做起來。
過了好一陣子,等到日落西山,天明和月兒都大打著哈切,終於算是大功告成了。
「天明,月兒,你們兩要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好」明明一直在辛苦的是語晞,這兩個小鬼有什麼累的。不懂了吧,是看累的。
「怎麼了,這麼看著我。」蓋聶用一種讓人難以理解的情緒看著語晞。
「累嗎?」蓋聶不管語晞的掙扎,硬是拉過她的手去看。
「沒什麼,就是手紅了點,一下就好的。」別過頭,不去看他的神情,我知道你在心痛,可是這是我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