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德全的身影消失在茶樓的時候,常在心才返回了茶樓茶樓裡因為比賽已經進入了白熱化,所以顯得熱鬧非凡,那人坐在角落雙手緊握著拳頭,目光直視電視,口裡撕心裂肺的吼叫,想來是賭球了。常在心環顧了一下茶樓,目光落在了一個茶盤上,茶盤裡的水果刀散發出刺眼的白光,常在心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斜著眼瞟了一眼那人後,伸手提起果盤裡的水果刀,用拇指試試刀鋒,便朝那人走了去。
毛德全從茶樓裡出來後並沒有回家,直接去了小玲家,他要找小玲。他知道這個村子裡,除了他以外,只有小玲能喊得出成在心,如今自己不成了,只能讓小玲出馬了。
這會兒小玲正在家忙著洗菜,水池裡的水嘩啦啦的流,小玲將一把嫩的快出水的白菜丟進了水裡,用力的搓洗。
茶樓上,球賽幾乎要完結了,誰贏誰輸這會兒對常在心來說沒什麼意義了,但對仍在看球的那人來說,這場球也許這會兒才是最精彩的時候。
毛德全用水果刀敲打著果盤和茶杯,叮叮咚咚的韻律使他更加平靜,他向那傢伙走去。那傢伙一人坐在茶樓的角落裡,雙手拚命的握著拳頭,雙眼死命的盯著電視的畫面,似乎這會兒就是他親爹親媽走過來,他也不會看上一眼,更可況是常在心這個陌生人,但他不知道這個看似陌生人這會兒卻要他的命。
常在心慢慢的靠近了那人,手裡的水果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躲在了一袖子裡,常在心衝著那人拍了拍肩膀:「喂,老兄……還認識我嗎?」
那人頭也不回的仍了句:「你他媽的誰啊, 誰有工夫認識你啊?你給老子一邊去,別擋著老子看球!」
常在心臉上笑意越來越濃,他沒在意那人的粗陋,誰會對一個將要死的計較呢?連佛家都說人死後生前冤孽一筆構消!」常在心繼續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有些煩躁,猛的扭過頭來狠狠的盯了常在心一眼,就這一眼,那人臉色微微一變。手裡的拳頭不知不覺的有些顫抖:「你是……我好像哪兒見過,你想幹嘛?」
常在心面無不表情盯著那人:」不幹嗎?就是讓你嘗嘗血的滋味!「說完,一把水果刀杵在那人的的腰眼兒上。那人滿臉恐懼的盯著常在心,口裡似乎想說點什麼,但終究是沒說出來。
常在心微微擁抱著那人,目光盯著電視說,天下真是太小了。我還以為這輩子找不到你們這幾個挨千刀得呢?怎麼樣?想起了沒?」
那人臉上神色慢慢的鎮定了下來,臉上有些不自然的衝著常在心微微一笑說,哥子,原來是您啊,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那天多有得罪的地方,真是對不住了,我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再說了你也沒事了,挨了頓打,住了幾天醫院,賺了一個這麼漂亮的老婆值了!哥子你真行,要不交個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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