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完全黑了以後,江楓才提著保溫桶不放心的走出了醫院,街上昏暗的燈光照在川流不息的街上上,顯得有些冷清。江楓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衝著前面的出租車司機喊了聲:「師傅,勞駕,去鳳棲花園五號!」出租車司機沒答話,沿著鳳棲花園的方向駛去。江楓有些疲憊的靠在車坐上。腦子裡想著是白天程子欣憂傷的臉,忍不住長歎了聲。
江楓的家就在出租車車站不遠的一座居民樓裡,司機將車停在鳳棲花園五號的位置後,抬頭望了一眼聳立在眼前的這棟看似豪華的別墅,然後扭過頭對著身後的江楓:「喂,師傅,到了!」
「哦,到了,這麼快!」江楓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接著走出了出租車。出租車司機透過窗戶,接過江楓遞過來的二十元鈔票,唆的了一聲,開著車離開了別墅。江楓掏出了鑰匙疲憊的開了門。房內一片漆黑,江楓摸索的打開了燈。燈光下,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兀自留著眼淚。」你幹嘛?怎麼回來了,也不開燈,嚇了我一大跳呢?「江楓邊開門邊衝著坐在沙發上的毛號說。」對了,你今天不是和小晴約會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毛號一言不發。
江楓走近,望了一眼茶几上慢慢的煙頭,疑惑的問:」怎麼了,你們兩個吵架了?「
毛號緩慢的扭轉了頭,目光之中儘是淚水。
江楓心中一驚,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毛號當著他的面流眼淚。
江楓心中一驚,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毛號當著他的面流眼淚,他心中頓時有了一股不祥的預感。自三年前,他父母先後去逝後,江楓邊猶如一個鬆了僵的野馬一樣,漂泊在這個及陌生有熟悉的城市裡。終日無所事事的游離在每一個燈紅酒綠的酒吧,為了是派遣自己心中的那份寂寞。這份寂寞一直留在他心裡很久很久,直到有一天,他在一個酒吧裡認識了毛號。
那一個很平常的晚上,和平常一樣,下了班後,為了派遣心中的那份寂寞,江楓匆匆忙忙的坐在了紅楓酒吧的吧檯上,就在這時,江楓看到了毛號。他猶如一個明星一般坐在一張圓桌子上,滿臉的喜悅衝著四周的觀眾比手畫腳的說著什麼,那神情極像一個充滿激情的支持人一般。
不知是被毛號的表演所吸引,還是心中的那份寂寞在促使,總之江楓鬼使神差的端著一杯啤酒朝毛號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