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麼說,你和那妞……?「毛號笑著跟著江楓的身後說道。」懶得理你!「江楓脫下長褲。 「哎,我說這大下雨天,這麼涼,換長褲不好麼,賣什麼騷啊,還穿短褲。」
「那不是性感麼。」「江楓扭過臉笑著說。」這麼一大晚上,你和那妞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毛號笑著對江楓說道。
江楓笑了笑,沒再說話。
「不是吧,一晚上,真的一點事情沒發生過?」毛號對著身後的沙發做了下來,轉過臉笑著說。「那你一晚上都幹啥去了,不會是一晚上都坐著望梅止渴吧!」
江楓一笑,沒說話。轉過身在柔軟的沙發椅上坐了下來,喝著茶。
毛號起身走過來,接過我手中的茶杯喝茶,打量著江楓的臉:「你們一晚上都坐在理工學院的大會堂幹什麼了?」
「聽演講!「」什麼演講?不會是……?「
「你想哪兒去了,聽他男朋友的演講!」江楓接過毛號手中的茶杯,低聲說道。
「男朋友?行啊,小子,學會挖社會主義的牆腳了,不過這種牆腳還是少干為妙!」江楓嘻嘻笑著說,「弄得好,你挖人家的牆腳,挖的美人歸,弄不好,不但人家的牆腳沒挖成,自己的屋角被人給挖了,如此一來,出錢又出力,虧大了!」
「說道哪兒去了,是前男友,而且人家已經有找了新女朋友了!」
哦,那就好辦了,雖說是淘汰股,但有比沒有好,說不定那天一不小心要深一變,成了上市股也說不定呢?」毛號接過江楓手中的茶杯,瞅了江楓一眼,把茶杯放在地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是不是累了?」
「嗯,早累了,被你盤問了這麼長時間的口供,能不累嗎?」江楓滿臉倦意的說。
「好了,累了去睡吧!」毛號收拾桌椅上的茶杯。
江楓拖著疲憊的身子朝臥室走去。
「喂,小楓……?」
「有又什麼事情?我都說了,我和那妞什麼事情也沒有?」江楓在臥室裡埋怨的說道。「都幾點了,你還讓人睡覺不!」
「哎,不是啊,是你的電話,一個女的打來的,聽語氣好像很急!」毛號握著話筒伸著脖子衝著臥室喊道。
「深更半夜的,誰啊?」江楓滿臉不高興的走出來,接過電話吼道。「程露芳?你說什麼?」
「子欣不見了!」
「喂,是不是出事了?」毛號瞅著江楓的臉小心的問道。
江楓「恩」了聲。沒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