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演講會剛一開始，程露芳就笑哈哈的衝著江楓說：「喂，過一會兒只要聽到是高靜，不管他演講的好不
好，你就要說好知道嗎？」
「為什麼嗎？」江楓扭過臉問，「你們不會是被人花錢請來的托吧！」
「才不是呢！」程露芳嘟著嘴說。
「那為何，那叫高……什麼靜的人一出來，我們都得說好啊！」江楓對著程露芳問。
「哎，你這人怎麼那麼多的問題啊，你只管叫好就行了，其他的你管那麼多幹嘛！」程露芳氣呼呼的
說，「好好看著！」
「好，好！我大聲喊就是了」。
這會兒，第一個演講人走上了講台，我就忍不住就笑起來。演講者是一個穿著比較體面的年輕人，語調
鏗鏘，手勢豐富。講到最後竟然聲嘶力竭，青筋畢露者，活脫脫的一介武夫模樣，所講的內容嘛，也無非
是一些青年人積極向上的故事，念到最後自己都忘了故事講的是誰，這會兒台下已明顯異於聽眾不時發出
的會意的笑聲。程露芳有些生氣地朝江楓瞪了兩眼，程子欣則開始用指甲悄悄卻十分使勁地掐江楓。
聽了一半，江楓實在有些聽不去，扭過臉：「哎，我們走吧，你那裡是演講會啊，整個的一個催眠會
嘛？」江楓扭著臉說，「再聽下去，我估計差不多要腦殘了！」
「沒那麼誇張吧？我覺得挺好的，內容挺積極向上的！」程露芳扭過臉說，「你要是聽不下去，你可以
先走啊！」——
「你們不走啊？」江楓問。
「當然不走了！」程露芳說，「我們還沒聽高靜的演講呢？」
「嗨，聽不聽還不都一樣啊，你瞧那台上人的得行！，還他媽講演呢，膠鞋腦袋，長得跟講演似的。」
江楓衝著台上罵道。」哎，你怎麼罵人呢？「程露芳鄙視的說，「來了就該好好聽。」
程子欣見江楓和程露芳爭吵了起來，一時不知怎麼辦好，為了迴避四處投來的目光，裝作什麼事也沒發
生的樣子，全神貫注地盯著台上演講的人。
江楓本想在反駁幾句，忽然她在人群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那張面孔正似笑非笑的望著江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