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被女鬼嚇死,我暈倒了,媽媽和大姑姑在臥室裡睡的很沉……」我解釋。
果果還沉浸在那個恐怖的場景裡,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
「她洗了臉又回到了堂屋,不一會兒有一個人從堂屋走出來……」果果繼續說。
「有一個人從堂屋走出來?誰?」我急忙問。
「是一個女人,挽著頭髮,穿著一件暗色調的睡衣,還穿著高跟鞋……」果果描述著。
我一下子懵了,因為果果描述的那個人是我的媽媽。
是這樣的,我不得不再把思緒捋一遍,因為頭腦已經有些亂了。
嚴順出門之後,女鬼跑進了我家堂屋,接著她又跑出來到井邊抽水洗臉,然後又進了堂屋,再接著一個人從堂屋走出來,那個人是我的媽媽。
「我思來想去,覺得一定是有人裝鬼,她見嚴順走了,急忙卸了妝,換了她自己的睡衣出來,而那個人是你家的人,一定是的……」果果說道。
我拚命的搖著頭,照果果的推測,是我媽媽在扮鬼。
我的媽媽睡覺的時候不喜歡把頭髮散下來,而是挽著頭髮,她喜歡穿著黑色的睡衣睡覺,而且半夜起來小解的時候不穿拖鞋,而是穿著高跟鞋,這是她的習慣,一層不變的習慣。
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
「果果,你再好好想想,後來走出來的那個人真的是穿著黑色的睡衣和高跟鞋嗎?」我希望聽到否定的回答,我希望果果看錯了,但是我失望了。
「我沒有看錯,我保證不會看錯的。」果果說的很肯定。
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媽媽?不不,不會是媽媽的,那晚他不是睡的很沉嗎?連女鬼和嬰兒的叫聲都沒有聽到,怎麼會在嚴順走後就起身到院子裡走一圈呢?
之前嚴順懷疑媽媽?因為他在媽媽和大姑姑的房間裡撿到了那個裝鬼用的假牙套兒,現在果果也懷疑是媽媽。
「後來,嚴順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挎著箱子的男人。」果果又說。
「那是他叫來了石醫生。」我機械的說。
「我害怕被他們發現,就翻牆逃走,結果被嚴順看見了。」果果說。
「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後來石醫生來了,媽媽和大姑姑這才醒了,石醫生給我看了病,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驚嚇過度,就給我輸了水,然後就走了……」我接下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