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愛遊戲 為了你,我願意與全世界為敵 第一百五十六章  沒有興趣
    風冷冽突然停止動作,凝著眉,目光複雜的盯著安未然性/感曼妙的身體,她身上未著絲褸,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他應該會動情才對,可他卻沒有絲毫興趣。

    他的腦海裡,滿滿都是夏月。

    「冽……」安未然千嬌百媚的迎過來,主動攀在他身上,風冷冽卻絕情的推開了她,轉身穿著衣物。

    「冽,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安未然從身後抱著風冷冽。

    「我沒興趣。」風冷冽冷漠的扳開安未然的手,走進浴室,安未然還想跟過去,他卻厲喝,「別煩我。」

    這聲音帶著森冷的寒意,安未然膽怯的頓住腳步,沒敢再跟上,她看著風冷冽冷漠的背影,眼神悲涼而失落,她都主動到這種程度,他還是不願意碰她,難道是為了夏月?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難免讓他改變這麼多?安未然想不通,眼睛無意中看見地上的衣服,唇邊微微勾起狡黠的冷笑,隨手將桌上的紅酒倒在風冷冽的衣服上。

    ……

    風冷冽打開沐浴器,用冷水沖洗身體,直到身體裡的火焰漸漸熄滅,他才圍著浴巾走出浴室,這時,安未然已經穿好了睡衣,端著二杯紅酒,遞給他一杯。

    風冷冽接過紅酒,一飲而盡,隨手將杯子丟在床上,彎腰去撿自己的衣服,卻發現衣服都被紅酒打濕,已經沒辦法再穿,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對不起,冽,我剛才倒酒的時候不小心弄髒了你的衣服,我現在讓傭人拿一套過來吧。」安未然小心翼翼的解釋。

    「不用了。」風冷冽放下衣服,轉身坐到沙發上,夏月大概還在房間,過去拿衣服,是對她的侮辱。

    「那,那怎麼辦?我這裡又沒浴袍。」安未然輕聲問。

    「我就在沙發上睡一晚,別吵我。」風冷冽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用手臂壓著眼睛。

    安未然拿了一張薄毯給風冷冽蓋上,然後將他的衣服拿到洗手間裡泡起來,走出浴室的時候,風冷冽已經陷入半夢半醒之中,安未然橫躺在床上,唇邊銜著幸福的微笑,靜靜凝視著風冷冽,他邪肆俊美的容貌無論何時何地都是她最貪慕的摯愛,永遠,都不會改變。

    *****

    夏月在醫療室裡守了夏靜依一夜,直到早晨六點,天亮了,她才終於抵不過疲憊,回房休息。

    走到旋轉樓梯的時候,她看見風燁在安未然房門外面稟報:「主人,陛下來電!」

    很快,房門打開一道縫隙,風冷冽上身赤//裸,下/身只圍著一件浴巾,光著腳站在門內,穿著一件黑色蕾絲吊帶睡衣的安未然從身後抱著他,溫柔如水的問:「這麼早就醒了?」

    看到這一幕,夏月的腳步頓住,心如同被刀子狠狠捅了一下,痛得發抖,風冷冽的目光看過來,她驚慌失措的撇開眼,快步衝進了房間,眼淚就不爭氣的落下來,心裡痛得抽搐。

    風冷冽盯著夏月倉惶而逃的背影,眼神有複雜的思緒湧現,沉默了幾秒,轉眸對風燁命令:「去我房間給我取套衣物。」

    「是。主人。」風燁垂著頭,快步向夏月和風冷冽的房間走去。

    房門沒關,夏月站在落地窗邊抹眼淚,風燁站在門外,小心翼翼的說:「夏小姐,主人讓我來替他取套衣服。」

    夏月吸了一口氣,指了指了右邊的衣櫃,淡淡的說:「都在那裡。」

    「謝謝。」風燁走過去,拿了一套風冷冽的衣服,準備離開,可是剛走兩步,他又停下腳步,回頭對夏月說,「夏小姐,有時候您耳朵聽見的,不一定是真實的。主人最在乎的,只有您一個。」

    夏月嘲諷的冷笑,沒有說話。

    風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拿著衣服離開了房間。

    ……

    風冷冽換好衣服,洗浴之後,離開了安未然的房間,來到書房回電話給夜聖帝。

    夜聖帝客氣而又有幾分歉意的說:「冷冽,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你與聶燃的DNA沒有相似之處,這件事讓你受委屈了,我會親自跟帝修斯說,讓他不能要提起這件事。以後,不會再讓任何人因為這件事置疑你!」

    「陛下,您如此聲明大義,為我主持公道,我感到很欣慰。」風冷冽語氣客氣,眼神卻很是不屑,奧思是他的人,想要換掉血樣是輕而易舉的事,所以,他從來都不擔心這個結果。

    「其實我自始至終都沒有懷疑你,反而是因為太器重你,才不希望你留下把柄給別人說,冷冽,這樣吧,過幾天我在海洋七星準備一場宴會,就我和你們四大將臣一起聚一聚,我順便警告一下赤凌雲和狄洛斯,讓他們以後不要惹你,也調解一下你和帝修斯的關係,你覺得如何?」

    「好啊,一切由陛下安排。」

    「那我讓奧思把日期定下之後再通知你們,可能要等帝修斯的傷勢恢復之後。另外,你打算什麼時候送聶燃回夢城?」

    「等下我就跟他商議這件事,看他個人意見吧。」

    「好,有什麼問題就直接跟我聯繫。」

    「謝謝陛下。」

    掛斷電話之後,風冷冽對風燁說:「帶聶燃來見我。」

    「是。」

    幾分鐘後,風燁將聶燃帶到書房,聶燃打量著書房,氣派而低調,很多裝飾都是貴重的珍藏品,他在心裡暗想,痕兒哪裡來的這麼多錢?擁有這麼奢華的歐式別墅,就連一間書房都暗藏玄機。

    「你在看什麼?」風冷冽冰冷的問。

    「沒什麼,你的書房裝飾得不錯。」聶燃微笑的說。

    風冷冽冷冷看了他一眼,撇開眼,淡漠的說:「陛下剛才已經打了電話過來,證實我們的DNA沒有任何相似成份,我已經洗脫了嫌疑。下午就可以送你離開。」

    「好。謝謝。」聶燃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他早就料到會有這個結果,風冷冽的胸有成竹證明他將一切都掌控在手中,根本不需要再擔憂。

    風冷冽盯著他,冷冷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雖然你老了,但腦子一點都沒退化,很多東西,一眼就能看穿,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我們彼此心照不宣。」

    「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聶燃複雜的看著風冷冽,他已經變相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只是暗示他小心保守這份秘密,不要洩露。

    風冷冽撇開眼,淡漠的說:「這樣就好,下午我會讓風燁開專機送你去巴黎,你出去吧。」

    「為什麼去巴黎?我應該回夢城。」聶燃皺起眉。

    「你剛才還說知道該怎麼做,現在就說這種廢話,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你在夢城沒有人保護,隨時都有可能再次被人抓走,在巴黎,有你弟弟和夏氏家族的人保護你,你就不會再給我添麻煩。」風冷冽不悅的低喝。

    「可是,月兒的父母在巴黎,我不想跟他們遇見。」聶燃臉色很為難。

    「你現在知道尷尬了?年輕的時候幹什麼去了?」風冷冽冰冷的厲喝。

    聶燃難堪的垂著頭,無言以對。

    風冷冽氣惱的撇開眼,沉默了半晌,冰冷的說:「給你二條路選擇,要麼就留在這裡,要麼去巴黎。」

    「留在這裡?」聶燃錯愕的看著他。

    「留在這裡是最安全的,沒有人能夠抓到你,吃喝不愁,就是沒什麼自由,不能出門,比坐牢是好多了。」風冷冽刻薄的說。

    「那好,我留下。」聶燃毫不猶豫的點頭,留在這裡,至少不會給他添麻煩,也許在關鍵時刻,還能幫到他。

    「帶他去後院那棟房子住下。」風冷冽對風燁命令。

    「呃……」風燁愣住了,後院有棟小閣樓,乾淨優雅,清淨舒適,可是很久沒有人住過了,現在就用來堆砌雜物。

    「要我再重複一遍嗎?」風冷冽嚴厲的低喝。

    「是,明白了,主人。聶先生,這邊請。」風燁做出請的手勢,帶著聶燃走出書房,剛剛下樓,夏月就從房間走出來,急切的喊道,「聶叔叔。」

    「月兒。」聶燃回頭,微笑的看著夏月。

    「你要去哪裡?」夏月快步走下來。

    「呃,我暫時要在這裡住下,冷冽公爵給我安排了另一棟房子。」聶燃滿臉笑容,聶燃對這樣的生活很滿意,住在後院,不會打擾聶痕,又能遠遠看著他,關注他,這是他一直期待的生活。

    「為什麼?是他逼你的還是……」

    「是我自己提出來的,這是我想要的生活,月兒。」聶燃拍了拍夏月的肩膀,給她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

    夏月明白了他的意思,沒有再說什麼,沉默幾秒,她傷感的說:「那,聶叔叔,你要好好保重。我這二天就準備要離開了。」

    聶燃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月兒,關於這些事,我沒辦法給你意見,只是希望,你在不委屈自己的前提下,多多包容他。」

    夏月微微一笑,沒再說話,聶燃跟她道別之後,就跟著風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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