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絕色,不要,不可以這樣的~~」傾城軟軟融化的求饒聲音,眼淚都滑落,一滴一滴落到她的唇邊,卻被絕色一點一點地嚥下肚子裡面。
細碎的吻貼著下巴,溫糯的舌苔觸痛臉頰,混合著傾城的眼淚,彷彿更加刺激絕色的保護慾望:「乖,我會很小心的,傾城,乖,不怕。」傾城的臉上傷痕斑斑,藥味兒沉重,絕色悄悄避開觸碰。絕色的臉頰蹭到他的下巴,便如水嫩滑,兩個極端感,絕色只是一心安撫著他的抽噎害怕,倍覺憐惜。
傾城推著她的身子,但是越是觸摸她柔滑的身子,越是覺得自己無能為力、心慌意燥:「東方絕色,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絕色知道他的害怕,連身子、聲音都在打顫。
「不許說『不』字,我不許~~」絕色輕咬著他的下唇,撬開唇舌,便同他的舌頭糾纏到一起。傾城嗚嗚的抵抗靡靡聲,就封住在四唇相貼中,絕色恣情索取,時而舔舐啃咬,時而溫柔輕吮,將他那要說的話都吞入肚子裡面,忘情地揉入舌尖中。
傾城開始還用手抵抗,但是這種狂亂夾雜著溫柔的吻很快將他的唯一理智掩埋了。眼淚順著臉頰留下,他也閉上眼睛嘗試著回吻。
絕色感覺到他的動作,漸漸放開了手腳,慢慢引導著他進入自己的領域。
清醒的思想一下子變得混亂。
傾城的顫抖突然咬痛了自己的舌,吮吸了花香的油滑,眼淚便也氾濫。
「傻瓜,不要哭。你再哭,明天就是紅眼兔子一隻了。家裡有小貓咪,還有兔子,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絕色捧著他的臉,親著眼簾上面的紅腫,若是以前的傾城一定漂亮地讓人不忍。絕色吃吃笑著:「嗯,做得很好。」
傾城輕輕抽噎著。
絕色伸手勾起他的脖子,才將哭得水一樣的人摟入懷裡。
「兔子,乖兔子~~」絕色才挽起他軟軟的水腰,貼著自己的身上,貼著兩個人砰砰的心跳,俯下腰,兩溫柔的唇輕輕舔著脖子的皮膚往下,細膩的皮膚淡淡的花香,清靈水嫩充盈著兩個人的世界。抿著的牙齒輕輕咬開他的剩餘的衣裳。其實早在剛才,衣服已經被絕色扯得七零八落。
傾城咬緊唇邊,任由著眼淚往下滴,顫抖的手指才緩緩落到絕色的背上,像是抱著自己的宿命一樣。
全身一陣冷,一陣熱。
「我只愛你一個人,你相信不相信我?」絕色臉蹭著他胸前的膩滑綿綿單薄的皮膚,溫度的呼吸氣度吹著胸前的最敏感的地方,勾起一陣一陣的滾燙的麻痺。
傾城的喘息變得沉重,心跳起伏,咬著的朱唇腫痛。
「傾城,你個壞蛋!你就從來不說你喜歡我!你忍心讓我一個人做白日夢嗎?」絕色下巴枕著傾城的胸前,壓住他越來越慌亂的心跳,呼吸繼續撫摸著他的皮膚,但是手心已經滑落他的纖柔如絲的腹部,停在平坦的小腹上,柔和的力度細細打著圈圈,一圈兩圈……緩慢的動作,炙熱散發。
傾城早已經被她弄得汗水淋漓,只是覺得腹下難受燥熱,好像有著千萬的蟲子膩爬在皮膚底下,再也忍不住拱起腰背,挪動著身軀,顧不得羞恥和道德,抱上絕色纖細韌柔有力的身子,欲靠進去,卻被絕色死死壓在身底下不能動彈。
「不要這樣,不要,難受,很難受!」傾城嘴巴裡面的說話都亂了,被她挑弄著全身軟癱著,汗水交疊,什麼都顧不上了。
「說你愛我。」
「……」
「我等你說愛我。」
「我……我……我不知道……」
「不肯說嗎?」
「不……」
「呵呵,你不說,我就讓你就這樣憋死。」絕色邪惡地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修長的大腿覆蓋上他的腰間,軟軟如綿的腰身,狡猾的大腿稍微梛下便壓住他的小腹底下的慾望浪端。
「呃~~」傾城感覺一緊,口中溢出一聲嫵媚的呻吟,那呻吟的風騷和奇特,讓他自己都臉紅耳赤、無地自容。在第二聲呻吟出來之前,他便眼淚汪汪、似水柔情地被調教好了:「我……我……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