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丹,別走!」楚天舒在內心裡仍然掙扎著,可是動作卻不含糊地一把將她給拉住,猛地抱在了懷中,看著眼前漂亮得如桃花綻放的女孩子,他沒有喝酒,可是他的心還是有些醉了,雖然他心有所屬,並且因為楚家的迷信鎖命論,他不得不跟她有這樣一夜,甚至都有些質疑自己的卑鄙無恥,可是在將她擁入懷中的那一瞬間,這種質疑卻馬上變成了泡影,因為摟入懷中的少女渾身自然清新的味道讓他大腦差點沒缺氧,他不是沒有擁抱親吻過他的女朋友,可是……那股子有些甜膩的高級香粉香水的濃郁味道卻讓秦瑩身上的這股子味道給比了下去,連著摟在懷中的瘦弱卻異常柔軟迷人的女孩的嬌軀,讓他頓時渾身都在顫抖,她……好迷人呀!因此他還在猶豫的心頓時就再無猶豫,摸著懷中女孩的嬌美的身體,想想衣袋裡他爸爸給的他那五百萬,他為什麼要猶豫,為什麼要覺得愧疚,他馬上就二十歲了,可是他卻都沒像那些和他同齡的富家少爺一樣有過女人,他就當拿五百萬買一個女孩的初夜還不行嗎?
「放開我,楚少爺,你幹什麼呀?我不要……救命……唔……嗯……」秦瑩瞬間地迷惑與驚嚇,馬上就開始拚命地掙扎,但是楚天舒的唇,卻猛地落了下來,將她嬌嫩的唇瓣給吞沒,瘋狂地吻住了她的嘴。
這不是她的初吻,她的初吻給了顧森,這也不是他的初吻,他的初吻給了他的女朋友。
可是他卻被這吻在他的嘴的滋味給引-誘得頓時失了控,所有的道德和理智也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他要她,一定要得到她,並且因此而激動得再也顧不得她的掙扎拒絕和哭叫,將她嬌柔瘦弱的身子狠狠地抱起壓在了床上,狂猛而毫無章法地掠奪。
「不要,放開我……饒了我吧……嗚嗚……這是為什麼呀?我已經……唔……」她哭叫著,掙扎著,求饒著,卻被他吞沒了她的唇,將她的話都堵在了嘴裡。
他是黑夜裡初次得到女人香的小野狼,而且還是這樣極致得讓他可以瘋狂的女孩子,他放縱而毫無章法,被身體的第一次的欲-望控制了全部的感觀和行為,激烈地吻她,強行地脫去他們的衣服,然後將她徹底撕碎……
「啊……好疼呀……不要……」她悲哀的哭叫中,他還是強行地奪去了她的一切……
「別叫,別亂動,我也疼……」因為他也是第一次,不知道怎麼對待女孩子,只知道毫無技巧地攻城陷陣,只知道顧得他自己痛快,甚至於激動得把他爸爸給他的保險-套都給忘記了一乾二淨,直接裸-身上陣,將疼得昏過去又醒過來,嗓子也喊啞的女孩子狠狠地佔有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近將明,他才倦極地摟著她睡熟了,卻不知道這一夜不但成了他今生最難忘的回憶,也成了他的愧疚終身的罪惡,在他如願以償地娶到了自己喜歡的初戀女友後,卻再也沒有過這樣激烈得一夜不休地興奮到極點的歡愛感覺,他更不知道他沒經驗,毫不顧忌地忘記了避孕的那碼子事,就讓他這一輩子唯一的一次放縱之夜,讓這個無辜又可憐的女孩子會種下了意外的禍根!
第二天下午,他們才睡醒過來,他溫柔地輕吻著躺在那裡哭得肝腸寸斷的女孩的臉,不住地道歉,向她解釋著他這麼做的原因,並且將那張五百萬的支票塞進她的包裡。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可是我真的沒辦法,我不想娶你,可是你卻是我的鎖命妻,我必須按爸爸的意思跟你過了初夜,才能夠娶她進門,這筆錢算是我的補償,你如果還想要什麼,都可以找我來要的,我一定會滿足你的要求……除了……讓我娶你……」他這樣地對她說,不停地說,不停地吻她……
秦瑩一句話也沒有說,也不再看他一眼,然後在他的呆呆地注視下,她蹣跚著腳步離開了他的家,拒絕他的車,拒絕他的道歉,拒絕再跟他說任何一句話……
楚天舒永遠記得那一天,她離開的背影,迎著晚霞,帶著身上還有的他的味道,她走了,他一直看著她,直到再也看不見一點影子,那時候他的心中不知道是這麼久以來被父親逼迫的解脫還是對她的愧疚或是心疼,甚至是不捨,就那樣地看著她離開,然後三十年再也不相見……
她是他生命當中的一個過客,只是一個無知的迷信的硬綁來的鎖命妻的屁話的犧牲品,可是他為了他的愛情和命運,卻讓他成了她一輩子的傷痕……
他結了他的婚,如願以償地娶到了他心愛的女孩子為妻,可是她卻懷上了他的孩子,不得不在她十九歲的時候生下一個她不想要也不愛而是恨的男人的孩子,而他卻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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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錯人了,我不叫羅丹!」秦瑩一時的怔愣,但是卻很快斂回了心神,看著楚天舒正用一種震驚而愧疚也意外的複雜表情看著她,她冷靜了下來,從容淡定向來是她的風格,眼前的男人已經五十歲了,仍然英俊端莊,風度翩翩,但是他跟她從來也不是什麼多熟識的人,也沒有任何交情可言,此時一副意外相見重逢的相對,就是一種超級的諷刺!
「是,我知道你現在不叫羅丹了,因為你又用了你從前的名字是不是?你叫秦瑩了對不對?你是秦昊和秦昱的媽媽吧?」楚天舒也斂了斂神,正了正色,保持了一種禮貌的態度,走上她的身邊,還友好地伸出了手,眼中揚著灼灼的感觸,是再相見後的感慨和激動也帶著一絲難解的情意。
秦瑩冷冷地看著他,「你知道的倒很多?不過我們之間沒有必要這樣熟悉!」她沒有握他伸過來的手,也沒有想再跟他談什麼的意思,轉身就向葉曦顏的辦公室邊的接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