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人也沒有這麼玩的吧?他想讓她跟楚昭南和楚家徹底決裂,也不至於要這樣整死她吧?
他究竟想要幹什麼呀?想楚家人死,還非要拉上她去丟執刑牌?
她是可以坐以待斃,是可以任他搓圓捏扁,可是總得有個度吧?總不能就這樣地一輩子受著他吧?他不是想玩,想算計她,想讓她當這個執行總裁嗎?
好,她可以不當是不是?
她馬上眼中就噴出了火,早已積了數倍的火,此時已經無需再忍了,她的目光立刻現出了熊熊火焰,足以將秦昊的所有壞企圖燃盡的火,她張開了口,準備斷然拒絕——
「如果我是你,就一定要接下這個工作,併購楚氏的過程中,你才有插手的餘地,可以幫著楚家父子苟延殘喘,不然,你是想我對付富龍一樣對付楚氏,乾脆得不超過一個月的時間,將一個擁有幾十個億的公司變成我的手中物嗎?還是……你覺得你做了ONLY的高管才有權力在這樣的會議上發表你的觀點,以阻止這樣的重要決策提案,只是停留在構想階段呢?」她未開口前,秦昊清涼閒散的話又在她的耳邊響起,讓葉曦顏剛剛要張開的嘴硬是合了上來。
「如果葉女士沒有異議,那麼ONLY中國分公司的行政執行總裁就由葉曦顏女士來擔任,對於楚氏併購案,也將由我和葉女士在進行深一步的考察調研,如果提案可行,將在下次亞太事務報告會上,得出最終方案,葉女士你覺得如何?各位分公司總裁有意見嗎?」秦昊也不等她的回答,便已經大聲而鄭重地用英語向各高管宣佈,對於她的回答,他就是知道她的答案是什麼,在她的面前,從來只要他想要做什麼,就一定能夠最後讓她投降,聽從他的霸道任性,因為……他要拿她的軟肋,向來沒有不掐捏得極度到位的時候!
這一點直讓葉曦顏想無語問蒼天!
*
「秦昊,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為什麼不放過楚氏?」一待回到了酒店的總統套房,葉曦顏馬上揮開他擁著她不放的手,瞪大了雙眼,惱怒地問他,她現在顧不得想秦昊只要了一間房間了,她可以不在乎他想要跟她上不上-床的事情,她滿腦子的都是他要對楚氏怎麼樣,又想要她怎麼樣的的事情。
秦昊壞痞的笑始終就在臉上,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將房門關上,然後大搖大擺地向著浴室的門走去,那個架式,分明就沒有當她的憤怒和疑問是回事。
「秦昊,你給我站住,給我說清楚!」葉曦顏當然更氣他那副不在乎任何人的樣子,急步追上他,一把將他的胳膊拉住。
「說什麼?我們倆好不容易可以這樣名正言順地一起同住一個房間,你覺得說什麼更比我們倆好好地溫存溫存更來得重要?」秦昊仍然笑,回身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擁得緊緊的,也不管她心情好不好,願不願理她,便將灼熱的嘴唇湊到她的脖頸上氣喘吁吁地親吻啃咬起來。
「你……混蛋,我在跟你說正經的事情,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她惱得無法,掙扎著他那高大沉重想要罩下來的身軀。
「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比你要問的正經多了!」他死不要臉地道,一把將她嬌小的身體給打橫抱了起來,目標直奔房間裡的超大的床。
「你有毛病呀?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她要被他氣死了,可是卻拿他沒辦法,因為身體重心失了平衡,只好雙臂環住他的脖子,無奈地放低了語氣,知道跟他氣急敗壞也沒有。
「什麼問題?」他裝傻。
「你說什麼問題?」
「剛剛我就想怎麼跟你親熱的事情,沒聽清你問什麼。」他厚顏得讓她想掐死他。
「那現在我問你,你能答嗎?」她惱卻無奈。
「看我心情!」他眼中閃著算計的光芒,仍然一點也不遲疑地將她抱上了床,他沉重的身軀也馬上壓了下來,那意思很明顯,他心情好不好,就看她的表現了,直讓葉曦顏來氣。
「你……無賴!」
「無賴就無賴,反正楚氏或是楚昭南的命運都在你的手上,我現在不是把決定權都交給了你嗎?」他挑眉笑著,漫條斯理地伸出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她嬌嫩的臉蛋,然後滑到唇上,然後一路下滑到她的脖子,這動作相當調戲又逗弄,讓她心抖地一顫,此時此刻他的動作跟那近在咫尺的灼熱氣息,和那副超級壞樣,讓她馬上想起了七年前他第一次闖進海邊別墅,戲弄欺負她的情景,所不同的,無非就是那裡他把房中的電源切斷,讓一切發生在黑暗中,而現在……他卻正大光明地在明亮的燈光下來做這件同樣的事情,她感覺到皮膚一陣陣地發麻,既酥軟又有種無法抗拒的力量在迫使她投降。
「你……煩死人了……」她弱弱地道,他的手就像有魔力一樣仍然不緊不慢地在她的身上遊走,已經悄然無聲地伸進了她的衣領裡,來來回回地輕撫,手指若有似無地在她的扣子上挑弄,想打開,卻又不乾脆,直讓她緊張得有些無措地瞪著他。
「煩人?可我覺得……你從來沒有煩過我呀?就是七年前我們倆第一次……你記不記得,我抱著你時,你身上打著顫,可是……還是摟著我的脖子不放?」他就跟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樣,壞笑著在她的耳邊低語,那熱熱的氣息也撲在她鬢邊的髮際,讓她又是一陣緊張。
「你……我怕掉下來……」
「呵呵,怕掉下來?有沒有被人疼惜的感覺呀?」
「你……混蛋!」她被拆穿心事,臉馬上燒紅了。
「其實那時你就是喜歡我的吧?」他忽然眸子一瞇,吐出這樣的字眼。
「誰……誰喜歡你了?」
「不喜歡我?不喜歡我在我身下頻頻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