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半更深,楚昭南都不知道要了她幾次了,他們竟然在車裡累極地摟在了一起共享激情的餘溫。
「喂,下次不許這麼粗魯了,我不找意大利男人做第一次,就是不想被粗暴對待……」她任他在她的唇上親吻,疲憊又滿足地喃喃低語。
「嗯,會的,你是第一次怎麼都不告訴我呢?我們應該找個酒店的……」楚昭南溫柔低語,得到了她,他的確得到了極致的滿足,當然也在那不堪忍受的被秦昊的侮辱上有了一種惡意的平衡感覺,他不至於對她壞到哪裡去,當然不懷好意是一定的。
「呵呵,下次嘍,不過……不要告訴我哥,他不讓我泡你的……」秦昱夠坦白,也不覺得自己吃了虧,得到她想要的男人,那是她想要的,不存在誰占誰便宜的問題。
「那是……」他當然不會傻到現在就告訴秦昊,他要等……等這個小美人懷上他的種之後……
「喂,你是不是沒戴-套?」她被激情和疼痛給做昏了頭,倒是忘記了這件事情。
「嗯,一次沒戴,沒關係的,哪有那麼容易懷孕的,你說是不是?」他哄騙她,當然他也不能肯定她現在就是排卵期,那個……的確是不一定的事情。
「倒也是……這樣……你是不是更舒服?」她摸著他的臉,色-色地笑道。
「是……那你呢?」
「呵呵,怎麼樣我都喜歡,只要不懷孕就行,這輩子,我都沒想過當媽媽……」她坦白地笑道,卻讓楚昭南心忽然一擰,被她那副不在意的樣子弄得心裡極不舒服。
「你……沒想過嫁給我?」不是吧,她這樣地纏著他,不遺餘力地想要得到他,還把第一次給了他?難道她不是想要嫁給他,跟他過一輩子,生兒育女?那……她就是只圖身體的滿足了,如果是這樣,他們這是誰更得意更失意呀?
「靠,嫁什麼嫁?你以為你是誰呀?玩玩也就算了,我可沒想過真在中國呆一輩子,嚇唬嚇唬老傢伙而已……」她不在意地啐了他一口,坐起了身,穿著已經被他扯得快報廢的衣服。
「你……玩玩?」楚昭南被她那樣子給整得差點精神崩潰,不是吧,他以為她是想真的跟他有什麼的,起碼是很認真地想要怎麼樣的,那樣……他就更有報復的成就感的,可是顯然她並不是如他所想的?
「廢話,看我像想不開的女人嗎?找你不過是想自己的第一次,總要給我想要的男人,別告訴我……花花公子也有認真的時候?那……你可要傷心了,我可不在意的!」她笑笑地坐起身,將他往旁邊的位置一推,她利落地坐上了駕駛室的位置,發動了車子,準備回家了,今晚她真是累壞了,身子還疼,總得回家裡洗個熱水澡,然後睡個好覺。
「你……這個壞丫頭……」楚昭南被她那樣子要氣死了,可是他恨得牙癢癢的,卻發現她真的一點也不當回事,認真地開著車,還將再一次響起的電話用耳機接了起來。
「喂,霍夫曼,OK,沒事,剛剛有事情,你今晚別過來了,嗯,累了,回家睡覺,明天晚點打我電話,我要睡到十點鐘,沒問題……一個吻而已,給你嘍……」她閒散地跟霍夫曼打電話,說的是流利的意大利語,讓楚昭南就算是聽不明白,也猜得到她在跟那個意大利男人近乎調情地說著話。
楚昭南原本得意的臉已經由綠轉了黑,這個女孩子,跟秦昊一樣不是東西,真不知道是他佔了便宜,還是讓她終於睡了他,就算她是第一次,就算她那麼漂亮可愛,他總有種他才是失身吃了大虧的感覺!
「喂,你去哪裡了?」Eva一見秦昱進門,馬上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原來她瞪著眼睛等了大半個夜,竟然秦昊不回來,這個臭丫頭也不回來,而且電話打誰的都不接?
「喂,你很閒呀,管我什麼事情?」秦昱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累死了,都快一點鐘了,她就想回房睡覺,看也不想看EVA一眼。
「我不管你的事情,秦昊去哪裡了?」EVA瞪著貓樣的大眼睛,馬上攔住秦昱要上樓的腳步。
「我怎麼知道,你的男人,不是你在看,還是你的那幾個保鏢現在也看不住他了?」秦昱嘲弄地笑了笑,根本也不想理她,在她們之間,姐妹感情很薄弱,從小的不對付和吵嘴互相嘲弄磨得她們沒有多少姐妹之情了。
EVA惱得一時語塞,的確是,她的那幾個保鏢,從秦昊的本事狠辣的程度比過他們,他們早就不是秦昊的對手了,也看不住秦昊了,現在秦昊更是誰也控制不了,不但不用再聽命於她和她的爸爸,他們還要受制於他,因為喬治、桑的很多事情都沒有秦昊不可了。
秦昱見她不語了,便大刺刺地仍然想上樓去,EVA又追了上去,「喂,我問你去哪裡了?」
「我睡男人去了!」秦昱毫不當回事地笑道,當然說的是實話,對於EVA來說,還是有些意外的,雖然她們倆姐妹之情沒多少,但是互相還是瞭解一些的,EVA知道秦昱向來言行輕浮,但是並不隨便跟男人過夜。
「霍夫曼?」她懷疑地瞪著秦昱,知道她從十六七歲就被霍夫曼看上,本來那個男人是她們的爸爸要給她準備的女婿,但是她心裡只有秦昊,好在霍夫曼一眼就看上了秦昱,倒是替她解了圍。
「呵呵,中國男人,你猜錯了,你喜歡睡黃種人,我嘛……當然更喜歡睡了……」秦昱可惡地笑了笑,便再不理她,準備回房。
「唐柯?」她貓樣的大眼睛忽然閃出了一絲寒意,馬上有了這種感覺,這陣子,她找不到唐柯,不會跟這個有關係吧,雖然她是想跟那個混蛋一刀兩斷,重新修好和秦昊的關係,但是想想唐柯在床上的勇猛勢頭,身體就一陣熾熱,秦昊已經好幾年不肯滿足她的母狼式的需要了,對唐柯,她自然就產生了一種變態的佔有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