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叫江萍兒,是你舅舅的孩子。」
「什麼!」穎凡在不斷地消化著江老所說的故事,但是聽到卻一個比一個的震驚。
「當時你媽媽很自責,你外婆卻因為這件事一病不起,在不久之後也離開了我們。」
穎凡聽著當年的事,眼淚就早已模糊了雙眼,沒想到眼前外公當初經歷這麼多傷心欲絕的事。
「那媽媽她……」
「後來我把所有的事,怪到小朵的頭上。外公是不是很過分?其實小朵當時和我一樣傷心,而我卻狠心把所有的事讓她來承擔。當時我真的是被悲痛迷失了自己。你媽媽真的沒有過錯。一切不可以怪她。接著我們的關係一直就不是很好。」
聽著外公的話和此時他傷心的淚水。穎凡伸手擁著自己的外公。
「外公!」
一句真誠的呼喚,更加讓江老更加奔潰了。
「凡兒,外公對不起你媽媽和你。」
「外公一切都過去。」穎凡一邊幫著外公擦掉眼淚一邊說。
「凡兒,如果你聽完下面的事,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原諒外公。」江老繼續說到。「後來,你爸爸出現了。由於你爸爸是一般的上班族,我不同意小朵和他在一起。一直反對他們在一起。後來小朵有了你,在她和你爸爸準備結婚時,他們到家裡來,我當時很生氣,覺得她行為不檢點,做出讓家裡蒙羞的事,我沒有答應他們的婚事。甚至我要她在我和你爸爸甚至包括你之間做一個選擇。外公是不是很殘忍啊?」江老看了看穎凡,接著往下講:「後來小朵就跟你爸爸離開了家裡。當時我也氣頭上,甚至還說氣話,如果她離開家裡,就不要說她是我的女兒。之後我也沒有去找小朵。其實後來小朵離開家裡之後,我才知道自己做錯了,因為家裡就剩下了我和小朵兩個人了,但是又因為我的古板,讓本來可以再次熱鬧起來的家裡,卻就這樣抹殺掉了。後來我聽說你出世,一家人總算生活得不錯,但是我卻一直都沒有勇氣去找你們。後來我開了憶朵咖啡。後面的故事,你應該也多少知道些了吧!」
在聽到自己外公的話,穎凡卻沒有發脾氣。她知道當年媽媽得決定是想保護她。她也不怪自己的外公,因為她也明白,其實當年外公也不是有意讓媽媽離開家裡。
「凡兒,你怪外公嗎?」見穎凡久久沒有出聲江老問。
穎凡看著自己的外公,自己一個人獨自過了二十幾年的生活,她也很難想像當中的苦,但是唯可以想像到就是一定很痛苦。
「外公,我不怪您。因為我知道當年也是您不得已。媽媽常說,每個人都會不得已的時候,雖然媽媽沒有在我面前講起來的您的事,但是我卻知道媽媽她每天都在發呆看著一張就照片。我想那張照片一定對她很重要,她常說人生最難的就是要學會寬恕,因為沒有一個人一開始就想做錯事,他們一定是有原因或者有苦衷的。」
「凡兒,謝謝你。」
「外公,我相信媽媽都沒有怪您的意思。相反我相信媽媽一定很愛你。」
「孩子,你真的很善良。」
「外公過去的事,我們沒有機會去挽回,但是我們要珍惜現在。您說是不是?」
「是是是!」兩人也慢慢地收起了眼淚。
「外公,謝謝您。讓我知道這些。你要和媽媽見面嗎?」
「我已經見過小朵和你爸爸了。」
「真的嗎?他們不是在B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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