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凌風將梅映雪抱起,走進內室。很小心的放在床上。坐在床邊看著她羞紅的臉。
「看什麼看,還沒看夠啊?」梅映雪沒好氣的給了他一記衛生眼說道。
「當然沒看夠,就算看上一輩子也看不夠。」
梅映雪暗歎,怎麼這凌風遇到自己就這麼貧呢!突然跳起跑到床下,倒是把凌風嚇了一跳:「雪兒,你不是說想做凌風女人嘛?你不是後悔了吧?不行,現在後悔晚了。」
梅映雪後退著說道:「我說了就不會後悔,不過,你看你們這個時代都是女人侍寢,把被窩捂熱乎了男人才來。你把我扔到床上不會是想我給你暖床的吧!」梅映雪壞笑著說:「不行,我怕冷,我要你為我暖床。等你把被窩捂熱了我才睡。」
「原來是這樣,不過凌風一人沒有那麼熱啊,不如,不如……」說話間,凌風壞笑著已經將梅映雪抱起,按在胸口不讓她動彈:「不如,雪兒和我一起,熱的快些。」
雙唇緊緊貼在一起,梅映雪猝不及防的被他的熱吻襲擊,雙拳輕柔的在他背上捶打之後變成了緊緊的擁抱,迎合著溫柔的吻與之共舞。
小心的將她放在床上,解開她身上最後一道防線。輕柔的吻著她的臉頰,脖頸,秀美的鎖骨。
落在她胸前的劍瘢上停住,眼睛緊緊地盯著那道自己一手造成的傑作。
停住的動作,梅映雪睜開雙眼,見他的眼睛落在自己的瘢痕。伸手撫摸著他的臉:「不要自責,要不是你的劍,映雪也不會回復記憶,更不會認清柏天明的真正面目。所以啊,我還要謝謝你呢,這是你送給我最好的禮物呢!」
說著,抬起手臂:「凌風你看,這是什麼?」
凌風看著梅映雪手臂上的一點殷紅,眼淚濕潤了眼睛。她仍是清白之身,在最高權力的掌控者身邊這麼久,保持清白之身,所受到的苦楚,一定很多。
「好了,你到底還做不做,不做我走了。」梅映雪自然知道他的心思,調侃道。
「雪兒,凌風此生有你,幸也!」
短暫的疼痛過後,是一段段高亢的凱歌,此時他們終於擁有了彼此,把所有的思念傾注,把所有的愛意填滿。
梅映雪窩在凌風的臂彎,手臂環住凌風的腰間。
「凌風,我們終於在一起了,我好高興。」
凌風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吸乾她臉上的淚痕:「雖然很苦,但是我們終於走到一起了,所有以後只有笑,只有幸福,凌風絕不會再讓雪兒落淚。」
梅映雪的手臂緊了緊:「凌風,你說,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會傷心嗎?」
「走,去哪?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凌風焦急的說道,手上的力度加大,生怕她會再次逃開似的。
「哎呦,疼。你幹嘛,我只不過這麼一說,看你急的。」
「不許你說,更不許你有個想法,不行,看來我要想個辦法了!」
梅映雪看著他壞笑的樣子,問道 :「什麼辦法?」
「就是要你趕快給我生個孩子,你就不會到處亂跑了。」
一夜好合,直到黎明才漸漸睡去。
梅映雪睜開雙眼看,看著凌風熟睡的樣子,心亂如麻:凌風啊凌風!如果雪兒沒有了希望你能勇敢的活下去,這是雪兒最後的願望了!
「怎麼不睡了?」凌風睜開眼睛見梅映雪正癡傻般看著自己問道。
「天亮了,你該上朝去了。」
「今天不去了,我留下來陪你!」
「千萬不可,你若為了雪兒不去上朝,那雪兒不成了罪人了。快起床。」說著,推搡著凌風起來。
凌風很是不情願的起身,梅映雪侍候凌風穿好衣服,為他梳好髮髻,說道:「你去吧!我去沐浴。」
看著梅映雪走路很是彆扭的樣子,這都是自己的傑作,她終於成了自己的女人,心中被幸福填的滿滿的。
視線被床單上的點點鮮紅吸引,滿滿走過去,將床單小心的拿起。
「你幹什麼?」梅映雪見凌風拿起床單,趕忙走過去將床單搶過去,可是凌風一轉身便躲開了。
梅映雪面色赤紅的搶奪:「你幹嘛搶,快給我,羞死了。」
哪知梅映雪怎麼也搶不過,坐在床上撅著嘴看著他。凌風慢慢將床單展開,點點鮮紅如繁花般美麗。
將床單撲在桌案上,取來筆墨在鮮紅之見描畫,片刻,一副寒梅圖呈現在二人眼前。
梅映雪起身走到凌風身邊,看著桌上的圖畫,心中泛起漣漪,幸福,除了幸福還是幸福。
凌風提筆:待到梅花爛漫時,伊人已歸還。三生三世莫相棄,此誓終不忘。
凌風將筆好爽的揮到一旁,對著梅映雪神情的凝望:「這是凌風對雪兒的承諾。」
「映雪還有什麼可求。」二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凌風很是聽話的每日早朝,下朝後一刻也不敢耽擱的往回趕,只有見到梅映雪才鬆口氣。
「凌風,你每天不用這麼著急的往回趕,你事務繁忙,朝中的事物還要你幫助皇上打理,這樣會很辛苦的。」梅映雪專注的為凌風穿上外衫說道。
「不辛苦,朝中的事物有燁幫助我分擔,我也落得清閒,好好陪陪你。」
「但是你要注意身體啊!」
「我知道了,我走了。」
「嗯。」凌風在梅映雪額頭輕吻,露出幸福的笑容,不捨的離開。
凌風走後,小雙端著一碗湯藥走進來。
看著碗中的藥水,小雙擔憂的說:「姐姐,這已經是第三副藥了,為什麼要福公子煎好送來,王府裡也可以啊?」
梅映雪接過藥碗,神色晦暗:「可能是他親自煎的藥比較放心吧?沒事的!」
一口氣將這苦藥湯喝完,沒有吃什麼蜜餞,因為她的心比這藥湯還苦。這是要她吃的第三幅藥了,吃了它終生不孕。
「你喝得什麼?」凌風去而復返,剛好看到梅映雪將這藥喝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