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怡氣呼呼的坐到椅子上,喘著大氣,眼前的流蘇被她吹得左右搖擺,蓮兒走到上官婉怡面前說道:「這個梅映雪真是狡猾,小姐我們該怎麼辦?會不會被罰啊!」
蓮兒的話更是將上官婉怡的怒火燒的更旺,掄起手臂重重的落在蓮兒的臉上,蓮兒白皙的臉瞬間血紅。
「小姐?!」
「你還有臉問我,還不是你這麼笨才被她耍了,這下你自己的罪自己受吧!去領二十大板,不能叫人家落了話柄。」
「感謝姐姐救命之恩。」花語跪在梅映雪面前說道。
「花語,你怎麼又犯老毛病了,都說了在聽雨軒不准下跪的,你怎麼還是不聽,我可要生氣了。」梅映雪將花語扶起說道。
「是,姐姐。不過姐姐的救命之恩,花語有朝一日定會報答。」
「不說這個了。咱們快些回去,你的手要快點上藥才行!」梅映雪拉著花語趕忙向聽雨軒走去,無視鮮血將自己的衣衫染紅。
「姐姐,看來,他們是知道昨天的事,是姐姐有意所為了。日後姐姐要小心啊!」花語隨著梅映雪的腳步,小聲說道。
「這個,我已經預料到了。你們以後也要多加小心!」
「是!」三人同聲答道。
疾步行進中,小順子終於沒有壓抑住心中的疑惑,問道:「主子,您剛剛是怎麼知道髮釵在蓮兒袖子裡的?」
被小順子一問,花語和冰兒也是滿臉的好奇:「對呀!您的測謊儀是怎麼回事啊?」
一時間好多問題衝著梅映雪襲來。測謊儀是小順子弄得,他自然知道其中的秘密,可是花語和冰兒不知道。
梅映雪笑著說:「什麼測謊儀都是騙人的,裡面你們摸到的其實就是一個充氣玩具,一受到擠壓就會發出聲音,那聲音就像你說謊,但是我摸到的時候已經將他的氣門拔下,
所以無論誰摸到都不會叫的。而充氣玩具上面小順子已經塗滿了鍋底灰,真正偷東西的人是不敢摸的,所以他的手上沒有鍋底灰,這樣說你們都明白了吧?」
三人點頭,原來是這樣,又問:「那髮釵的藏處是怎麼知道的呢?」
「這個嗎就更簡單了,當我說髮釵在箱子裡的時候,所有人的眼光都注視著箱子不敢離開,只有蓮兒沒有看箱子,而是摸了摸自己的袖子,你說這不就是做賊心虛,不打自招嗎?」
「原來是這樣?姐姐真是好計策啊!我看他們這叫自作自受,哈哈!」
「好了,不要說了,被有心人聽到就不好了,總之大家以後小心點就是了。快走吧!」
回到聽雨軒,小雙見花語的手指已經破爛不堪,不時有鮮血沁出,心痛得眼淚直流。在大家的勸說下才停止了嗚咽,取出藥箱小心的為花語清理,上藥,包紮。
「哎!看來這指甲是保不住了。」梅映雪看著被小雙包紮的像三個小饅頭似的手指,歎氣道。
「花語沒事,不過姐姐以後要小心了。經過這次,相信他們連我也不會相信了。那以後姐姐就危險了。」花語搖了搖頭說道。
「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梅映雪隨時恭候。」
翌日。最不想見到的殷皓玉前來探望。
梅映雪坐在椅子上擺好了姿勢,冰兒引領殷皓玉進來,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頭上的白髮好像又多了不少。
「參見雪貴人。」殷皓玉玩味的行禮不鹹不淡的說著。
「蓮王不必多禮,請起!」
「謝,雪貴人!」殷皓玉起身對著身後的子墨道:「子墨,將東西拿來!」
子墨依然那副沉默的臉,將手中的錦盒交到殷皓玉手裡。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梅映雪隨不願,但還是示意他們都下去,不管怎麼樣,即使柏天明知道什麼,想他也不敢將自己怎樣。隨著屋裡人漸漸走出的腳步,梅映雪的心也隨著提高了不少。
「梅子,你不舒服嗎?怎麼臉色這麼不好看?」殷皓玉將手裡的東西放到桌子上,來到梅映雪面前抬起手摸了摸梅映雪的額頭。
「梅子,你不舒服嗎?怎麼臉色這麼不好看?」殷皓玉將手裡的東西放到桌子上,來到梅映雪面前抬起手摸了摸梅映雪的額頭。
「不,不,沒有啊。可能是這些天有些累而已。」梅映雪把頭稍微一歪,錯過了殷皓玉伸過來的手說道。
「呃!原來是這樣,沒事就好。知道你這些天辛苦,所以我特意為你拿來些補品,你看你又瘦了。」殷皓玉皺著眉心痛的說。
「謝謝你,天明。快坐。」梅映雪說道。
為殷皓玉倒了杯茶,說道:「天明,皇上現在對你真的很是器重呢!看,還親自賞你龍袍,相信皇位離你不遠了。」
殷皓玉把玩著手中的茶碗,眼睛注視著在水中隨著水不停晃動的茶葉,沒有接著梅映雪的話說,而是淡淡的說道:「梅子,你看這茶葉被開水燙了這麼久還不死心的浮在水面上,它為什麼不下沉呢?」
「……」
殷皓玉抬眸看了一眼梅映雪,仍舊看著杯中浮動的茶葉,勾起嘴角:「因為它還有沉不下去的資本。」
「天明,你?」
「呵呵,沒什麼,梅子,這些天真的辛苦你了。」
「天明,我們怎麼還說這樣見外的話,只要你能成就你的理想,映雪付出什麼都願意。」說著,映雪低著頭,眼圈通紅,自己連清白都不要了還有什麼呢?
殷皓玉放下手中的茶杯,杯中的茶葉被甩了出來,濺到桌子上。
梅映雪眼看著殷皓玉起身慢慢的走向自己,坐在椅子上,兩隻手把住椅子緊緊的握住,緊張的要命。
殷皓玉站在梅映雪面前,眼睛緊緊的盯著梅映雪的臉:「是啊!我的梅子為天明付出了這麼多,我要則怎樣報答你才好呢?」
玩味的說著,抬起手滑過她的臉頰慢慢像脖頸遊走。
「天明!」緊張的心提到嗓子眼,馬上就要跳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