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是想借助殷正天的力量消滅殷皓玉和上官錦城,從而幫助了寒嶺你懂嗎?」
聽到了凌風的話,寒嶺燁徹底無語,癡傻的看著凌風。
「不行,我要把她救出來,不能讓她為我犧牲這麼多。」
寒嶺燁起身,攔住凌風的腳步道:「大哥,上次的事情父皇已經很生氣了,不可再犯 。
「不行!」
「大哥,再過兩月就是殷正天的壽誕,每年都會邀請各國使節祝賀的,父皇派我前去,到時如果有機會,燁一定把她帶回,正好燁也想一睹大哥這位知己。」
「好兄弟,大哥就擺脫你了。」
大殷皇宮,梅映雪每天的任務就是藉著正得龍寵,到處示威,引來了不少的追捧者,也為自己樹立了不少敵人,不過仗著皇上的恩寵,她們也沒敢造次。
西山採石礦場,到處是叮叮噹噹的捶打聲。
「你,就在這把石頭運到那邊的去!」一個士兵指著一個新來的囚犯說道。
「是,官爺。」殷皓臻彎下身子四下看了看,將抬石頭的筐搭在肩上,起身向前走去。
雖然是練武之人,可是從小也沒幹過這種體力活,扁擔壓的肩膀生疼。
來來回回幾趟,肩膀被磨出了血道子,坐在石頭上歇會,忽閃著袖子涼快一點。
「喂,新來的吧?」一個瘦小枯乾,面色黃的發綠像個窩瓜似的人從他身邊經過,說道。
「是,新來的。小哥你來多久了?」殷皓臻問道。
「先別說這個了,你看官兵來了,趕快起來幹活否則就要挨鞭子了。」
話還未說完,鞭子已經落下,啪的一聲,將小倭瓜的身上的衣服打破。小窩瓜大叫一聲。第二鞭又至。
然鞭子並未落在小窩瓜身上而是落在殷皓臻的身上。
「他這麼瘦弱怎麼經得起鞭打,趕快住手。」殷皓臻咬著牙說。
「好啊,他經不起,你可經得起哈!敢教訓起老子來了,在這偷懶看我不教訓你們的。」衛兵歪著脖子,撇著嘴說道。
鞭子一道道落在殷皓臻的身上。濺起道道紅痕。殷皓臻咬著牙不肯吭聲。
「官爺,您饒了他吧!都是小窩瓜的錯。我們這就幹活去。」小窩瓜趕忙從殷皓臻的懷裡跑出來,向士兵求饒。
侍衛氣喘吁吁的叉著腰,指著他們說道:「記住了,這次算是給你們的教訓,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偷懶。」手中的皮鞭在他手中不停地隨著他指點的手搖晃。
小窩瓜扶著殷皓臻兩個人一起抬著石頭往前走。侍衛才氣呼呼的轉身離開。
「小窩瓜,你叫小窩瓜?」殷皓臻問道。
「是,我人小,又瘦,他們都這麼叫我。你是新來的要學會怎樣偷懶。向你這樣肯定要挨打的。」小窩瓜說道。
「看來你們在這沒少挨打!」
「嗯!稍一不留神就會挨打的。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小山。」
「哦,小山以後要是累了,就慢慢的幹,動作慢點也不要幹完了再休息。」
「知道了。你在這很久了?」
「我來了快一年了。就因為我偷吃了丞相家的一隻雞,就被送到這來了。你呢?」小窩瓜神色黯然的說道。
「我,打架。」殷皓臻聳了聳肩說道。
「你呀!來了恐怕就別想走了。」
「為什麼?」
「因為向你這樣的都被送到別的地方幹活去了,你看看這裡都是向我這樣的。」
殷皓臻仔細的看了下,還真的如他所說,在這裡幹活的都是瘦小枯乾,體型較小的人,有幾個強壯一點的也是今天和自己一起進來的。暗道,這裡面的確有問題。
勞累的一天終於過去,晚飯也只是吃了一個餿的窩頭便躺在所謂的用乾草鋪的床上睡著了。
真的是累了,又餓又累的殷皓臻很快進入了夢鄉。
不知不覺,殷皓臻一經在採石場工作了七天,可是什麼消息也沒有探聽出來,可這肚子卻一天比一天癟,每天吃著餿食剩飯叫他堂堂一個王爺真的難熬。
殷皓臻一個人來到一個無人的小院,到處煙霧瀰漫。徐徐傳來一陣燻肉香氣,直叫人流口水。
「好香啊!」殷皓臻漫無目的的走著,不遠處一張方桌。一隻香噴噴的燒雞擺在食盤裡,正歪著頭看著殷皓臻,好像在 說:「看我多香啊!快來吃吧!」
殷皓臻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用髒兮兮的手抹了一把嘴角流出的口水,將燒雞一把填在嘴裡。
「呸!這燒雞怎麼是臭的?」殷皓臻咬了一口,將手中的燒雞狠狠地扔到地上,說道。
突然燒雞跳了起來,指著殷皓臻的鼻子說道:「小山!你幹嘛咬我的腳?」
「哎呀!燒雞還會說話。」殷皓臻滿臉的不可思議,挽胳膊,捋袖子的要將它抓住。
「你看看我到底是誰?」小窩瓜在殷皓臻的胳膊上狠擰了一把。
「哎呀,好疼。」從美夢中疼醒的殷皓臻搓著手臂說道。
看著小窩瓜氣呼呼看著自己的樣子,問道:「小窩瓜,你幹嘛擰我?」
「幹嘛擰你,看你把我的腳咬的,擰你算是便宜你了。」說著指了指自己大腳豆上很深的牙印,讓他看。
「呃……」殷皓臻看著小窩瓜那明顯比其它腳豆白了好多的大哥,真的傻了。一股噁心用上來:「呃,呃,好噁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窩瓜捂著肚子笑得臉通紅。
「有人來了,快躺下。」突然聽到帳篷外有腳步聲,殷皓臻趕忙將小窩瓜按倒。
一縷白煙飄過,微微馨香入鼻,頓時困意襲來,睡了過去。
另一處,殷皓臻從睡夢中被一陣香氣誘惑醒來。發現自己正身處一間極為乾淨的屋子,只是屋子四周去全是石頭砌成。同屋的還有那天和自己一起入獄的十幾個人。
其他人也漸轉醒。環視一周,屋子很大,除了自己躺的床之外,還有幾張大餐桌。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各種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