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映雪被左一個婉儀又一個婉儀弄得直犯暈,見她要走那裡肯,忙上前拉住上官婉怡的胳膊:「姐姐說的那裡話,什麼都是你的錯。我與凌風大哥向來喜開玩笑,你不是不知這次怎麼就當真了。不許走,你若走了那才叫人不悅呢。」
說著抬腿踢了凌風一腳:「你說是不是。」
凌風低沉著臉,悶應了一聲「嗯」。
梅映雪將上官婉怡拉回來按在椅子上:「這就對了嗎?凌風來你也座。」對凌風來說梅映雪從來沒喊過大哥,沒有一絲尊敬之意。
待凌風很不情願的被梅映雪按在上官婉怡旁邊的一張椅子上,梅映雪對上官婉怡問道:「姐姐今日不是有什麼事要說?」從一進門梅映雪就看到上官婉怡愁容滿面,像是有心事的樣子,關切的問道。
凌風聞言也看向上官婉怡:看你還有什麼花樣,追魂魄的事雖然沒有和你有直接聯繫,可『青衣門』卻與你爹有莫大的淵源。如果被本王查出與你有關,不管什麼兩國邦交,定要你好看。
似是感覺到了凌風凌厲的目光盯著自己,上官婉怡如坐針氈,便不抬頭看他。少時聽到梅映雪問及便臉色黯然,眼圈微紅,一顆清淚越框而出。
見此情形梅映雪更是蹙眉,急切的問道:「姐姐為何如此,不是遇到什麼難事,說出來看小妹能否幫上忙?」
聞言上官婉怡哭得更是厲害,一旁站著的蓮兒到時沉不住起了:「小姐此次回京,老爺便告知金秋皇上選秀,已經將小姐列入名冊了。」
「什麼,怎麼可以這樣?」梅映雪聽了拍案而起:「那皇帝後宮佳麗三千,怎的還要選秀。你爹也真是的怎的就把你往火坑裡推呀?」
蓮兒哭著道:「老爺只顧為官場家族利益所想,哪裡肯為小姐著想願不願意。」
「你答應了?」梅映雪瞪大了眼睛瞪著上官婉怡。
上官婉怡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答不答應怎是我說了算的,父母之命怎能違抗。」
「愚蠢。」梅映雪也不顧及眾人驚愕的眼光:「自己的幸福就應該自己說了算,怎能任人擺佈坐那權衡利益的犧牲品。皇宮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你若去了,豈不是要將自己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進宮為妃說起來風光,可其中的酸楚恐怕只有自己知道。」梅映雪不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