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這次從心底裡高興,說明映雪心中有我。
梅映雪一時無語,黑著臉拿起桌上茶碗朝他砸去:「死無賴,鬼才吃醋呢。你我是不可能得還是珍惜愛你的人吧!」
「那我愛的人呢?」
「你會愛上愛你的人的,反正不是我。好了,天不早了我也該走了。不然翟三娘紫鵑她們會急死的。」梅映雪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停留便借口要走。
凌風見她言辭肯定也不再多做糾纏,慢慢的從長計議吧。
梅映雪臨走時,凌風不知從哪裡淘換出許多藥給她。什麼蒙汗藥啊,軟筋散啊,瀉藥啊。還有好多解藥。解媚藥的,解蒙汗藥的,解軟筋散的等等等等。
梅映雪面對著滿桌的瓶瓶罐罐叫苦連連:「這麼多啊!我都可以開藥房了。」
「這可都是些鼠類慣用的藥和解藥,必須都要隨身帶著。」
「雖然這都是必備著的,可也太多了。別說用了就是想要哪個也要找半天不是,再說以後出門還要背著個口袋也不方便不是?」
說的是沒錯,就凌風恐怕也被眼前的瓶瓶罐罐弄暈了。只得挑了一些帶上便不捨的送著梅映雪回了『玉宇樓』。
回到『玉宇樓』梅映雪編了個謊便把眾人搪塞過去。可是這件事確實給她帶來了恐懼,一連一月不敢出門,不出場表演。翟三娘縱有些不願也拿她沒什麼辦法,只是紫鵑的耳朵不得清淨了。
期間上官婉怡從京城趕來聽說梅映雪失蹤的事,心痛不已,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好在梅映雪的心情稍好些了,勸了好一會才勸好,叮囑以後萬不要獨自出門了,梅映雪心中也是一熱。凌風自那天後也來個幾次,沒有往日的調笑歡愉只喝喝茶下下象棋便走了。只是凌風和上官婉怡從不同時到來,即使遇上凌風也藉故走開。
這日,凌風在和梅映雪下棋。
「哎!我說好歹我也算是你師父了,你怎麼一點面子也不給我,看你把我吃的城光桿司令了!」梅映雪指著棋盤撅著嘴氣鼓鼓的說。
真是感歎凌風的學習速度著實的驚人,才短短數日棋藝竟然比梅映雪這個現代人高出不少。其實梅映雪在現代也不過是半吊子水而已,誰叫這個時代沒有象棋,反叫她成了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