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魏旺財要住在這裡,梅映雪臉色驟變,一閃之間笑著說道:「爺,您怎麼這麼心急呀?要知道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名節了,您要是住在這到時府裡的姐姐們豈不是要職責雪兒不守婦道。」
「哈哈哈,這個姑娘不必多慮,她們誰敢嚼舌,我就把她們的舌頭割了。」
「呦,那就更不行了,我還沒過門爺就要給我樹敵了,那可不行。反正我也跑不了。等到洞房花燭之夜奴一定要爺滿意,還不行嗎?」梅映雪裝的一臉委屈。
嬌羞的樣子讓魏旺財看在眼裡,癢在心裡。一把將梅映雪抱住,在她的耳邊低鳴:「我可是等不到洞房花燭了,現在就想要了你。」
被這突然的變故,梅映雪大吃一驚。雙手用力將魏旺財向後推去。偌大的肉球撞在桌子上,只聽卡嚓一聲桌子應聲斷裂,魏旺財被摔在地上不能動彈。蠟燭也被摔滅,房間瞬間變暗。
「哎呀!人家都說了不要心急了嗎看摔著了不是。」梅映雪不慌不忙的打趣道。
魏旺財不怒反笑:「哈哈美人,你的力氣還真大。是我太心急了,是我的不是。」魏旺財單手扶地,試著起身,好像摔得不輕試了幾次都沒有起來。
「娘子,看你把為夫摔得起不來了,就麻煩娘子扶為夫一把吧!」說著把另一隻手伸出。
梅映雪哪裡敢靠近,站在原地不敢動彈。見梅映雪遲疑不定,魏旺財無奈的搖頭:「娘子,你看我摔得都起不來了,哪裡還敢使壞。哎呦。」
梅映雪藉著透入的月光看他吃痛的樣子,心下不忍,腳步已經慢慢的向他挪動。就在梅映雪離魏旺財一步遠的地方,魏旺財條的起身,飛起一腳將梅映雪踢到在地。
「啊!噗!你……」連被踢了兩腳,直叫梅映雪內臟移位,口吐鮮血,痛苦不堪。弓著身子忍著疼痛。
魏旺財緩步走到梅映雪身邊,雙目如兩把利劍直逼:「哼,敢在老子面前耍花樣,你還嫩點。這就是給你小小的懲罰。」
「魏旺財,你,嘔……。」
「哈哈,你放心,我魏旺財從不對人用強,我要的女人就要服服帖帖的伺候我。」
「哼!呸!讓我伺候,你想都別想。」
「是啊,我是不想,就怕到時姑娘你想我伺候怎麼辦呢?」魏旺財做出很無奈的樣子,突然出手將梅映雪的嘴巴打開,又合上。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梅映雪吃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