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敢親我試試 紅塵奢戀 那三個字
    夏曼向後縮去,目光死死的看著他:「我不會把調遣令交給你,我不會背叛他。」

    「是嗎?」軒轅夜蹲下身,玩味的捏住她的下巴:「到了這種時候,交不交還由得了你嗎?」

    他將夏曼提起來背對著他按到牆上,手在她身上摸索了一圈,立刻就找到了一塊水晶做的圓牌,這塊牌子做得非常精緻,上面布有多重激光防偽標誌。

    軒轅夜將牌子握在手裡,得意的一笑:「謝了。」

    夏曼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眼神無助的看向他:「還給我。」

    「你在求我?」

    「是,我求你,還給我。」她的眼中湧上一圈晶瑩,「宵絕不會原諒我的。」

    「你認為我就會原諒你嗎?」軒轅夜蹲下身,「你對鍾喻夕所做的事,每一件我都記得,這些帳我會找你逐筆算清,夏曼,你機關算盡,卻沒有算到自己頭上。」

    他冷然一笑,起身快步離去,丟下夏曼倚在牆角悔恨交加。

    *******

    鍾喻夕半夜醒來不見了宵風,她從床上爬起來,來不及穿鞋便四處尋找,屋子裡都找遍了,根本沒有他的蹤影。

    她拿起電話撥打他的號碼,電話響了會兒才有人接起。

    「睡醒了?」他的聲音自那一端緩緩傳來。

    「你去哪裡了?」她含著委屈:「我一醒來你就不見了,我都要被你嚇死了。」

    「臨時有事回宮了,看你睡得正香就沒有叫醒你。」

    他又補充:「宮裡出了點事,這幾天我都不回去了,如果你覺得悶就回去陪陪你爸爸。」

    「嗯,流謹怎麼樣了?」

    「他很好。」

    鍾喻夕握著電話,好一會兒才說:「瘋子……你自己小心。」

    他輕笑了聲:「我就在皇宮裡,你擔心什麼?」

    鍾喻夕也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直覺他這幾天一定有事情瞞著她,可是他不願意說,她也問不出來,揣著一顆惴惴的心,她說了聲:「再見。」

    「再見。」

    「等一下……」鍾喻夕忽然喊住他。

    那邊愣了會兒,他才柔聲問:「怎麼了?」

    鍾喻夕笑著沒有說話,而是用口型對著話筒說了三個字,他聽不見,但她已經紅了臉,迅速的掛掉了電話。

    明知道電話已經掛掉了,但她還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窩在床上將自己包起來,不久,一陣笑聲從被子下面傳來,她看著已經暗掉了的屏幕,心裡想著:有一天,她一定會大聲將這三個字說給他聽。

    宵風將電話放到一邊,繡著紫荊花的鏈子和諧的湊在話機身側,他不由伸出手摸了摸上面凹凸的紋理,閉上眼睛感覺著她繡這個東西時的認真。

    「六殿下。」侍女慕若凝敲門而入,見他還沒有休息,趕緊將熱的蓮子粥端上來:「我看您這麼晚還沒睡,就做了些粥,您趁熱喝了吧。」

    乳白色的蓮子配著噴香的梗米,上面還飄浮著深紅色的大棗,一看就是下了不少工夫。

    宵風用勺子攪動了兩下頓時覺得香氣撲鼻,他嘗了一口,點點頭:「你做的?」

    「是。」

    他好像真的餓了,一口氣吃完了整碗粥。

    慕若凝忙問:「我再去盛一碗來?」

    「不用了。」他指了指書桌前的椅子:「你坐下。」

    慕若凝受寵若驚,但還是挑了最靠後的一把椅子坐好,靜靜的等候著他的吩咐。

    「你是慕楠的表妹?」

    「是的,殿下。」

    「我有一件事可以拜託你嗎?」

    慕若凝惶恐的從位子上直起身子行禮:「殿下有什麼事儘管吩咐,若凝一定竭盡全力。」

    他從書桌下面取出一個小盒子在她面前打開。

    「裡面是一張去櫻國的VIP機票以及護照現金,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你把它交給鍾喻夕,上面有她的地址。」

    慕若凝花容失色,急忙說:「殿下,您不要嚇若凝,您好端端的怎麼會出事。」

    他笑了笑,竟然是慕若凝從未見過的淡雅如菊,她所見的六殿下一直都是冷面寒心,不苟言笑,都說這宮裡人人怕他,只因為他喜怒不定,城府極深,但是她也曾見過他黯然神傷的一面,他坐在機場的候車室裡獨自望著落地窗外的機坪,眼中盛滿傷心的樣子讓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她心裡明白,這個男人太過完美,而太過於完美的人都對感情比較執著,一但付出,便是全部。(借用讀者梅870308的話,很貼切)。

    她最後還是顫抖著雙手將小盒子接在手裡。

    面前的男人依然面若清風,好像他在交待的不過是件沏茶更衣的小事。

    「沒事了,你早些休息吧。」

    他翻開面前的文件繼續處理公事。

    他好像總有處理不完的事情。

    慕若凝第一次覺得自己可以這麼大膽,她抱著盒子退到一邊,輕聲說:「我在這裡陪殿下。」

    宵風愣了一下,並沒有趕她走,而是重新看回到眼下的工作上

    他一直忙到很晚才去草草睡了一覺,早上又起得很早,慕若凝伺候著他洗漱完畢,邊將毛巾疊好邊說:「我剛才在外面看到七殿下,他已經來來回回走了很多趟了。」

    「流謹?」

    宵風整理了下襯衫的袖口,起身來到門外,剛一推開門就看見流謹正在原地踱步,看見他立刻裝做碰巧的樣子,「六哥,早。」

    幾天前那個跟他喊著一刀兩斷的人好像根本不是他了。

    宵風眉頭一皺,眼神落在他的烏眼青上,「你那裡怎麼了?」

    流謹急忙摀住眼睛,他不敢說是鍾喻夕打的,急忙打著哈哈想矇混過去:「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

    宵風走過去,頓時一股壓倒性的氣勢撲面而來,他立刻乖乖的站好。

    「怎麼?不送石頭,不發毒誓了?」

    流謹臉一紅:「六哥,你別生氣了,是我不對,是我不用腦子,這世界上誰對我好,我還不清楚嗎?」

    「你怎麼突然就清醒了?」宵風疑惑的皺了皺眉。

    流謹撓撓頭,心裡想到鍾喻夕,她那幾拳還真是奏效,他痛了,腦袋也清醒了。

    「可是,我是不會服輸的,鍾喻夕現在喜歡你,那是因為你一直在妨礙我們,我要靠自己的能力去爭取。」他的豪情壯志讓宵風很無奈,沒說什麼,隨他去吧。

    「六哥……」流謹欲言又止,在想著該不該把軒轅冷說的事情告訴他。

    宵風揚眉看他,他最終還是咬了咬唇:「沒什麼事,我去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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