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敢親我試試 不要被撕裂 洗澡
    鍾喻夕像章魚一樣趴在桌子上,慢慢的看著鐘錶上的指針一點點移動。

    她用頭撞著桌面,為什麼時間不停止,為什麼時間不停止。

    白芷推門進來,正好看見她在發瘋。

    嚇得大叫一聲:「夕夕,你幹嘛要自殘?」

    她翻了個白眼,唉了聲。

    白芷不明所以,在她身邊的床上坐下,推了推她說:「這都幾點了,你怎麼還不去伺候六殿下就寢。」

    「他自己有手有腳,不會自己睡嗎?」

    白芷嚇了一跳,捂上她的嘴巴,擔心的說:「禍從口出,我們做侍女的就是要照顧殿下的飲食起居,你怎麼出來一天,脾氣就變得古古怪怪的。」

    鍾喻夕長歎一聲,極不情願的站起身,皇宮裡的規矩她當然是懂的,自己的本職工作當然也不會忘記,只是想拖延一下時間而已。

    白芷在後面推著她:「快去,別惹六殿下不高興,那個人啊,一不高興,外面的天都跟著陰了。」

    鍾喻夕故意拖長了音調:「知——道——啦——小白。」

    白芷嘿嘿笑著,扭了一下她的腰:「沒大沒小的,誰是小白?」

    她吐吐舌頭,重複著:「小白,小白,小白。」

    「讓六殿下罰你,調皮鬼。」

    他果然是不高興了,臉陰得跟黑洞似的。

    只是明明拉著一張臉,陰雲密佈的,卻還是那樣帥得人神共憤,讓她心裡極度的不平衡。

    他穿件白色的蓬鬆毛衣,牛仔褲,很是隨意的坐在床上,光著腳,蜷著腿,一台筆記本電腦擱在膝蓋上,手在叭叭的打著字。

    鍾喻夕慢慢的挪進來,諂媚的打了聲招呼:「六殿下。」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沒有再搭理她,眼睛落回到膝蓋上的筆記本屏幕上。

    她乖乖的跑去洗漱間放洗澡水,想著在出宮前惡補的關於他的習慣,她很想說,他是一個變態,竟然喜歡洗涼水澡,一年四季。

    放好了水,用溫度計測了下溫度,外面是大雪紛飛的天氣,雖然屋裡的空調打得很熱,但是這樣涼的水,她還是接受不了。

    瘋子!

    她小聲嘀咕!

    「六殿下,可以洗澡了。」她朝著門外喊。

    一抬頭,他已經在眼前了,悠然的自上而下的俯視她,如此近的距離,如此強大的壓迫感,鍾喻夕盡量想在不引起他注意的情況下從洗漱間裡退出來,慢慢的轉身,慢慢的從他和門中間的夾縫裡擠了出去。

    還好,他並沒有為難她,而是關上門開始洗澡。

    她找出新的睡衣放到床頭,然後跪在床上鋪床,他的電腦還隨便放在床上,她隨便一瞥,便看見一個開著的對話框。

    古麗:風,我一會兒過去找你。

    他回道:來吧!

    她不知道那個古麗和他是什麼關係,但是向來潔癖很重的他今天竟然沒有拒絕古麗的擁抱,要知道平時,他連手都不跟別人握。

    她將電腦放回原位,將檯燈調到正好的光亮度,然後檢查了空調,窗戶,在確定沒有什麼問題後,裡面的水聲還沒有停。

    她拿著浴袍乖乖的站在門外,等著。

    他洗澡的速度堪比烏龜,她有些睏,頭一點一點的打嗑睡。

    正要夢會周公,門忽的推開,她一睜眼,便看到一副十分養眼的美男身材秀,他只圍了半條浴巾,還圍得極低,上身完全赤裸著,右肩上的紋身張狂凶頑。

    她眼睛一花,尖叫一聲,趕緊閉上眼。

    手裡的浴袍被抽走,他戲謔的當著她的面將身上除得一乾二淨,不緊不慢的穿上浴袍,雖然她緊閉著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已經兩頰緋紅,脖子幾乎縮到了胸前,這副驚怪的樣子,讓他忍不住想要戲弄她。

    而她此時忽然睜開了眼,表情竟然是十分後悔。

    剛才他沒穿衣服,她應該好好看看他的紋身,也許,也許……

    心裡湧上悲哀,那天晚上的事又一次像潮水般將她淹沒,她幾乎透不過氣來,低下頭,小聲的說:「六殿下如果沒有什麼事,喻夕就回去了。」

    他簡簡單單嗯了一聲。

    鍾喻兒剛走出不遠,就覺得腰上一緊,他已經從後面抱住了她。

    剛洗過澡的體溫還是冰涼,透過衣服傳達到她的身體。

    「今天太子跟你說了什麼?」他貼著她的耳朵吹著氣,唇在她雪白的頸上巡梭,像是野獸在尋找合適的位置下口。

    她覺得自己這個回答只要稍有片差不合他意,他就會咬斷她的脖子。

    閉上眼認真想了想才回答說:「他說我穿羽絨服像隻豬。」

    他的氣息驀地頓住,緊接著鍾喻夕感覺雙腳離地,他竟將她抱了起來,一腳踢開了洗漱間的門。

    「瘋子……你幹什麼?」她大叫著要掙開他,卻被他粗魯的按到了花灑下,他扭開花灑,冰涼的水鋪天蓋地的澆了下來,他和她一瞬間都濕透了。

    那水的溫度極低,打在頭皮上,頭皮都彷彿要凍上了,打在身上,身上就起了一片雞皮疙瘩,她掛了滿臉的水去推他,「瘋子,混蛋瘋子,你放開我。」

    他無視她的掙扎,反倒和她貼得更緊,兩個濕漉漉的人粘在一起,曲線相貼,她的凹凸盡顯在眼底。

    鍾喻夕忍不住發抖,水流沖得她睜不開眼睛,頭髮濕濕的貼在額頭上,她緊緊的抓著宵風的肩膀,在感覺到他鋼鐵一般僵硬的身體時,終於大喊出來:「他說……他說看到我凍紫的唇,很想吻上去。」

    這是實話!

    他一把將她拉出花灑的範圍,輕輕擁在懷裡,語氣像是哄誘著獵物的狼,「乖,我喜歡聽實話,不要對我說謊,知道嗎?」

    她委屈的點點頭,凍得瑟瑟發抖。

    變態的思維果然不是普通人類所能理解的範疇。

    「走吧,把身上擦乾淨。」

    他拖著她來到客廳,拿起浴巾給她擦著頭髮,她又生氣又害怕,任由他擺弄著。

    「生氣了?」他手上的力道加重。

    「沒有。」鍾喻夕惱怒,她是敢怒不敢言,活得真憋屈。

    他將她的身子轉過來面對著自己,給她擦著臉上的水,她的嘴撅得老高,讓他忍不住想親一下。

    「你既然做為我的侍女來到這裡,就不允許跟別的男人太過親密,記住這一點。」

    鍾喻夕狠狠瞪過去,什麼時候不是他們在強取豪奪,動不動就用暴力壓制她,她是想離他們遠一些,可是走到哪裡都是他們的勢力範圍,她躲也躲不掉。

    「好了,下次對我說實話,就不用受罪。」他一隻手熟練的開始解她濕透的衣服。

    她雙手按住胸口,警惕的往後退:「這……這裡,我自己來。」

    「你的身上,有哪裡我沒摸過,還怕看嗎?」他說得她面紅耳赤,正要堅定的阻止,門忽然自外面被推開,古麗站在門口震驚的看著沙發上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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