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敢親我試試 不要被撕裂 是他
    擇日不如撞日,恰巧今天格外的炎熱,於是三殿下便提議今天,鍾喻夕當然是最贊同的,她怕那個印跡時間一長就會消失掉。

    皇子的侍女們都去取泳具了,大家一起說說笑笑的來到了泳池。

    漢白玉宮的這座游泳池佔地不大,但是做工十分精美。

    天棚被做成夢幻般的紫色,其中不斷流動著的燈光,就像是一片無垠的夜空。而泳池內的一側種有大片的熱帶雨林植物,寬大翠綠的葉子伸到了水面上,另一側是白玉大理石雕成的雕花柱子,柱子頂端被做成了荷花的形狀,配合著幻彩的燈光,這裡更像是一座水晶宮。

    泳池裡有八道水線,剛夠八個人一起比賽,池水天藍,清澈見底。

    鍾喻夕和白芷站在一旁,等待著去換衣服的皇子。

    白芷在欣賞著這美麗的水景,而鍾喻夕的一顆心跳得飛快,臉頰也染了上粉色,很快,很快她就要知道那個人是誰了,她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無論那個人是誰,都將是她最大的痛楚,他們是皇子,她只是平民侍女,這就是差距,是隔在他們之間的一條隱形線。

    隨著身邊白芷的一聲抽氣,遠遠的,七位皇子先後走來,他們都只穿著平角的泳褲,毫不掩飾那誘人的身材,肌肉結實,線條完美,長腿寬肩瘦腰,典形的倒三角黃金比例,所以說,上帝是不公平的,在賜於他們顯赫的地位,完美的相貌的同時又給予了他們另人垂涎三尺的好身材。

    「夕夕,我要流鼻血了。」白芷捂著嘴巴,對眼前漸漸走近的七位美男毫無抵抗能力。

    「夕夕,你真堅定,竟然都不出聲。」白芷鬱悶的看了鍾喻夕一眼,這一看立時就愣住了,只見鍾喻夕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那幾近透明的皮膚上隱隱能看出青色的血管。

    像只斷了線的皮影兒,她眼神空洞,四肢失力,連再看一眼前方的勇氣都沒有了。

    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叫囂,在撕扯著她的靈魂,怎麼會是他,怎麼會是他?

    七個皇子中,走在最前面的是軒轅宵絕,這個跟宵風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完美男人。

    在他的右側肩膀上,有一隻飛龍駕祥雲的紋身,而在紋身的中間,龍頸的地方,一個顯眼的牙印清晰可見,因為時間久了,已經長了層痂,但是卻把本來一體的紋身給破壞掉了,失了不少美感。

    鍾喻夕只是看了這一眼,便如臨萬丈深淵,那一夜,跟她發生關係的人竟然是宵絕,怎麼會。

    「夕夕,你沒事吧,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白芷關心的要扶她。

    鍾喻夕勉強支撐著站起來,這個游泳賽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她沒有勇氣再留在現場。

    「阿芷,我身體不舒服,你跟陛下說聲,我先回去了。」

    「嗯,那我找人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走走。」

    陛下知道鍾喻夕生病了,有些擔心又有些失望的說:「這丫頭,剛才就屬她叫得最歡,這會兒工夫,她又病了。」

    三殿下軒轅澈看出陛下的失落,於是提議說:「那我們今天就不比了吧。」

    國王擺擺手,「你們比你們的,那丫頭沒眼福,哪天她身體好些了,再讓她見識見識,我的幾個兒子有多厲害。」

    病了?剛才還活蹦亂跳的,怎麼這麼巧就病了?

    六殿下和太子一起望向那邊,收回目光的時候,兩人正好在半空撞上,彼此一笑,便看向他處,垂下的眼眸裡哪還有半點笑意。

    鍾喻夕在皇宮裡像只沒頭蒼蠅似的胡亂走著,腦中放電影似的重複著那天晚上所能想起的記憶,然後一個帶著紋身的畫面突然遮蓋住了這些影像,隨後慢慢的移到紋身主人的臉上,是宵風的臉,但又不是宵風,那張臉上永遠都掛著陰沉與陰鶩,似乎連笑一下都吝嗇給予,他是宵絕,一個她根本就一絲都不瞭解的男人。

    她突然就覺得由內至外的寒冷,明明穿著很厚的衣服,卻還是哆嗦著。

    她以為這是她的噩夢,卻不知道,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鍾喻夕真的病了,連日的高燒不褪。

    皇醫給她開了很多藥,但是都不見成效,國王很著急,本來最近就食慾不好,沒了她在身邊,更是不怎麼愛吃飯。

    鍾喻夕從別的侍女口中得知國王最近食不下嚥,身體也越來越差,她勉強從床上爬起來,親自到廚房讓廚師做了一碗營養粥。

    國王的書房裡,那串她親手插的櫻花已經枯萎了,但是卻沒有被扔掉。

    她端著碗進去的時候,國王正用手小心的撫過那串櫻花,怕碰掉它的殘葉,所以沒敢靠近,只是深深的凝視著,眼中充滿了深情,像在看著自己深愛的女子。

    這樣柔情似水的國王,鍾喻夕還是第一次看見,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喜歡櫻花,而且是情有獨鍾,她總覺得,他和這櫻花似乎有一種別樣的情緣故事。

    「陛下。」鍾喻夕輕輕喊了一聲。

    國王立刻收回目光,看著她,笑說:「喻夕啊,你身子好點了?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鍾喻夕將粥放到他面前,「陛下你又不肯吃飯,我怎麼能放心養病呢。」

    她把勺子放到國王的手裡,「今天聽露露說,你又只吃了點青菜,這怎麼行呢,身體要垮掉的。」

    國王接過勺子,攪了攪面前還冒著熱氣的營養粥:「還是喻夕關心我這個老頭子。」

    「陛下可一點都不老,看樣子就像四十歲。」

    她不是拍馬屁,年近六十的國王確實像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好好,喻夕就撿我愛聽的說,這個粥啊,我是不吃也得吃了。」

    鍾喻夕看著他將一碗粥都吃完,收拾到一邊說:「以後我每天都要看著你把飯吃完才行。」

    國王笑著點了一下她的頭:「你又把我當小孩子。」

    「你的脾氣上來了,可不就是小孩子嘛。」

    她看著他手邊擺著的一些機密文件,憂心的問:「陛下,你還在為千魚島的事勞心呢?」

    「是啊。」國王歎了口氣,隨意翻著手裡的文件:「我擔心島上的居民,他們的人身受到了威脅,我這個做國王的難逃其咎。」他忽然抬頭問鍾喻夕:「你是同意太子的觀點還是老六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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