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皇家武道院,因為她的失蹤,聶青的突然死亡,所以院長正在焦急的處理這件事。
不一會兒,三殿下和七殿下來了。
緊跟著的是夏明遠和他的兩個兒子,還有四大貴族宮家的老爺宮經天跟他的孫子宮郁哲。
聽說孫子闖了禍,宮經天剛下了飛機就趕來了,他先見過了兩位皇子,然後便和夏明遠寒暄,夏家和宮家向來私交甚篤,夏明遠的父親也是宮經天多年的好友。
流謹對他們的談話沒有絲毫興趣,只是緊張的盯著門口。
鍾喻夕著急將那個蘋果吃完,所以走得就有些慢了,他耐性本來就極差,此時忽然停住腳步,她便一頭撞在了他的身上。
摸著碰痛的額頭,一句「你突然停下來幹嘛?」還沒等說出口,忽然手臂一緊,他已經將她轉了個圈兒,按到了牆壁上。
男人冷凝駭人的氣息織網一樣包圍了過來,他瞪著她的目光就像是吃人的野獸,鍾喻夕有一種錯覺,如果不是他極力控制,他會把自己生吞活剝了,她搞不懂他為什麼這樣看著自己,就像透著她在看另一個人,那眼中毫不掩飾的恨意與鄙夷讓她一陣陣心驚,在這之前,他們只有過兩次交集,她無非是把鞋子踢到了他的身上,難道就有這麼大的怨恨嗎?不,不是這樣的……
「鍾喻夕。」他咬著牙,吐出的字帶著一絲絲冷氣:「如果流謹因為你有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已經是他的第二次警告,為了流謹。
她覺得他是無禮取鬧,流謹貴為皇子,她能傷害到他嗎?更何況,她又怎麼會故意去傷害流謹。
又急又氣,鍾喻夕以掌代刀,出手麻利的砍向他的左頸,他輕輕一閃避過,兩根手指在她脅下看似無意的一劃,頓時一種酥麻感自肋下傳來,她身子一軟趴在了他的肩上。
「鍾喻夕,不要試圖反抗我。」他在她的耳邊低語,聲如鬼魅。
她聽得一個機靈,身體又恢復了正常,剛才那種感覺是……
門響了一聲,他已經獨自推門而入。
鍾喻夕在門外呆立了一會兒,仔細回憶著剛才他的每一個動作,為什麼只是一頓飯,飯前雖然態度冰冷但是還有點人情味兒,飯後卻像充滿了氣的氣球,隨時都會爆炸,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他。
「六哥。」流謹急匆匆的目光越過他,停在還在門口發呆的鍾喻夕身上,他快步走出去將她拉進來:「蠢女人,你傻站著幹什麼,你不在酒店,跑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本殿下逃了下午的課……」
「你竟然逃課。」鍾喻夕抓住他話裡的重點。
「也不是,教授沒來嘛。」流謹撓撓頭。
「對,這次該輪到他的曾曾曾孫女結婚了吧。」
「才沒有。」
二人只顧吵著,沒發現已經成為了眾人的焦點,夏明遠冷咳了一聲,鍾喻夕才訕訕的挪到一邊坐好。
「六殿下,您把我們急忙找來,可是案件有什麼進展了?」夏明遠笑呵呵的問。
軒轅宵風嘴角一沉,眼神斜斜的看向門外。
一個皇宮的侍衛帶著個女孩子走進來。
宵風的眼光掃過眾人,夏金夏銀和宮郁哲都變了臉色,連夏明遠也有些沉不住氣了。
「六殿下,這是什麼意思?」夏明遠強笑道。
林夢看了宵風一眼,他微點了下頭,得到他的示意,林夢挺直了身子,「那天是我撒了謊,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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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六殿下發現了夕夕小時候的照片,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吧,那倒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