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目赤紅,被撞得有些暈頭轉向,隱忍了怒氣,她已經從他的懷裡逃脫,朝著他扮鬼臉。
遠處傳來雜沓的腳步聲,這裡的打鬥顯然是驚動了皇宮的侍衛,如果被找到……
他眸色一暗,從岩石後躥出,有了目標,陰影裡的忍者都伺機而動,片刻間已撲上來五六個人,這些忍者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殺手,和他們之間纏鬥,最忌諱的就是面對面的交鋒,所謂敵在暗,我在明,十分棘手。
鍾喻夕沒料到他會傻到主動暴露在敵人的眼皮底下,這樹林裡少說還藏著十幾個忍者,她剛要過去阻止,耳邊忽的傳來一陣風聲,兩枚破空而來的手裡劍朝著軒轅夜的方向打去。
「小心!」
她見過他的身手,知道這兩枚小小的手裡劍不可能傷得了他,但她還是忍不住提醒。
撲哧一聲,刀入皮肉!
兩枚手裡劍,其中一枚扎進了岩石,另一枚直末入他右邊的肩胛,血流如柱。
他明明可以躲開的,為什麼不躲。
鍾喻夕衝過去,將兩個忍者打飛,單手摀住他的傷口,鮮血順著她潔白的指縫流了出來,止也止不住,她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見慣了武俠片裡女主撕了裙子來為男主包紮,她也學著撕自己的裙子,可憐那裙子本來就極短,被她撕去一塊,連大腿根兒都能看見了。
這個受了傷而且還傷得不輕的男人,此時的注意力完全沒有放在自己的傷口上,而是在她纖細修長的腿上逡巡,眼裡聚集的的慾望火一般的燃燒了起來,如果不是局面危險,他想,他會控制不住的把她按在假山上,脫個乾淨,然後……
「你堅持下,我去叫人。」鍾喻夕想,衝出這些忍者的包圍,應該沒問題,沒人知道,她到目前最擅長的不是跆拳道,而是逃跑。
一隻長臂伸來圈住了她的腰,她被迫後退了幾步靠在男人的懷裡,他的胸膛火熱堅硬,喘息急促,她以為他是受了傷,疼的,可是她怎會想到,那是慾火焚身的表現,他在她的脖頸間吐著氣,一字字說:「帶我離開這裡。」
「去哪兒?」鍾喻夕沒頭沒腦的問,遇上這個男人,她感覺這一輩子的豆腐都被吃光了。
「你家!」
鍾喻夕差點蹦起來,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行,不行。」
「你不聽話,我現在就強了你。」他咬字清晰,只差咬在她的耳朵上,她的身子像通了電,一陣酥麻,老天是不公平的,不但賜給了這個人魅惑眾生的相貌,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帶了蠱惑,他明明在恐嚇,可是她卻本能的不想拒絕,惡劣的男人。
「你認為我不敢?」他邪邪的語氣,手自然的伸向她的香肩,將一邊的禮服吊帶粗魯的扯了下來,圓潤的肩膀瓷玉般呈現在眼底,他的唇落了上去。
「色狼……」鍾喻夕的尖叫被他用手封住,她只能點頭,點頭,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