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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昏暗的燈光映著男人肌理分明的軀體,那矯健的四肢上每塊肌肉都似蘊藏了無限的力量,每一下抽動都會跟著微微凸起。
一滴汗自臉頰滑落,落在身下女人赤/裸光滑的胸前,他俯下身,輕輕啃咬著,輾轉著印出一朵朵盛開的紅梅。
女人呻/吟出聲,忘情的喊著男人的名字:「夜,夜……唔,夜,輕一點。」
他嘴角輕佻,露出一絲得意的壞笑,繃緊了身體更深入的撞進女人的體內,終於,兩人緊擁在一起,在對方的激情裡釋放了自己。
女人微微喘息著,棉軟的偎依在男人的懷裡,嬌柔的臉上還帶著幸福的紅暈,她聽著他砰砰的心跳聲,忽然眼中滑出一滴淚來,濕了男人的胸膛,濕了被褥,她從來不曾哭過,可是此時卻控制不住。
修長的手指伸來,輕輕替她將那淚拭了去,她卻哭得更凶,嘴裡嗚咽著:「你明天就要和別人訂婚了……你以後會娶她,會和她生孩子……你混蛋,……」
男人低下頭吻住了女人的唇,眼中閃過一絲可怕的狠戾,他吻著她,輕聲說:「我不會和她訂婚的。」
女人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握緊了男人的手:「可是消息已經公佈出去了。」
他安慰性的點了一下她的鼻子:「我有辦法。」
女人終於露出釋然的笑容,緊緊圈著他的腰身:「夜,我愛你。」
他重新吻上他纖細的鎖骨,低喃:「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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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軒轅流謹,你快想想辦法。」鍾喻夕看著被車門夾破了的禮服裙子,一臉無辜的向流謹求救。
她這條裙子可是昨天才從安然那裡借來的,她能想像出安然邊敲計算器邊用手指頭點著桌子的小人嘴臉:「鍾喻夕,你下個月的工資也打到我的卡裡吧。」
那個葛朗台,豬扒皮,她咬了咬牙。
「你是豬嗎?關門的時候為什麼不看一下。」軒轅流謹將車子停在一邊,邊數落著她,邊替她將裙角從車縫裡拽出來。
鍾喻夕委屈的說:「我以前又沒有穿過這種裙子,還不是為了你。」
見她一臉幽怨相,流謹心裡一軟,「好了,好了,我現在帶你去買一條新的。」
「可是時間來不及了。」鍾喻夕看看表,又看了看暗下來的天色。
「那怎麼辦,總不能穿條破裙子吧,會被哥哥們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