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到了華山,華山北臨坦蕩的渭河平原和咆哮的黃河,南依秦嶺,是秦嶺支脈分水脊的北側的一座花崗岩山。
時值陽春三月,滿山綠草如茵、桃紅柳綠、蝴蝶紛飛,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自古以來就有華山天下險、自古華山一條路。崇山峻嶺之中,遠遠見一條鳥道,上依絕壁,下臨深谷,若有若無,蜿蜒向南。華山派就位於南峰的落雁峰上。
華山雖險,但那也是對於普通人來說的,武林中人自是不會畏懼的。此時的山道上已經有了許多的武林中人,或談或笑,都是往那落雁峰而去的。落雁峰的來由,傳說是因為回歸大雁常在這裡落下歇息。
柳淡月與沈羿等人一路談笑著,這時只見遠遠地一位少女飛奔而來。
「南宮大哥,你們可來了!」那女子一身粉紅勁裝,香肩斜插著一柄綠鞘古劍,身材苗條,瓜子臉,雙眉修長,膚色雖然微黑,卻掩不了姿形秀麗,容光照人,那是一種英氣的美。
「碧瑤,你怎麼來了?」南宮劍見了來人,笑著迎上去,原來是「華山飛燕」馮碧瑤。
「我聽山下的門人說你們上山來了,爹就讓我來接你們啊!」馮碧瑤笑瞇瞇的道,「沈大哥,司徒大哥,南宮小妹,咦,這位是?」在她看見柳淡月主僕後,疑惑地問。
「這位是柳淡月姑娘,這是燕兒。」南宮劍補充道,「我們在路上認識的。柳姑娘,這是華山馮掌門的掌上明珠碧瑤!」
「也是南宮未過門的媳婦兒!」沈羿在一邊調笑道。那馮碧瑤和南宮劍卻因為他的話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馮碧瑤的臉兒都紅了。
「馮姑娘,我們還是上去吧,別讓令尊久等了!」柳淡月見狀解圍道。
「嗯,好。」馮碧瑤雖是江湖兒女,但也是少女情懷,自是羞澀。一行人跟著她一起上了落雁峰。
……
「爹,我把南宮大哥他們接回來了。」
「晚輩見過馮掌門。」「見過伯父。」……
「你們都來了。好,好。先去前廳坐吧。」馮道笑瞇瞇道,儼然一派道骨仙風的模樣。
柳淡月與其他人等到了前廳,裡面已經有了些人坐在裡面了。其他幾人到屬於四大世家的位置坐好,柳淡月自是坐在了他們旁邊,燕兒則站在她身後。
「少林達摩院首座無遠大師到。」
「武當掌門沖虛道長到。」
「風雲莊君莊主到。」
「峨眉定靜師太到。」
……
柳淡月在聽到風雲莊的時候,心跳了一下,抬頭看去,只見君清楓帶著天嵐、天婉,還有兩個不認識的老者走了進來。柳淡月看向他時,正好與他四目相對,嚇了一跳,趕緊移開目光,四下游移不定,就怕他認出她來。
不巧的是,他們剛還就坐在她的對面,害她的眼睛沒地方放,而且她偷偷瞧見天嵐和天婉已經開始觀察她了。
「君莊主,天嵐天婉,好久不見了。」柳淡月無法,乾脆就主動打招呼吧。
「不想柳姑娘原來是一位俏佳人!」君清楓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輕聲道。心裡卻閃過一絲驚喜,想不到能在這裡再相遇。
「啊!你是柳兄啊!」天嵐驚訝道,「不,不,應該是柳姑娘才是!」
「柳大哥,不,柳姐姐,真是你啊!」天婉也驚訝道,所不同的是天嵐的驚訝中有一絲喜悅,而天婉則是驚訝中帶了一些失望。君清楓自也看到了自己兒女的眼中的不同表情,不禁暗歎。
「之前隱瞞身份,實非得已!」柳淡月對此有些歉意。見了馮道已是進來了,便不再多說。
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馮道剛準備說話,突然聽到:「雲夢軒蘇夢雲、歐陽昊天到。」
眾人一聽之下不禁嘩然。雲夢軒一直是武林白道的精神領袖,每五十年必然有傳人行走江湖,以解武林之危難。這次雲夢軒又有傳人現世,而且是兩人,必有大事。眾人都睜大眼睛看向門口。柳淡月也不禁有些緊張,她一心想見得人終於來了。
已經是凌晨一點了,月月還在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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