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王姓的老者雙眼精光爆射,神念迅速的大開,將整個區域都掃了一遍之後,這才露出一絲的輕蔑之意說道:
「看來你確實是被騙了!那人根本就不是元嬰期的存在!」
「可是我看他當初用的身法十分的像許統的「幻魔身法」,而且他還一招之下就將對手給滅殺了,如果是結丹期的能有這樣的威能嗎?」
刀疤臉大漢有些不信的搖了搖頭,他對於藍天楓擊殺他同伴的那一幕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聽見了二人的談話,藍天楓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是把自己當成了許統了,心中一陣的好笑,站在小樓的裡面仍然觀察著二人的舉動。
「我說祝道友,動動腦筋好嗎?若是元嬰級別的老怪物他會那麼簡單的放你走嗎?既然已經擊殺了一個,為什麼還要把你留下來呢?你在來看看此地的禁制,一點損壞的跡象都沒有,這像是元嬰級別的人物做的事情嗎?」
王姓老者的疑問就像是連珠炮一樣的問了出來,把刀疤臉大漢問的啞口無言。
「這麼說那人真不是元嬰級別的存在?」
「若是的話這小樓裡面的東西早就被他給取走了,又怎麼會輪到你我二人前來呀!」
老者呵呵的一笑,見他終於開竅了,這才邁步走向了禁制處。
「這禁制依然完整,看來我們還要在花上一些時間才能破掉它呀!」
一邊說著話,王姓老者用手就觸碰了一下那禁制,結果所碰之處光華一閃,迅速的將他的手給反彈了回來。
「只要那人不回來,我們就可以大膽的破禁了,這只是時間的問題!」
刀疤臉大漢手中一動,立刻那把怪刀又浮現在了他的手中。
「萬一他是回去找幫手了呢?」
老者淡淡的一句之後,大漢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差異之色,這個問題他卻是從來都沒有想過的。見大漢不吭聲了老者又接著說道:
「我們要抓緊時間了!必須在那人回來之前把這裡搞定!」
說完老者手中金光一閃,一個拳頭大小的金色光球就浮現在了掌心處。心念一動就將此球朝著禁制方向祭去。
「轟」的一聲悶響,禁制上面只是出現了一層光暈,並沒有任何的損傷,見老者動了手,大漢也立刻祭出了手中的怪刀,二人發揮出了全力,想在短時間之時用蠻力毀了此處的禁制。
藍天楓見此,心中一陣的好笑,以這二人的修為要想強行的打開禁制,沒有一天的時間是下不來的,雖然那名王姓的老者看上去能有結丹後期的修為,但是他手中的法寶去是不怎麼犀利的樣子。
轉回身,利用二人破除禁制的時間,藍天楓開始向二樓走去!輕輕的上了樓梯,剛剛走到二樓出現在他眼前的一切有點出乎意料。
只見整個二樓之中堆放的全是直徑一尺大的酒罈子,細細的數來足有上百個之多,這些酒罈各個都用符菉封著壇口,看上去是珍貴之極。
在二樓中心的位置擺放著一張四方形的石桌,兩側各有一把石椅,桌子上面隱約的還刻著字跡。
神念大開,藍天楓仔細的探查了一遍周圍的情形,見並沒有什麼威脅,這才卻步輕移的走到了桌子的近前,一見上面所刻的字跡,他立刻面色變的興奮起來。
這字並非是世間所用的字,而是當初藍天楓曾在「血紅劍」上面看見過的文字「血冥文」,這一個意外的發現可是讓他大感迷惑,「血冥文」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呢,?還好當初他曾經花過一些時間專門來研究此文字,現在一見桌面上所寫的字,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降靈酒!看來真的有此種酒的存在呀!」
揣摩著桌面上所刻字跡,藍天楓興奮的喃喃自語著,這「血冥文」的大至意思就是說這二樓就是儲存「降靈酒」的酒庫。所有成品的「降靈酒」都在這裡擺放。
看完了桌面上的「血冥文」藍天楓臉上露出了一絲貪婪的神情,他袍袖一拂之下,立刻一片藍霞捲出,整個二樓所有的「降靈酒」都被收進了儲物袋中。
雖然不知道這酒的具體使用方法,先收起來以後自己在慢慢的研究吧!望了望四壁空空的二樓,藍天楓的目光落到了二樓通往三樓的樓梯口處。
這二層的樓梯可是與一層的截然不同,通體散發著白色的靈光,有時竟然還自己微微的扭動一下。
藍天楓身形一閃之下,剛剛接近那樓梯立刻一股強大的靈壓感覺就傳了過來,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怎麼一個樓梯竟然會有這麼大的靈壓。
身上藍芒一起,立刻一層淡淡的藍色光罩把自己罩在了其中,一隻腳輕輕一抬就邁向了樓梯的第一階。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藍天楓剛剛把腳落在樓梯上面,立刻一股強大的靈壓從腳底傳了過來,巨大的反彈之力,把他的整個身形都給拋了出去,早有準備的藍天楓身體在空中幾個翻滾之後將那股力道卸了去,這才輕輕的落到了地面。
目光一寒的望向了那樓梯,只見它來回的動了一下,隨即就停了下來,看樣子就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心中微微起了怒意,袍袖一拂之下一道紅光激射而出,「血紅劍」托著長長的紅色「尾巴」打在了樓梯上面。
「鐺」的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過後,「血紅劍」竟然沒有被彈開,反而是被那樓梯牢牢的吸住了,無論藍天楓如何用神念操控著此劍飛回,「血紅劍」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對人體就反彈,對金屬就吸引?」
很快藍天楓就總結了出了這樓梯的怪異之處,他望了望被吸住的「血紅劍」下一刻他的口中不禁發出了一聲的驚呼。
原來不知在何時,吸住「血紅劍」的樓梯,正從小劍的周圍開始生長著無數的白色細線,細線正一點點的往劍身上蔓延,而藍天楓與此劍的心神聯繫正在一點點的被那細線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