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愛蠻王妖魅妾 第2卷 第八十五章 母憑子貴
    月月有些懵懂,他到底想幹什麼?「你要殺了她?」現在她只看到他眼中對耶律姓的憎恨。

    「也許吧,不過一切在於你,花-月-月!」他把月月的名字拖的很長。

    「麻煩你,說的簡單點兒!」月月從不知一個表面俊朗高貴的男人心裡居然會有如此城府。

    他換了一副輕鬆的面孔,「本王與你打個賭?」

    月月細細的聽著。

    「我放你走,賭約一個月,如果我打敗耶律礪,你便是我的,我便給她解毒療傷。」

    「如果你輸了呢?」

    「我一樣會治好她!而後我死!」他有八成的把握。

    「你不怕我一去不回?」她揚起眉頭,立起身體。

    「有她在,你會回來,不要忘記她可是你口中深愛男人的唯一妹妹!」

    「你好像很有自信!」

    「你不是希望我和耶律礪真刀真槍的打一場嗎?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到時你不要反悔就好?」他似乎一點都不害怕她失信。

    「恐怕反悔的是會是你!」同樣,她對耶律礪充滿信心。

    「耶律礪的女人果然與眾不同!」她堅定的目光令他再次對她刮目相看。

    「君子一言?」她舉起右手。

    「駟馬難追!」他與她擊掌發誓。

    一場生死賭約就此開始了——

    耶律帳內

    「主子,您看,我們把誰給你找到了?」阿罕也神色得意的撩起大帳,愉悅的向裡面男人稟報。

    耶律礪抬眼,見月月毫髮無傷的站在他面前。

    該死!心中咒罵自己,同時也放下十幾日的擔心,但臉上卻寒冰結霜。

    「是不是嚇得你了?」月月慢慢的靠近耶律礪,卻被他推開。

    蘇日勒把她送出齊齊瓦,半路中,她遇到阿罕也,卻沒有把這一個多月的事情告訴她,只簡單的說十幾日前被幾個盜匪搶劫了,幸好被一位獵戶相救,才得以逃脫。卻不幸在被盜匪追跑途中與耶律阿娜和小銀走失。

    「阿罕也,把她送出軍營!」耶律礪氣惱的指向帳門。

    阿罕也怔然,見耶律礪有些賭氣,便悄聲的與幾個侍衛退出,只剩耶律礪和月月對視而立。

    「你在氣我嗎?」她拉起他的手摩挲在她的臉龐。兩個月的相思在此刻卻變得有些凝重。

    「明日,我派人送你回北院!」他推開她的手,側身越過她的身體,直接向外走去,沒有多留意她一眼。

    「不用!」月月叫住他的背影,「我自己會走!」她氣沖沖的向帳外跑去。

    一雙肩臂急速把她拉回,收在男人寬闊的胸口,抬起她含淚的雙眸,「你真是個令人不省心的妖女!」

    月月眨著淚眸,「如果我是妖女,那你就是專門毀滅我的魔王!」

    耶律礪低頭看了看她的全身,似乎風塵很少,便伸手解著她的外衣裙。

    「作甚麼?」他怎麼一見面就想這些事,月月撅嘴推拒著他的大手。

    「別動,讓我看看!」他要看看她有沒有受傷?

    「不要!耶律礪,明日給你,現在,我好累,好想睡覺!」走了一日一夜,她又困又餓。

    她需要休息,她腹中的娃娃更加需要。

    見她緊張的模樣,點點她的鼻頭,頓時明瞭,「傻丫頭,想給我,我還不要呢?」她如此疲倦,他如何捨得再弄累她。

    打橫抱起她,放在他的虎皮長毯上,輕輕的為她蓋好被子,柔聲道,「睡吧,我看著你睡。」

    「恩——」月月昏昏沉沉的迷糊過去。

    雙手緊緊的握著他的右手,不肯放鬆。

    待月月安睡以後,耶律礪撩起帳簾子,向守候在帳外的阿罕也問道,「她都說了什麼?」

    阿罕也一個字不差的把月月告訴他的稟報給耶律礪。

    聽完,沉默半響,耶律礪抬起雙眸看向遠處,「派人沿著月月說過的路向繼續尋阿娜,還有,派人喬裝到齊齊瓦,打探一下,最近他們族裡,瓦裡可曾留過兩個女子!」

    「主子,您不相信月姑娘?」如果月月和阿娜落入齊齊瓦的軍營,是不會安然回來的。阿罕也有些不懂。

    耶律礪搖搖頭,「不知道,只是有些擔心!」他何嘗不信任她,怕只怕,她把傷害,委屈一併吞進肚裡。

    忽的,一聲驚呼傳來。耶律礪急忙進入帳內,見月月猛的坐立起身體,慌亂不知所措。

    「月兒?」耶律礪抱起月月的身體,摟在胸口,輕柔的擦掉她額頭的冷汗,「做惡夢了?」

    月月呼吸急促,抬眼看清眼前的男人。

    「沒事的!」他握緊她的雙手,摟住她顫抖的身軀。

    「嗯,沒事!」月月靠在他的胸口,慢慢清晰過來。方才夢中的渾渾噩噩的一切不再清楚。

    「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他稍稍拉開兩人間的距離,便檢查起她的身體。

    「呵,好癢,別鬧,礪,沒有,沒有——」他的摸索探查令月月有些難受。

    耶律礪瞪起眼眸看著她亂扭動的身體,不解,「怎麼變得敏感了?」

    「哪有啊?」月月雙手纏上他的脖頸,笑癡癡,「我和小鷹都很想你,你有沒有想我們啊?」

    「當然,我當然想我的月兒,天天都在想!」他親點了一下她的芳唇。

    「你的月兒?是天上的那個,還是這裡的這個?」她調皮的撅起唇瓣,指著他的心口問。

    這男人真笨,居然不問她小鷹是誰?

    「有什麼不同嗎?反正都是本王心中最美麗的月兒。」他掀著她的下巴,故意耍她。

    「耶律礪,你摸摸這裡!」她把他的手挪到她的小腹,瞪起美眸。

    「怎麼了?傷到了?」他第一反應便是她還是受傷了。

    「哎,你到底是不是耶律礪?」她伸手摸向他的額頭,「不燙啊,可為什麼這麼傻?」

    「別打迷糊!告訴我,你到底哪不舒服,是這裡嗎?還是這裡?」他來回的摸探著她的腰間和小腹間,擔心忡忡。

    這女人受了傷,還讓他猜來猜去。

    「我懷孕了!」月月甩開他的手,氣結。

    他怔然半響。眼眸不敢眨一下。

    「你——你再說一遍!」他聽錯了嗎?

    「我-懷-孕—了!」她一個字一個字地告訴他。

    「啊——」月月猛然被提起,耶律礪抱起她越過頭頂,用遼語驚叫起來,「我要當爹爹了,我要當父王了,啊——!」

    月月低頭看著耶律礪興奮的樣子,有些好笑。

    唰唰唰!

    只聽從帳外衝進三個侍衛,古達和阿罕也,忽吐噘站立在他們面前,見耶律礪抱著花月月在原地打圈,愕然。

    「主子?」

    「將軍?」

    耶律礪慢慢放下懷中的人兒,鎮定了一下,「沒事!你們?有事?」

    「噢,沒事,沒事!」三個男人摸不著頭腦。心急如焚的衝進來,稀里糊塗的退了出去。

    月月抬起眸子,指著肚子,「我餓了,他也餓了!」這男人好像忘記給她吃東西了。

    「對,對,對!」耶律礪猛然醒悟,急忙叫人吩咐做飯。

    月月看著小木桌上的簡單的綠菜素食,便知耶律礪他們這仗打的很辛苦。

    「這裡是營帳,不比王府,月兒,對不起!」見她皺眉,他一臉的為難之色。

    「傻瓜,說什麼呢,這麼好的飯菜,我都流口水了!」月月端起碗筷,不停的往嘴裡巴拉飯菜。

    耶律礪抱她在膝蓋上,拿起碗筷,支在她面前,「我餵你!」

    「果然是母憑子貴啊,小鷹,你看你父王多乖巧!一點兒都不像當初把我賜給別人的狠心蠻王!」月月微笑著拍拍自己的肚子,語氣有些抱怨。

    「你叫他小鷹?」方纔,他好像聽到過這個名字。

    「鷹,天空中最無拘無束的動物,自由的飛,高聲的叫。礪,你喜歡嗎?」

    「可它也是天空中最野性的!」他不希望他的孩子向他,他只希望他們生活的簡單,自由。

    「野蠻,奔放,睿智,像你,不好嗎?」她有些不明白。

    耶律礪淺淺一笑,他們似乎太早談論孩子的未來了。

    「張嘴,快吃,不然涼了。」他把飯菜送在她的嘴邊,貼心哄慰。

    「噢!」月月聽話的把他喂的飯菜一口一口的吃下。

    過後,他把她安置好,命小銀盡身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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