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宇從昏昏沉沉中醒來,眼眸掃過周圍,紅木窗格,白色床幃,褐色四角桌,對面黑色的書架上放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
昨晚她不是在柴房被人——蕭復!他強暴了她!想起昨夜蕭復瘋狂的行徑,清宇渾身顫抖,他強大的力氣幾乎讓她無法反抗,只能像只無助的綿羊任人宰割。
傷心著,轉念記起他昨日威脅的話,清宇心中閃過一絲柔軟,他得到她了,那麼他一定會放了她的,畢竟她真的與他無冤無仇。
雙腳著地,清宇險些摔倒,呼了一口氣,顧不得身上某些地方的痛處,跌跌撞撞的走到門邊,推門。
“怎麼會?”自語著,疑惑著,再次用力拉門。
“有人嗎?”從門縫中,清宇喊道,見兩個人影晃動在門口,“喂,放我出去!”
“別喊了,是世子讓咱們把你鎖起來的,你最好聽話!”門外,其中一個說道。
“我不管誰鎖起來的,快放我出去,不然我就撞門!”清宇聽到蕭復把她鎖起來,氣憤不已。
“放你是不可能的,你不怕死就撞啊!” 兩個侍衛以為她在說胡話,不以為然,沒想話音剛落,便聽見彭的一下,清宇狠狠的用自己的身體撞上去。
兩個侍衛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問另一個,“怎麼辦?”
“沒事,不過是個女犯,傷了便傷了。”侍衛心想,她撞疼撞累自會停手。
隨即,又聽見門內彭彭的三聲響,一個侍衛,急了,打開門,見清宇昏倒在門口。
“醒醒,醒醒。”侍衛著急起來,“這可如何是好?”
“不用怕,就算死了也只是個漢人!”另一個侍衛並不在乎。
“你懂什麼,你見過哪個漢女能住進王爺的房間!快,看看她傷的怎麼樣?”一個不敢怠慢。正要伸手碰觸清宇,清宇嗖的一聲竄起,向門外跑去。
“啊—放開我——放手!”沒走幾步,便被院內的看護拉了回來。清宇死命的推開拖著她的兩個人。
一個侍衛見另外兩個侍衛把清宇綁在一根柱子上,急忙勸住,“你們輕點,要是有什麼閃失,咱們可不好兜著啊。”
“對,快點放開我,不然你們死定了!我可是你們主子的重要犯人!”清宇趁勢威嚇著眼前的幾個人,哪裡知綁她那幾人更是用力堵上了她的嘴。
傍晚,蕭復回到自己的屋內,看到的便是清宇滿臉傷痕,五花大綁,被疊在柱子上的模樣。
“該死的!”蕭復急忙松開清宇,抱起她放回到內屋。轉頭便質問身後兩個侍衛,“誰准你們打她的!”
兩個侍衛撲通跪在地上,“王爺,饒命啊,不是我們,是她自己又是撞門,又是亂罵的,屬下們看不住,才動手的!”
“我不是讓你們看好她的嗎?”蕭復從櫃中取出一瓶藥,輕輕的為昏睡中人兒擦拭著額頭上的傷,轉眸向身後的男人說道,“阿泰,拉出去,杖棍五十!“
“王爺,饒命啊!”兩個侍衛哭求著,眼睛看向洪泰。
“王爺,我想他們只是一時疏忽,您就饒了他們吧!”洪泰為兩個侍衛求情。
蕭復沒有回答,細心的為清宇檢查傷勢,半響後,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洪泰便帶著兩個侍衛出去了。回頭看了一眼蕭復,神情緊張擔心,洪泰心中便有了答案。他們主子何曾為個女人動過心,更何況是個漢女!如果真是那樣,這女子必是要萬分折磨的啊!
清宇一睜眼,便見男人的手正在她胸前撫弄,“走開!”收緊衣領,受驚的身體猛然退後到床腳,瞠目看著蕭復。
“你已經是我的人,別在想著逃跑了!”蕭復下了炕,走到櫃前。身後,是清宇跳下炕床的聲音。
“啊——”蕭復收她在懷中,厲聲,“重復的話,我不想說!”
“放開,我要回去!”清宇左手握拳,便向蕭復的胸口打去。
“不可能!”他利落的接住她的小拳,反握在手中,眼眸射出紅光,說道,“從今以後,你只能留在這裡!”
“神經病,我根本不認識你!”清宇掙扎在他的懷中,卻怎麼也甩不開他鉗住的大手。
“別不識抬舉,這裡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住進來的!”就連他的王妃都不可以在他的寢屋下榻。
“我才不稀罕,放開我,我死都不會留在這裡的!”清宇快被逼瘋了,為什麼她說的話他聽不懂。
蕭復眼中竄出兩團火焰,翻過她的身體,對上他的黑眸,“再說一遍!”
清宇仰起小臉,瞪大雙眸,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不稀罕!不稀罕!死都不會留在這裡!你聽清了嗎?”
“該死!”蕭復收緊她的腰身,直直的瞪著她。
“我是該死,麻煩你把鏈子還我,別把它弄髒了!”清宇絲毫不畏懼,大膽的回瞪他。
“你說我髒?”她敢說他髒!
“說的就是你!哼!”自從昨夜後,她覺得她更髒!
忍在胸中的怒氣終於爆發了,扔她在炕床上,瘋狂的雙手撕裂開她身上的一片片的衣物。
“不要——疼——”清宇雙手揮動在她的胸口。
“是你自找的!”他本想好好待她,從沒想過的好好待一個女人。可她膽敢拒絕他!那就別怪他殘忍!
“啊——你——干什麼!”清宇瞪大雙目看著他強拉開她的雙腿,嘶的一聲扯下她下身的衣裙,頃刻,赤裸的自己呈現在他面前。
“今天,我要你讓你認清誰是主宰者!”蕭復埋頭在她雙峰間,咬的她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