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接應,讓她給跑了~!」紫清聳了聳肩,「她還真是不簡單吶!」
「還有人接應?那還不止她一個人了。」我自言自語到。
「明明就是一個火坑,你還往裡面跳!」紫清皺了皺眉,「她真是利害,居然想的出用這樣的毒招,把善蕊搶去。」
「幸好有你們兩個人。大恩不言謝!」我慢慢從床上坐起來。
「你不可再這樣了,你知道差點連你自己的命都沒了!」閱顏正色到。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神情讓我怕怕的,我拚命點了點頭:「嗯。」
「我教你的口訣,你在練沒有?」閱顏就像是一個老師,讓我心生恐懼。
「我在練了。會抓緊練的。」我吐了吐舌頭,我哪裡有記得去練那個東東。
「我想要個房間休息。王爺王妃行個方便。」玉愫揮了揮手,訕笑的問。
「我就命人安排去。」司徙烈從床上起身,整了整衣服。
「我們這就先走了。」閱顏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淡。
「異界沒出什麼事吧?」我關切的問。
「沒什麼大礙。」說完閱顏就一陣風不見了。真是的,整天來無蹤去無影的。
「下次別在這樣大膽了。你是不知道後果,才敢這樣亂來。」紫清皺著眉教訓我。
「知道了。哪裡還會有下一次!」我白了他一眼,走下床,擦了擦嘴邊的血。
「我跟閱顏就是不放心你,所以才來找你。哪裡知道居然還被我們算準了!」紫清還是一臉嚴肅。
「你真是咯嗦耶,還不快走!我不要在聽你教訓了!」我朝他扮了一個鬼臉。
那個吵人的紫清終於走了,我上下好好打量了一下司徙烈。
「怎麼說,我也是救了你一命。如果將來有什麼事,你也要頂我!」我調皮的跟他嘻鬧。
「對不起,差點害你沒了命。是我不好。」司徙烈第一次這麼騸情,讓我真是不習慣吶。我是跟他開個玩笑,他還認真了!
「別說的那麼嚴重啦。先安排玉愫住下。這次救你,他也有份。過些日子,你也好向你父皇要個特赦令,我們可以去城池了。玉愫他等不及了。」我邊說邊看著玉愫。
玉愫淡淡一笑,掩不住的是滿眼愁悵。
「哥哥……哥哥……」司徙晚兒飛一樣的走進房裡,巴住司徙烈上下左右不停的看,「哥哥,你真的沒事嘛,莊裡有人來傳話,說你病的不輕啊!」
「我沒事,妹妹不用擔心。」司徙烈用手拉住司徙晚兒的手,讓她停下來。
「那個香爐……」我話還沒有說完,司徙晚兒就搶嘴了。
「那個香爐有問題嘛?是不是?慕榮琴讓我帶進莊子裡來的。說是可以定神,我是用過了,才帶進來給哥哥的。」
「公主多過慮了,不關那個香爐的事情。我剛想問你呢,那個香爐的香味好聞極了。」
「是嘛?嗯。那就好。那哥哥是怎麼一回事情?誰下的毒?」司徙晚兒的樣子是真的關切,這事情跟我料的估計也差不多。我覺得自己應該去見慕榮琴一面。
「吃壞了東西。」司徙烈看了我一眼,隨意應付了一句。
「那你說什麼快病死了,真是要嚇死人了!下次別這麼不分輕重的!」
司徙晚兒嚴厲批評我,我根本無意理會於她,只裝沒聽見了。
「你是怎麼跟你皇嫂說話的?這麼不分尊輩!」
司徙烈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可人,貌似剛才她妹妹說的話,像是在對他說一般。怒目凝視著司徒婉兒,好似一隻吃雞的老虎。氣急了對司徙晚兒發火,這讓我意料之外。霎時投去可憐狀。
「行啦,一個小孩子,你這麼大聲做什麼,這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公主別跟我計較。」我打住司徙烈的話。
純屬好人,暗自肺腑一番。
「這個人是誰?」
司徙晚兒眼望著玉愫,貌似要把他看穿。
剛才還受了司徒烈的批評,這下到冷靜了許多。同樣身為女人,我能感覺到她對玉愫那是一見鍾情。看那小臉早已飛上一抹紅韻,低頭不語。小手卻止不住的搓那衣裙。
「是我一位朋友,是個醫者。」我輕笑一聲回答公主。
「醫術高明否?可以進宮當御醫。」司徙晚兒試探性的問。
這邊玉傃卻強忍尷尬,身為男人他怎會不知眼前這小可人的話中之話。
「草民謝公主抬愛,實在是草民自由慣了。望公主見諒。」玉愫作了一個揖,用眼神示意我救他。
我故意裝作沒看到,不理會他。
「哥哥,我先走了。我明天再來看你!」司徙晚兒嘴角微微一揚,轉過身就跑了。
「她這是做什麼?這麼奇怪的樣子!」司徙烈是滿臉的疑惑
「你知道什麼呀?女孩子的心思,你知道呀?」我嘲笑他笨。
「喂,我說你也該把臉蒙起來呀,這一路你過來,沒有女人找你麻煩吶!」我斜著腦袋看玉愫。
「唉……」玉愫搖了一下頭,「我累了,要休息。」
折騰了一天,我也累極了,很早就躺在床上,等著夢周公。
躺在床上我就想起閱顏,感覺他是個外冷內熱的人,雖然還有許多的好奇,卻也覺得他是個超有魅力的人。
我這次救了司徙烈一次,不知道將來他能不能也在我身份的問題上放我一馬。
不過,這裡的人都是神神秘秘的,就像紫清。他為什麼跟閱顏那樣好?憶月這次也算背界了吧,不知道閱顏怎麼處理這個事情。
秦月婆婆還有三位師兄,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成了天人了!
北方城池那個佳人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還有子俊。對了,司徙子俊,這些日子都沒有遇到他,我應該去告訴他別跟慕榮琴扯不清。
他小小年紀,怎麼鬼心眼也這樣多,難不成是我太看輕他了。也對,這古代的人早熟的很吶。
「小姐,你在做什麼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