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
你怎麼會在一面鏡子裡面?
你是怎麼進去的?」
我話還沒問完,纖細的手已被她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時間不多了,我必須長話短說,但是我說的話,你一定要聽仔細。」
「什麼?」
我盯著她的眼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她一臉凝重,又不覺得像是在開玩笑!
只見她嘴唇微動,緩緩道來,「我乃是異界之人,當時和我一起的共有四位修行人。、我,紫陽,靈霧,冷欲靜。」
她不等我反應過來,就開始向我敘說。
「等等,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不解的打斷她。
但她根本不理會我的不解,繼續她的喋喋不休:「我們四人結成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我們稱它為「善蕊」。
「善蕊」
這名字不錯,明顯我已分心,想著那東西,會是個什麼。抬起雙目看到一雙深邃而黑囧的眼底下,掠過一絲涼意。她的雙眼,明顯比剛才失色不少。
一聲低歎聲劃破林間,當初因我有違界規,修行毀於一旦,我的三位師兄怕我墮入魔道,就把善蕊交於我,助我修行,希望我能重新進入正道,好位列仙班。」
「所謂異界就是修行於稱仙得道。」我脫口而出,似乎有一些理解。
「你這麼理解也沒錯。這面銅鏡。」她用目光掃了一下浮在半空的鏡子,「是異界的一件寶物。它能知未來。按理說,未經源主同意,是不可輕意偷竊任何人的未來,包括自己。」
「你看了?」
她詫異的看了看我,點頭:「沒錯,我看了,而且受到了懲罰。所以我在等有緣人的出現。」
「可我根本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驚呼出聲,有些激動。甚是後悔,怎麼把自己的老底給斗了出來。
「人的前世,今生,後世,誰能掌控?
命運有時候就是如此,宿命難逃。」她眼眶有些濕潤。嘴邊卻抽搐的講不出話來。雙眼像是在回憶什麼,炯炯的看向遠方。
「聽的我有點迷惘,越來越迷糊了。」
她輕輕的再次開口,把我的思緒再次拉回她的身上。
「當年我犯下大錯,動了情念,之後產下一子。
時間像是凝固一般,詭秘氣息流動身邊,惹的我不停得環顧四周。
見她不動紅唇,我驚汗一身,動了情念,還產下一子。這個女人到底為哪個癡情男動了凡心。
「唉……」
她淡淡蹙眉,一副很心酸的表情,我真是搞不懂了,怎麼所有的怪事都被我碰上了。
「我產下一子後,身子太虛,奇術也大大減弱,本想以死謝罪。但三位師兄憐憫,用善蕊助我重新得道。
「不久,產下烈兒後,就讓憶月送去姐姐處。我始終有些不放心,所以偷偷用法力看了銅鏡。」
聽她這樣一說,兒子,烈兒?難不成是司徙烈。
「你姐姐難不成是皇后?」我假設性弱弱問道。
「不錯,就是當今皇后。真可真是晴天霹靂的大消息啊。
姐姐一生不能生育,所以我想,把烈兒交於她,也是成全她做母親的心情,而且我也放心。必竟她也是這世上我唯一的姐姐。」
「這也沒什麼不妥的,你剛才說的憶月?」
「跟你是同一輩份的人?」
問題是我看她,頂天不過二十五歲的樣子啊。」
說的人無心,聽的人可雲裡霧裡了。就比如說我,她為何對我不介懷,敢敞開心告訴我,雖說這也不是什麼國家大領導的國家秘密,但是,她對我說,又有何居心。
「你己與她交過面了?」她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
我微微點頭,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一想到那閱顏,就不知道著了什麼魔。像鬼付了身似的。
「有一次我遇到刺客,是閱顏救了我,當時,有跟憶月見過面。」
「我們修行為深的人,修行的一定境界,人身肉體也會變的不同,有一種修為可以永保青春。」
這個倒也不難理解,我們那個現實社會裡面也有修道成佛的事情。
我心裡暗想,那憶月跟她又是什麼關係。既然是同輩,那按理說閱顏就是比憶月輩份小,那為什麼憶月如此聽命與閱顏。
「那憶月跟你是什麼關係?」我忍不住問她。
「憶月只是我的同門師妹,當時在源谷,我們一起修煉,也最開始她比我更加勤奮修行,碰到多處不懂,我便去請教與她。時間一久她同我的關係要比其他師兄妹來得親熱許多。
但是她天生資質差與別人。所以,修為一直沒有太大的長進。而且她天生的爭強好勝,未免有一些不平之氣。」
「那你另外三位師兄,現身何處?」
「應該都各有所為了吧,這裡一直都是我的修行地。當年我們也是在這裡分別的,這麼多年了,三位師兄又都是上上等的人,早該飛昇了。」她又是一臉的無奈與心酸。
「閱顏的資歷算是最高的吧?憶月修行數十年還不及閱顏?」我真是有些不明白了。
「閱顏是幾百年來極為難尋的好苗子,本身資質就極高,何況又是用心刻苦之人,源主之位非他其誰。」
「那憶月稱一個比她修行少數十年的小毛孩為源主,她服氣?」
「她一心想得到我身上的善蕊罷了。唉……」
「你說的善蕊是個什麼東西?」我好奇的問她。
「它是一股強大的力量,以最純潔的,沒有任何慾望的意念而形成。所以它的威力可想而知。」
我心裡暗想難道是佛教裡所說的跟心見性?跟那玩意差不多的東東。
「你助她修正成果,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可惜,她不會。我又怎能交於她手上。」她有些吃力的深呼吸一口氣。
「她難道有什麼邪念?」我喃喃自語。
「她不光想得到我的善蕊,更想得到北方公主的善心善果。」
「北方小城?是什麼?那座被受了詛咒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