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覺得我沒有讓著你呀,而且我一直在讓著你。」
真是氣死我也,我瞅著他一臉壞笑,也無計可施,只有轉移話題
「幾時出發?」
「現在即可。子俊己在門外等了。」
「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到南山?」
「呵呵,自然不用,說說罷了。」
「那是幾日?」
「走吧,路上在說。」
他在前面大步流星,我在後面跟的辛苦。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的臭男人!
「我說,你不可以慢點嘛,你這莊子也夠大的,出個園子也要一天功夫了。」我誇張的耍賴。
司徙烈就是受不了她的小女人,一把抱起她,施展輕功,一會功夫就在大門口了。
「真人不露相!」我拍拍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語。
「不止這些而己!」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己經被他抱上馬,「駕!」
雖說在現代是騎過馬,但也只是慢慢走的。這種高速度的我還真是頭一次,好刺激啊!
「嫂嫂你抓住前面的韁繩!」子俊擔心的提醒,看我雙臂展開,真是不放心!
「呵呵。很好玩嘛。」我吐了吐舌頭。
「抓緊些,烈王妃。」司徙烈輕聲耳語的,好似關心,又好似提醒我。真是猜不透他的想法。
忽然又見他嘴角上揚,好似在嘲笑我,我又有什麼東西讓他可以笑話的,想到這裡,忍不住問他: 「你笑什麼?什麼東西好笑了?」我就奇怪了。他一個人傻笑什麼。
「坐好,馬兒要跑的更快了!抓好韁繩!」一聲駕後,加速了,這個古代也挺愜意,馬的速度也很張狂呀,這個比開快車還刺激。
不知道跑了多久,就看到前面有一座城。
「我們到明都了。」子俊與司徙烈的駕馬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我不解的問,原以為我們會往沒人煙的地方走呢。
「你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嫂嫂?」
「我不累。」我搖了搖頭,整了整自己的頭髮,速度太快,頭髮都亂了。
「我們去迎賓客棧休息一下,然後換馬再走。」司徙烈把我扶下馬,然後拉著馬往城裡走。
司徙烈可真聰明,看樣子,他真是心思整密的人,處處都想的周到,我用餘光瞥他的側臉,其實他還真有個同分魅力的。也難為他跟李碧瑤不能有情人終成眷屬,那個太子說,如果我願意,可以拿任何作為交換條件,那等我找到小晴離開這裡時,可以做件好事,促成他們美事一樁,也算功德一件。反正我成完親,可以立馬就滾回現代去。
「嫂嫂你在想什麼?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子俊也高興高興。」
「呵呵,沒事沒事。我只不過是想到我的臉就能治好,就開心了。」肯定是剛才我在想回現代去,情不自禁笑出聲來了。我隨意撒了一個小謊敷衍子俊。
「我們吃完飯後,就立馬上路。」不知不覺就己經到了迎賓客棧。
「先委屈一些,隨意吃些。時間趕的緊,你將就。」司徙烈拿起茶壺給我倒了一杯水。突然我心裡痛了一下,不管他到底是怎樣的人,但現在對於我卻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子俊也是對我百般照顧。不知道小晴能不能跟我一樣運氣。
草草吃了一些東西後,三個人又急急忙忙上路了。慢慢的,天色就晚了,月亮爬上了樹梢頭。
「你手上帶的是什麼東西,很奇異。」司徙烈瞅到謝雨手上的手鏈,圓潤閃亮,好似在吸引月亮的光芒。
「是個漂亮的東西吧?晚上遇到有月亮的時候更漂亮。是我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人送我的。」
「重要的人?」
「你娘?」
「額……?」我怔了怔,然後低低回一句;「是。」
司徙烈以為說到我的傷心處了,就沒在多言了。
「哥哥,還要多久才到,天色太晚了。而且這裡荒無人煙。」
「明覺山莊很隱蔽,就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選擇在那裡過夜,而且離我們要去的地方又近,相信,明晚就可以到南山了。」
「我看到燈火了,看樣子不遠了!」子俊的聲音顯的很興奮,卻也聽出了他的疲憊。
這山莊很恬靜,說是山莊卻像是一個渡假小苑。大門打開著。我們三人都還沒有到山莊門口,就看到有人迎出來了。
「烈兄,等你許久了。」一位藍色紗衣的男子出門相迎,雙手作揖。
「朱兄,有勞了。」司徙烈抱我下馬,隨即就有二個家奴幫我們牽走了馬。
「王妃有禮。」我愣了一下,也不知怎麼回應。
「朱潛,是我一位至交好友。」
「朱公子打擾了。」我欠了欠身,但是穿著男裝,做這個動作,感覺很怪異耶。
「王妃多禮了。份內之事。」
我淺淺一笑。
「快請,飯菜都備好了。」
趕了一天的路,三個人都疲乏不堪了,吃過晚飯後,子俊急急的就去會周公了。謝雨跟司徙烈在同一個房間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謂。
「你還不睡?」司徙烈淡淡一笑,弄桌上的茶杯。
「怎麼睡?」你明知故問啊?跟我裝。
「當然是床上睡。」
「一張床,誰睡?」你該不會讓我睡地上吧。
「一起睡……」司徙烈似笑非笑,還是玩手中的杯子,也不看我一眼。
「喂,我說,我剛嫁進你家門的時候,我記得有人對我說過的,我們自管自的。而且山莊裡我們都是自己一個屋子的,怎麼現在,你想怎樣?」我心裡緊張起來,你該不會想佔我便宜吧!我警覺的看著他。
「你睡床吧。我可沒想要怎樣,你自己可別多想了。」司徙烈嘴角揚的更上了,明顯就是在笑話我,哼。
「那我不客氣了,你睡哪裡?」我好奇的問,突然看到屏風前面有一張貴妃椅,「那委屈你了,王爺。」
「去休息吧,早點睡,我也累了。」
看到他真的累了,也不跟他頂嘴了,乖乖走到風屏裡面的床邊,想到有個男人在屋子裡,就只脫了外面一件,合衣上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