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這些,林近南這才安心的開始吃起飯來。不料這時候,劉明海卻鬼鬼祟祟的走了過來,在旁邊坐了下來。林近南正有點奇怪這位「八卦王」的來意,就聽到他低聲地問道:「南哥,你是不是和凌經理吵架了?」
雖然有些詫異這位的本事,不過林近南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劉明海卻沒有回答,就朝林近南的身後努了努嘴說道:「你自己看!」
林近南有些迷惘的緩緩的轉過身來,就見到凌雨嬌正在身後的隔著兩個桌位的位置,她的對面還有一位就是新來的那位主管於峰,兩人此時正有說有笑的樣子,凌雨嬌也是時而低語,時而淺笑,整個人顯得很是嫵媚...林近南這才恍然,難怪劉明海會這麼問自己。半晌才轉過身來說道:「凌經理和於主管在談事情,有什麼奇怪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現在林近南的臉色很難看,劉明海訕訕的應了兩聲就趕緊走開了,也不願多呆一會兒。林近南也味同嚼蠟的吃完了午飯,臨走的時候故意從凌雨嬌的身邊經過,稍稍的觀察了一下,看到凌雨嬌根本就沒有注意自己,全部心思都放在於峰的身上,那開心的模樣真讓人有些嫉妒,也不願多作停留,趕緊多走了兩步出了食堂。
深吸了一口氣,也不願意想太多,於峰看上去也是個不錯的小伙子,只要是兩情相悅就行...下午剛一收盤,林近南就開車離開了公司,到了和許若嫻約定的地方。
這時候還是下午,天海市市七月的天氣還是異常炎熱,路上的行人也很少。坐在酒吧的窗戶邊,林近南正等得有些無聊,就見許若嫻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剛坐下,林近南就問道:「你那邊有什麼進展?」
「你這人怎麼這樣?」許若嫻很不滿的說道:「上吊還得讓人喘口氣呢!」
這才發現她微微喘氣,額頭上也有些細密的汗珠,顯然剛才過來的很是匆忙。林近南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答應道:「好吧!」
許若嫻喝了點啤酒,這才感覺好些。片刻才說道:「我最近調查了十幾年前那幾件懸案的宗卷,發現了一個問題,前面的那四個死者都是一間公司的,而且都是合夥人的身份。只是想不到一間公司的四個老闆,在一林內連續死去,肯定是謀殺無疑,至於什麼動機,我想肯定和公司有管,不然不會對四個老闆同時下手。最後我又調查了這間公司的最終歸屬,卻讓我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人物,你猜猜是誰?」
林近南想了一下,回答道:「陳天元?」
「看樣子你也想到了!」許若嫻也沒有驚訝,繼續說道:「不錯,最後這家公司被陳天元通過別人,以很低的價格收購到了手中,這家公司也是陳天元發家的基礎,也是現在申滬基建的前身...但是十幾年前的陳天元那時候才20歲左右,還只是個街頭的小混混,雖然手下也有幾個兄弟,不知道怎麼突然之間就有了那麼大一筆錢,而且還經營起了黑道的生意,現在天海市有好幾個區都是他的勢力範圍。」
「那也就是說,黑衣人即使不是陳天元,那麼也應該和他有直接的關係。」林近南說道。不過這些其實林近南早就想到了,天海市林近南得罪的人卻是不多,就那麼兩個。那次被三個傢伙差點襲擊之後,回去好好地回憶了一下,終於想起來有些面熟的那個好像是在陳天元的身邊見過。
「還有一個問題是,那個黑衣人只有你一個人見過,而且是他手下的唯一倖存的人,不知道你到時候能不能分辨出這個危險人物?或者那個黑衣人根本就是陳天元自己?」許若嫻問道。
「不是陳天元!」林近南很確定的說道。陳天元本人他見過,無論是體格還是聲音都不對,聲音是很容易改變,可是體格除非他會變形了。
「不是陳天元,那會是誰呢?」許若嫻一時也困惑起來。
思索了片刻,林近南說道:「你們要多留意陳天元身邊的人,這樣的一個危險人物在沒有確定以前,縱然有了證據你最好也先別下手,不然到時候有什麼危險誰也救不了你。」還是有點不放心這脾氣火爆的女警,又交待道:「要是那個危險人物你確定下來了,最好先打電話告訴我!」
許若嫻愣了一下問道:「打電話給你?...你能夠對付得了那個異能人?」
「我對付不了,不過自然有人能夠對付他!你就別問這麼多了。」林近南說道。
許若嫻有點不相信的哦了一聲,想了想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難怪你能夠從異能人的手裡逃生,原來還有人救你啊!我還奇怪你怎麼會有機會活下來呢?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還不老實點都交待了?」
林近南本來是出於關心,結果卻說漏了嘴。想不到她反應這麼快,可是蘇雪若的事無論如何是不會告訴她的。本來想插科打諢一番糊弄過去,卻不知道這次許若嫻好像鐵了心想知道,只好裝作很謹慎的樣子四林看了看,低聲得說道:「這件事情可是絕對的秘密,你如果真要是想聽的話,我們去找個隱蔽的地方,比如安靜一點的房間,然後我再告訴你,怎麼樣?」然後很猥瑣的笑了起來,明顯是不懷好意。
許若嫻哪裡不明白他的意思,到時候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還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呢?不過這明顯是林近南不想說出那個人是誰,而施的脫身之計。說不去的話,這個傢伙肯定馬上會溜之大吉,說去的話,又可能會「羊入虎口」,說不定事情沒有問出來,結果把自己給搭進去了...明知道結果不利,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許若嫻居然興不起拒絕的意思,相反還隱隱有一絲期待。就連自己都有些搞不准自己的心思,臉不禁紅了一下,說道:「去就去,老娘難道還怕你不成?」
......
兩人剛進到賓館的房間,果然,林近南就什麼也沒說,一下把許若嫻摟進了懷裡。許若嫻哪裡肯這麼容易就範,臉色拉了下來,稍微使勁就把他一把推開說道:「好了,現在也清靜了,你可以說了吧?」
林近南也不生氣,故意考慮了一下,一本正經的說道:「好吧,你把耳朵貼過我,我悄悄地告訴你。」雖然有些疑惑他到底想做什麼,許若嫻見他認真的表情不似作偽,還是慢慢的把頭靠了過去...林近南趁他轉頭的時候,不禁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味道。把嘴輕輕的湊了過去,輕聲說道:「你真的想聽,那我就告訴你!」就在許若嫻正等著下文的時候,林近南卻猛地一下哆住了她的耳垂,輕輕的吸吮起來,雙手也環在了她的腰間,又把她摟到了懷裡...
許若嫻全身一顫,那觸電般的感覺油然而生,雙手想把他推開,卻哪裡使得出半分的力氣。只能是環抱在胸前,似乎象徵性的作著最後的抵抗,可是林近南哪裡會讓她得逞,很是霸道的把那雙放的不是位置的雙手拉了下來,左手又重新佔領了那至高峰,開始不停的揉搓起來...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許若嫻卻想不到自己會淪陷的那麼快,被壓抑的快感一陣陣的刺激著,許若嫻很快就放開了一切,開始瘋狂的回應起來...
兩人瘋狂的互吻著,林近南很快就解開了她胸前的束縛,那一對玉兔剎拉間就蹦了出來,林近南哪裡還忍得住,放開了她的櫻唇,對著那對雪白就吻了上去...許若嫻想不到那敏感部位的刺激原來是那麼的強烈,情不自禁的一張口輕呼出聲,隨著渾身一顫...林近南還有一隻手哪裡會老實的呆著,右手下探,悄悄的深入了那片禁區...卻是想不到觸手的地方哪還有一點的乾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