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諸葛達人此刻彷彿如神明般高山仰止的雄偉身影,聽到諸葛達人霸氣縱橫的聲音,四國聯軍的玩家心中已經不僅僅是震撼了!而是整個心都被震碎了!!
這是何等的威力?這是何等的強悍?!這不是人的力量!這根本就是魔王的力量!!四國聯軍的玩家心目中此刻皆充斥著同樣的想法,集體陷入了無法自拔的絕望深淵之中!
特洛伊等人此次真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非但沒能趁機打擊到華夏區玩家們的士氣,還使自己一方玩家的士氣跌至了低谷冰點,一發不可收拾!
望著面前因失去鬥志已經由虎狼之師化成一群待宰羔羊的四國聯軍,心中心中十分滿意,他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當下諸葛達人長刀所向,屠戮向前一揮,聲音在每一個玩家的耳邊響起,「所有華夏兒郎,聽我命令,殺!趕盡殺絕,一個不留——!!」
「殺~~~~~~~~~~~~~~~~~~~~~~~!!!」諸葛達人一聲令下,華夏玩家集體爆發出一聲震天怒吼,下一刻千軍齊動,怒海狂濤般朝場中的四國聯軍洶湧而去!
屠殺開始!
望著下面如狼似虎衝殺戰陣的華夏玩家,法西斯和教父亦有所感應,心潮澎湃,相互交換了個眼神,然後同時給手下部眾發去信息,下達了進攻的命令,「殺!!」
軍團對抗重在士氣,士氣一丟,即便有在多的人也難逃兵敗如山倒的結局!此刻的四國聯軍就是這樣的狀況,本來人數上就不佔任何優勢,再加上此刻士氣皆無,只是第一個回合就敗下陣來,兵敗如山倒!
雙方接觸不到十分鐘,戰鬥就演變成了單方面的大屠殺!
四國聯軍四千萬人,被華夏、德國、意大利三國聯軍困在殺戮空間之內,展開了一場血腥至極、殘酷至極的大屠殺!玩盡殺絕!!
這一仗足足持續了一天光景,美國、英國、法國、日本四國四千萬聯軍,無一倖免,包括特洛伊、尼古拉、查理曼和龍一郎這四位會長在內,皆被殺回了新手村!
經此一戰,四國元氣大傷!
美國本來在世界範圍內仇家就多,值此新敗,正是天賜良機,與美國有仇的國家焉能錯過,紛紛落井下石,加入到以華夏、德國、意大利三巨頭組成的邪惡聯盟陣營之中,群起而攻之,形成一股勢不可擋的浩大潮流,對美國、英國、法國和日本展開全面入侵戰爭!
經歷曠日持久的大亂戰,沒想到最後遊戲世界裡最先亡國的不是早就被華夏區打到半殘的小日本,而是頭號超級大國的美國!這實在是讓人跌破眼鏡!由此可見一句真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美國滅亡後,英、法、日亦不可扭轉的,相繼遭到滅國!此後,超霸紀世界裡以中、德、意三巨頭為首的邪惡聯盟席捲整個遊戲世界,縱橫披靡,所向無敵!
超霸紀正式進入暗黑時代!
下令發起全面進攻之後,諸葛達人就離開了殺戮空間,扔了個回城卷軸返回至尊要塞,然後直接選擇了下線!
接下來的幾天,諸葛達人哪都沒去,始終呆在諸葛神宮,他在等,等殺死他爺爺的兩個兇手!他有一種感覺,不用他去找,用不了多久,山本一龍和山本一鬼一定會親自找上門來!
這一天,諸葛達人照常坐在院中陪著兩女打情罵俏,正嬉鬧間,諸葛達人動作一頓,若有所覺的望向諸葛神宮山門的方向,嘴角泛起一絲微笑,「嘿……你們終於來了!」
「怎麼了,達人?!」胡蝶和洛霜霜好奇的問道。
諸葛達人燦然一笑,「沒什麼,你們好好在這裡呆著,我去辦點事情,一會兒就回來!」
「……嗯!」諸葛達人雖是笑言,但是兩女就敏銳的感覺得到了諸葛達人語氣中的不平常,於是乖巧的答應道。
「真乖~!」諸葛達人在兩女額頭上分別親了一下,然後轉身離開庭院,展開身法,急速朝神宮天門出趕去!
片刻,半空人影一閃,諸葛達人飄然落在天門的牌樓之上,縱然俯視著山下,只見通往山上的萬級長階之上悠然緩步走上來兩人!
雖然未有見過兩人,這是第一次碰面,但是憑著靈覺感知,諸葛達人就識得出,這二人就是當日與他爺爺諸葛龍神大戰,並殺害了諸葛龍神的那兩個日本神級天忍山本一龍和山本一鬼!
諸葛達人望見二人,二人亦望見了諸葛達人,雖雙方距離尚遠,但是六目相對,已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正在遠處向山上走來的山本一龍和山本一鬼,望見牌樓頂上傲然而立的諸葛達人,皆是眼前一亮,臉上露出陰邪的冷笑,下一刻加快腳步向山上馳來!
前一刻兩人距離山頂還有千米距離,只是眨眼的功夫,就見二人三步兩步間已來到山頂上!
「……縮地成寸!」諸葛達人瞇著眼睛望著二人,喃喃道。
來到諸葛神宮牌樓前,抬頭望向牌樓頂上的諸葛達人,山本一鬼首先開口,陰笑道:「嘿嘿……我見過諸葛龍人給我照片,你就是諸葛家的新任家主諸葛達人!」
諸葛達人聞言沉聲道:「……出賣諸葛家的果然又是諸葛龍人!」
「就算是諸葛龍神在世也不敢如此俯視我二人,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崽子憑什麼?」山本一龍雙目突然寒光一閃,悶喝一聲,「還不給我下來!!」
聲音猶若旱地驚雷,週遭空氣一陣劇烈震動,跟著只聽得一聲轟響,諸葛達人腳下的石牌樓突然爆碎崩塌!
諸葛達人自半空中飄然落下,立在一片碎石之上,依舊傲然俯視著二人,語氣平靜如水的道:「就你們兩個老鬼害死的我爺爺?!」
山本一鬼陰笑道:「嘿嘿……就是你這小崽子在遊戲裡壞了我孫兒的小事?!」
諸葛達人嘴角翹了翹,不以為然道,「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