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哆啦瞪大眼睛有些驚訝地看著她,辰少雙手不由得握緊她雙肩,微笑著轉移話題:「哆啦,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麼樣?有沒有哪兒受傷了?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訴叔叔」
果然湊效,小哆啦轉眸,看到辰少皺著眉頭,小哆啦悠悠一笑,得意地搖搖頭:「沒有,茵兒姐姐對我可好了,她不停地向我打聽您的情況。」 她有點小疑惑。
韓怡手指緊握,「辰少!你和綁匪怎麼會認識?」她脫口喊道!
「她是繁漪,難道媽媽真的沒有看出來?」 辰少一臉不屑的笑容。
繁漪?韓怡微怔,喃喃自語:「繁漪?她不是在……在澳大利亞嗎?什麼時候跑中國來了?」仔細想想,那女孩眉目之間還真有幾分像繁漪,只是早已沒了當年的青澀。
辰少表示不知道,他無奈地搖搖頭。似乎對她在哪裡並沒有太多興趣。
「她怎麼會敲詐你?」韓怡蹙眉不解,她感到不可思議。
辰少輕鬆一笑,滿不在乎地攤攤手:「不是她在敲詐我,她只是重操舊業,替別人做事而已。」
「明明知道是你!她還這麼做?」 韓怡顯得有些憤然。
辰少卻笑笑地答道:「幸好她做了,小哆啦才不至於受到傷害。」
「幕後推手是誰?繁漪有沒有告訴你?」韓怡像是突然想起,問道。
「錢都給了,還在乎幕後推手是誰?如果真被查出來,對你們有利嗎?」 辰少的弦外之音把韓怡怔住,對呀,如果幕後推手被查出來,這10億被追回來,辰少根本就不可能回歐洲了。
韓怡簡直就無語了,她憤憤地看著窗外,一夜以來,她都未合眼,心中壓抑得快透不過氣來。
「繁漪這孩子遲早會栽跟頭的。」韓怡惋惜地感慨著。
辰少卻不以為然,他表情無比輕鬆,甚至有些訕笑:「七年前您就這樣對她說,可是七年後,她依舊活得灑脫。」
韓怡怏怏地閉上了嘴。
車緩緩行駛在回帝廈的路上——
帝廈,辰少牽著小哆啦從電梯裡走出來,長長的走廊裡,他嘴上始終有溫和的笑意,身後跟著韓怡和一排手下。
「燕子,哆啦回來了!」辰少在燕子的房前止步,並敲響了大門。
可是裡頭似乎沒有任何回應,辰少又敲了一遍:「燕子,哆啦回來了!快開門!」
沉默之後,他微怔,不免有些緊張,今天還沒到燕子的上班時間,為什麼她不在帝廈?
想著想著,辰少掏出手機,撥通了燕子的手機號,接電話的卻是雄偉,辰少不惑。
雄偉的聲音有些苦澀:「辰少,燕子在醫院。」
「昨天還好端端的,今天怎麼會在醫院?她怎麼了?」 辰少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不悅,語氣或多或少也有些責怪。
辰少的語氣讓雄偉開口說了真話:「哆啦被綁架後,燕子去了紫陌小姐的住處,在院外跪了一夜,淋了一夜的雨,當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昏迷不醒了。」
「……我知道了,等她醒來,記得告訴她,哆啦已經沒事了。」 辰少嚥了嚥口水,深吸一口冷氣,握小哆啦的手不由得緊了些,他很想問問燕子現在的情況,可是不知是什麼力量讓他開不了口。
小哆啦抬眸仰望他,嘟著小嘴問:「叔叔,燕子阿姨怎麼了?」
「沒事,只是小感冒而已,哆啦,叔叔派人給你去準備吃的,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好不好?」辰少俯下身,喜愛地打量著她,細心地安排著。
小哆啦臉上卻沒有開心的笑容,反而心事重重,她半垂著眸:「我想見媽咪。」聲音低沉得彷彿一開口便是一個錯誤。
韓怡見不慣辰少的態度逆轉,也不希望小哆啦受太多來自辰少的寵愛,於是她微笑著告訴小哆啦:「洗完澡,吃完晚餐好好睡一覺,明天你就可以離開帝廈了,奶奶帶你去找媽咪,並且一定找到她。」
「真的嗎?」小哆啦興奮得兩眼冒光,絲毫聽不懂這話外之意,能見到媽咪的喜悅充斥在她小小的腦袋裡。
辰少直起腰,一道黯然的目光打落在韓怡臉上,當韓怡觸上他黯然而冷凝的目光,她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僵硬了,不過她已鐵了心要送走小哆啦,要帶走辰少。
辰少牽住小哆啦朝她之前住的套間走去。
「去安排晚餐。」辰少對跟在他身後的一位手下說。
那位男士應聲後離去。
當小哆啦走進套房後,辰少緊跟上去,他隨手將門一關,把韓怡等一行人關在門外,隨手又將門反鎖掉。
「奶奶呢?叔叔不請她進來坐嗎?」小哆啦不惑地回眸問。
辰少徑直朝臥室走去,對於她的提問裝作沒聽見,他打開衣櫃,從裡面翻出一套漂亮的小衣裙,對跟進來的小哆啦:「寶貝,你穿這件怎麼樣?」
「現在就洗澡嗎?」小哆啦從他手裡抓過衣裳。
「當然,在車上坐了這麼久,洗個澡會舒服一點。」辰少關上衣櫃,笑吟吟地望著她。
「叔叔,那我明天可以見到媽咪了嗎?」 小哆啦剛走幾步,忍不住止步回眸,期待地問。
辰少有一瞬間的恍惚,他的心微微一顫,甚至有暗藏的疼痛,沉重地點點頭:「是的。快去浴室,不要耽誤時間了,今天休息好了,明天才能見到媽咪。」
「我知道了!叔叔在客廳等我!」小哆啦高興地笑起來,她快樂地朝浴室跑去。
望著小哆啦快樂的背影,辰少有一絲莫名的緊張,濃密的眉目漸漸擰成一團。回到客廳,他打開冰箱取出一瓶葡萄酒,擰開瓶蓋便灌了一口。
魔天英樓——
西天的夜幕被滿城燈火映得奼紫嫣紅,紅紗燈籠綿延點綴著夜色,像流螢的光,微弱但不會撲滅。
為了慶祝教父身體康復,燭光晚餐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
【親們,最近印在籌備婚禮,所以更新有些慢,望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