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羽然心裡有些糾結。這麼急著就要結婚吶,看樣子學長一定很喜歡這位林小姐了,也對,人家的家世背景好,人也長的好看,又溫柔,自己還是認命吧!
一頓飯下來,吃的商羽然越來越無味,心裡想東想西的,腦袋也亂亂的。總算在自己沒有睡著之前結束了這場飯局,連忙奪門而出。
「羽然。」夏允浩在商羽然身後叫住她。
「做什麼?」商羽然轉過身子有些詫異的看著夏允浩。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讓文漠送我。」商羽然幾乎是本能的反應。
葉文漠也是個黑心的主,自家的小心肝剛巧不巧打電話給自己,硬是讓自己過去,所幸夏允浩也是個斯文人,讓他送一程,應該沒什麼問題。
這般想著就開始佯裝了。
「羽然,我現在趕時間呢!我有位朋友生病了,病的可利害了!我得立馬去看她去啊。」葉文漠是一臉的焦急,他自然不能說去會女人了,不然會被自己的小姨媽恨恨的給罵死!
狗屁的朋友生病了,商羽然挑著眉在心裡頭大罵,肯定又是去見女人了!恐怕真是「病」的不輕,所以正躺在床上,讓他趕緊去治病吧!
「去吧去吧,去晚了,就怕死了。」商羽然沒好氣的白了葉文漠一眼,就逕自走去夏允浩的賓利車。
「去哪裡?」夏允浩把著方向盤側著身子問商羽然。
「當然是我家了。你不是去過嘛?忘了?」商羽然覺得很奇怪,怎麼問出這種白癡的問題。
「你己經沒有在簡憶軒那裡住了?」
「戲都演完了,為什麼還要住那裡?難不成簡憶軒一個人在家會害怕?」商羽然有些詫異的看著夏允浩,自己是故意調侃他的。
「柳如曼沒有住在簡家。」夏允浩淡淡然的回答商羽然。
「這關我什麼事?」商羽然有些莫名其妙了,她柳如曼在不在簡家都跟自己有沒半毛錢的關係。
夏允浩只是輕笑,也不在跟商羽然多說什麼,只是轉頭看了她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就發現新大陸了。草莓????
「你脖子上面怎麼了?」夏允浩突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沒怎麼,抓的!」商羽然很淡定的回答,朱琳可這個壞傢伙,就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誤會嘛!
「能抓出這種形狀?」夏允浩顯然是不相信的,他是男人,難道還不知道這個是什麼玩意?
難不成是簡憶軒干的?不可能,他不會去碰她的,或者是葉文漠?
該死的東西,如果自己在不行動,這商羽然的心恐怕要握不住了!
PS: 夏大人,你曾幾何時握住過商大小姐的心吶!自戀一向都是男人的通病!
有輛私家車就是方便,一下了便到了自家的門口。
夏允浩自覺應該快點出手了,想不到商羽然還是個搶手貨了,錯了,應該說簡夫人還是個搶手貨了,不過好在簡憶軒說過把她送給自己了,
那麼是不是也可以讓簡憶軒來幫幫自己?那麼自己做什麼事,他都不會反對的吧!
「聽說你要出差?」
「是啊。」商羽然點了點頭。
「你們老總叫什麼?」
「孟其飛,你想請他喝茶?」商羽然上下打量了一下夏允浩。
「你不是設計師嘛,怎麼還要出差?誰同你一起去?」夏允浩有些忍不住了,本想讓簡憶軒去查一下,但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在等到第二天,不如現在就問當事人好了。
「我一個人去。要去採購一些服裝的配飾。」商羽然突然轉變了語氣,有些慍怒,「這還是拜簡憶軒所賜,一直說讓我請假請假。所以這種又苦又累的活才輪到我的頭上。」
夏允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慢悠悠的說:「不如我陪你去?」
「你!」商羽然有些不敢相信了,難不成這夏允浩在打自己什麼壞主意?
想想看,也不會吧,他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吶,那他到底是什麼個目的?
「最近壞人太多,所以你需要保護。」夏允浩說的很像那麼一回事,「還記得那一次嘛?你差點被……」
「別說了。我還沒那麼悲劇。」商羽然一想起上一次的事件就覺得渾身發毛。
「你所有的食宿,我都包了。」
「……」商羽然沒有回答,只是在擺弄自己的手機。
喲……當初簡憶軒同那修門鎖的小姐一起拍的鴛鴦戲水的照片,還真是養眼吶!
「二個房間,你放心。」夏允浩又抬開了價碼,以此來表明自己是個正人君子。
「……」商羽然還是不回答。
這天下的人都知道,男人總是這樣,一會就說只是抱一抱,不親,結果就親了。然後又說親一親,絕對不摸,結果也摸了。再然後就只是抱在一起睡覺,絕對沒有其它的。結果呢!∼∼!∼!
商羽然不為所動,因為自己不是傻子,這個夏允浩以為自己是個二百五啊!
「我車子親自接送,幫你拿貨,護你安全。」
「……」商羽然依然不回答,自己去工作,憑什麼要掛一個大油瓶啊,難不成他以為自己是去打醬油的。
夏允浩有些慌了,怎麼還無動於衷?難不成是自己開的籌碼不夠高?她是不是想要錢?
「那我……」
還沒有等夏允浩開口,商羽然立馬打斷他的話,輕柔的問他:「夏總裁,您是不是很閒吶?」
「最近沒什麼大事。」夏允浩有些愕然。
「那最近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商羽然一臉疑惑的問。
「應該沒有。」夏允浩根本不明白商羽然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很閒呢,可以找簡憶軒去玩,受刺激了可以到醫院去看看。我的工作,我出差,你瞎湊什麼熱鬧?難不成你以為我是去遊山玩水的嘛!」商羽然很不客氣的拉開車門下車,然後重重的甩上,逕直跑進樓道,上去自家的房間了。
夏允浩在樓下一直看到商羽然的房間燈亮起了,才悻悻的開車走了。
她不讓自己跟著,自己偏要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