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雙目綻放萬千血紅,招勢竟然突的一慢,只聽得半空如魔如神般的語聲浪蕩:「天上地下之返神還虛。」那聲音直接在六大高手腦海是閃現,一時間,所有人的招式彷彿慢得下來,不,不是慢,就彷彿像倒捲而回,就彷彿時間倒流,就彷彿化日昇月落為日落月升,就彷彿,什麼時候你沒有了第一顆牙,就彷彿你年輕了十歲,一切詭異得無以復加,所有的動作全部逆轉,門人瞠目結舌,心膽俱裂,天地之間竟有這種怪事,神奇得超越一切想像,要知道自己六人捨命連手,就算東方不敗在世,風清揚重生,也要化得粉碎。
一道充溢天地的無匹殺氣,驀然閃現,緊接著的是韓雨澤血紅無盡的雙眼,似魔神臨世,那殺氣為刀,就如九天魔神的詛咒,又像天地鬼神來自心靈深處的狂情吶喊,天地
之間一片虛空,刀芒所至,寸草不生,天地萬物,生機絕斷,滅絕一切之逆轉空空。
首當其衝的周不通身體彷彿被千刀分裂,全身真力化為虛有,登時萬千刀氣從體內炸出,整個人炸為一團血霧,就此逝去。
那東邪黃柏師,頃刻間,玉簫已經不知擊飛落入何處,笑傲世間的碧波神功,又怎頂得住那鋒銳無比的驚天一刀,剎那間,雙手雙腿連得頭顱俱是一陣前所未有的劇痛,一陣劇烈之極的劇痛,空中身軀被無匹刀氣再化得粉碎,就此憑空消失。
那郭蓋雄渾無匹的龍形氣勁被刀芒吸取得一點不剩,一道劇烈之極的疼痛,自其小腹下升起,直湧到肩側,整個人現得一個大大的刀痕,再凌空暴裂,那中神通王天陽三道劍罡被一道凜冽得無以復加的刀芒倒捲而回,不知在身上穿得幾多巨洞,那刀罡依舊不止,自他天靈蓋劈下,從頭到腳成就一個沉沉的刀痕,萬千氣浸體下,化為粉碎,而那南帝二燈更是已經不知何時,頭顱離軀環遊大千世界,參見我佛去了。
頃刻之間,六大高手命殞身亡,韓雨澤口中連數口熱血,身上一片大汗,寒鐵刀支地 ,額頭蒼白無限,剛才先用變天擊地
精神大法讓萬象回放,令他們心志被奪,再加上最耗真力的逆轉空空,以硬碰硬,斬此六人,對手確實相當強勁,令他真力幾乎耗盡,幾欲癱倒。
韓雨澤微微喘氣,眼神瞧向本來雖是臉色慘白,卻又一臉擔心的洛遙,此時的她已經驚異得不行。韓雨澤走得她身際,雙手捧得她俏臉,如發誓般沉聲道:「洛遙,就算佛祖重生,魔神臨世,一代大俠,只在敢傷你分毫,就算我一口氣在,也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洛遙埋首他懷際,珠淚盈眶,韓雨澤瞧得端坐在那床塌上絕色美婦眼神淒厲之極的黃欣,手上彈指飛射得一顆藥丸進她檀口,冷聲道:「若想找我報仇,血色刀狂隨時恭候。」
他輕輕抱起洛遙,揚身遠去。
在他等洛遙療完傷就要回校之時,華夏古武界已經炸破了天,一道消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古武武林中飛帶傳遞,血色刀狂路遇大俠郭蓋之妻,地系第一美少婦黃欣,竟然見色心喜,劫到斗室,欲加染指,被東邪北丐南帝北俠中神通當場撞破,結果血色刀狂惱羞成怒,一怒之下要殺人滅口,施詭計將六人殺死,並且揚長而去。
黃欣好不容易逃得生天,為夫雪恥,大發天下英雄令,請天下英雄斬此魔頭,以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兩大絕學相贈,一時間萬眾響應,群起沸騰。
消息在論壇微薄上一經傳佈,立時頂得天高,責罵血色刀狂之言不絕如縷,形勢一邊倒,個個義憤填膺,罵血色刀狂是人間渣滓,要千刀萬剮,為黃欣報仇雪恨,一時間跟帖無數,縱有不少一向支持血色刀狂,認為血色刀狂平素辣手摧花,怎麼會見色心喜,說要查清楚的帖了,卻是被人怒罵,有黃欣天下英雄令做證,還有何好說。洛遙瞧得那雪片似的不堪入目帖語,語聲含淚道:「血兄,都是洛遙連累了你,若不是我受傷,也不會累得你清名受損,洛遙一定要為你申辯清楚。」
韓雨澤輕撫她肩頭道:「血某我行我素,區區聲名不過身外之物,縱萬人罵我又何如,只要洛遙安好,不要說一身罵名,就算萬人追殺,我自無愧於心,一刀縱橫而已。」
洛遙瞧得韓雨澤,淚花在眼眶裡打轉,禁不住湊上朱唇,獻上深深一吻,唇齒纏綿,情努如火。
韓雨澤微微一愕,不曉得一向矜持的洛姐,竟然突的情懷畢現,衝動如此,一時間又不好拒絕,心中暗汗,奶奶的熊,家中還有一堆呢,又牽扯上了洛姐,這可如何是好。
只是瞧得洛遙那絕美嬌顏,又哪狠得下心來拒絕。只得雙舌環繞,纏綿不休,一時間嬌聲微喘,好不迷人。半晌唇分,洛遙從美好無限的唇齒糾纏中回來神來,臉頰現得萬千潮紅,美眸羞得可以滴水,那粉面含春之態當真是令人好不心疼,美人如此多嬌,令天下狂蜂盡折腰。品絕美紅唇,覽人間春色,風光這邊好。
等到韓雨澤回到寢室,胖子文昊虎的挺身起來,一邊嚼著嘴裡的雞肉,嘴裡嘀咕道:「奇怪,血大神一向冷酷,獨來獨往,怎麼就突然會對黃欣起了色心呢,奶奶的熊,還把中原五絕砍得西巴爛,強啊。」
孫弘文道:「這有什麼奇怪的,血色刀狂也是男人,男人本色嘛,那黃欣花容月貌,身材好得不得了,血色刀狂一時心血來潮,也很正常,哞,連人妻也不放過,邪惡啊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