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遙小聲道:「血兄,我們走吧。」韓雨澤微微側頭,只見洛遙臉上已經紅暈滿頰,呼吸微帶急促,那近在咫尺的臻首上一片緋紅,想必是看了這釋心瘋的人體彩繪所致。如蘭如麝的幽香自洛遙身前傳到,微風輕指,微揚那蒙面紗巾,月牙般絕美的櫻唇悄然呈現,韓雨澤心中一蕩,不由趨勢湊上頭去,映在那完美之極的粉嫩櫻唇之上。
洛遙當即失神,似未想到韓雨澤如此大膽,唇角反射性的微張,韓雨澤舌頭已經探得那盈盈貝齒之間,在那香滑的口腔中捕得那丁香小舌,緊緊糾纏。
洛遙反應過來,那美目好不幽怨,臻首微微後抑,側過頭去,不敢看韓雨澤。韓雨澤暗汗,今日被這釋心瘋鬧得,竟然輕薄起洛姐起來,真是罪不可恕。洛遙微帶嬌羞的語音穿得過來道:「血兄,你怎麼可以這樣輕薄洛遙。」
韓雨澤正要回話,那屋裡傳來聲音道:「想不到我釋心瘋竟能成就偉業,畫得這十年絕世之雙峰出幽谷,翠竹映山泉,當真是人美,山美,竹美,泉美,哈哈哈哈。」
另一旁那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拱手道:「釋兄大功告成,未免夜長夢多,我還要趕緊帶她回去覆命,要是她藥性一醒,只怕就麻煩了。」
釋心瘋嘿嘿一笑道:「小弟的雞鳴五鼓斷魂香天下一絕,縱是峨眉滅絕也要癱上兩個時辰,包管她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霍兄弟放心,時間還有的是,小弟再欣賞一下,看有無不妥,不然怎麼對得起這千辛萬苦得來的美人兒軍師。」
美人兒軍師四個字映得韓雨澤和洛遙耳際,洛遙微微一怔,驚聲道:「天,難道是黃軍師。」韓雨澤暗汗,這小子好大的膽子,竟然劫的是黃欣。
裡面兩人聽得外面聲音,驚喝道:「誰。」洛遙已經嬌軀前縱,穿窗而入道:「淫徒,休得猖狂。」
那釋心瘋手上一揮,左手微按,只怕萬千機簧之聲,射出無數飛針,洛遙劍舞做輪,斷掉飛針,那釋心瘋已經右手一揚,一片白煙瀰漫,洛遙只覺一片頭暈,韓雨澤已經飛身而至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大袖一掃,那一片白煙竟如長鯨吸水一般,被韓雨澤吸成一團,那釋心瘋見得不妙,立時身子一縮,竟縮如個半小孩童,朝床前掠去,速度端得有如鬼魅。
韓雨澤掌中寒鐵刀已經凌空飛起,華室之中綻放萬千光華,刀光一收,釋心瘋連那姓霍的已經化為屍體而逝。
韓雨澤攬住似要摔倒的洛遙,從懷中掏得一個玉瓶,取得一顆朱丸,塞得洛遙唇際。不多時,洛遙已經是目神漸清,韓雨澤微笑道:「那傢伙的藥好生厲害,竟然能在咫尺間生效,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洛遙微點臻首道:「多謝血兄出手,又救得洛遙一次。」
韓雨澤和洛遙來得床頭,扯下那清紗,嘿嘿,還真是名滿天下的女諸葛,黃柏師的獨生愛女,大俠郭靖的老婆,射鵰第一美女黃蓉的今代傳人,難怪身子骨如此誘惑。
韓雨澤微拈她玉腕,已知被點穴,加藥物所制。他正要收手從衣內取得解藥,一聲冷喝傳來道:「好個惡徒,竟敢污辱小女,拿命來。」
一道銳利之極的指勁撲面而來,直襲韓雨澤命門,韓雨澤側身微避。一道晶亮之極的刀罡反迎而上,一道青色身影,已然掩映過來,十指連彈,白色勁氣不絕如縷,竟是阻住韓雨澤刀罡,只是也得微退三步,來人青衫飄飄,形象清埃u嶸襉ia拮膋贖y揮猩瘢捻B澠BⅢ兮蝢麛k咄Γ蝥p甙林ンA~慈司谷皇槍攀倍黚s埔┤Φ慕袷來蝻R瓢厥Α?br/>
韓雨澤正待說明,又忽忽竄來幾條身影,一人道家打扮,面容肅穆,不怒而威,一派宗師氣度,另一人白鬚長髮,面如孩童,正是周不通。又一人粗布僧袍,白眉微垂,眉間微帶愁苦,又別有一種雍容華貴的氣度。右手一人,頭髮惺忪,雙手九指,正是九指神丐洪七公。從窗前又躍進一個人影,看來面容忠厚,純樸無實,正式北俠郭靖的傳人郭蓋。那郭蓋一掃床前黃蓉,立時心驚道:「欣兒。」
洛遙迎身而上道:「各位前輩,請聽我解釋,暗算之人並非我等。」
黃柏師剛在韓雨澤手上吃了暗虧,正惱怒間,冷聲打斷道:「我親眼所見,他對欣兒動手動腳,無它,唯死方能一洗欣兒清白。」他縱身向前,十指連彈,無匹指力已經盡數射在洛遙身上,變生趄測,洛遙況來不及躲避。
韓雨澤想不到那黃柏師竟邪狂如此,不聽人辯解,待得回過神來,洛遙已經被擊飛而起,韓雨澤迎身飛縱接過,只見洛遙已經氣息微微,面色慘白,胸衣血跡斑斑,東邪指力,豈是偶然。韓雨澤駢指如飛,連封洛遙數處大穴,眼神一掃東邪,映得一抹凌厲之極的殺意道:「找死。」
他右手閃電般一揮,原在鞘中寒鐵刀已然出的鞘外,半空中映得一道長虹般的晶亮刀罡,帶著無邊殺氣,以前所未有的告訴飛上,氣勢鎖定東邪,東邪十指連彈,便如彈琴揮蕭一般,只是萬千指形白光一遇那鋒銳之極刀罡,確如泥牛如海。
一旁的那道人打扮眼中閃現一絲驚疑,肩頭長劍疾電飛射而出,迅速幻化無數劍芒,劍氣橫空,如指般運轉,凌空擊中韓雨澤那飛射於空刀罡,只是卻被那刀罡將劍芒盡數砍為兩截,那道人反應神速,立時彈指揮劍,劍身離手成飛劍而出,劍刀一觸,那凌厲的劍芒被震得反飛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