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頓時明白,這美女竟完全只是利用於他而已。剛才還是獻身逢迎,只是為自掌主動,待得傷勢一好,立時過河拆橋。真是恩將仇報,憑借戰神圖錄,以陰化陽,要將自己滅掉。
韓雨澤深吸一口長氣。眼際閃現一抹冷芒,要想從這集戰神圖錄和雙修大法於一體的密法下脫身,只能改變那男人有情無慾之境界。變天擊地精神大法自己尚未修煉成功的第十二重逆轉陰陽已然全力出擊,轟的腦際一聲炸響,韓雨澤心志已逾金剛,眼神閃一絲暴虐神色,天下地下,惟我無情。
小小澤在那黑洞怒漲,速度提升到無以復加的局限,韓雨澤大巴掌狠狠的拍在秦水月週身,小半時辰後,秦水月眼中閃現不可置信的光芒,只覺自己形成的那黑洞漩渦竟然詭異得無以復加的迅疾倒捲而上,將她身上至陰之氣,倒吸得過來,秦水月只覺自己只是他胯下的健馬,供他策騎而用,心神抗拒之極,卻又極為留戀,身體上傳來那刺激得無以復加的感覺。
一輪又一輪,韓雨澤就像永無不倒的魔神般君臨天下,肆虐著那美好無盡的山河,一臉聖潔的秦水月已然盡到極樂的巔峰,忘卻家國大業,忘卻身負使命,忘卻人間一切,忘卻至深天道,成為慾望的奴隸,一個被征服者,昏了過去。
韓雨澤心靈感應那這一切,緩緩停得下來,眼神閃現一抹冷芒,臭女人,想害我,終於自食其果,以後就等著我怎麼懲罰你。
他的精神已經然達至一個巔峰,從秦水月精神領域退得出來。
眼神正對關上洛遙關切的俏臉,韓雨澤心底泛起一層莫名的溫馨,他眼神一掃秦水月,這女人已經停下動作,沉沉睡了過去,那臉上神情,彷彿找到歸宿般,說不出的聖潔中又微帶一絲柔媚,原本還勉強遮住身體的褻衣,已然碎烈處處,身上香水淋漓,彷彿剛經過一場狂風暴雨般的大戰。
韓雨澤看看洛遙道:「她醒來就沒事了,我們去救其他人吧。」
洛遙點點頭,眼神好不奇異,微帶一絲羞赫道:「我一直以為血兄是殺人魔王,想不到會救人。」
韓雨澤暗忖,奶奶的熊,為了救她,自己可是迭遇險境差點沒掛在這裡。算了,就當是還人情罷了,韓雨澤想起秦水月幻成洛遙模樣在自己身下纏綿情態,現在重新面對這洛遙,心神中彷彿又憑空多了些親切,真是奇奇怪怪,韓雨澤臉上倒是一臉豪氣道:「殺與不殺,一念之間,世間難得痛快兩字,我行故我素,我思故我在,無它,一刀縱橫而已。」
洛遙眼中閃現奇怪的神色,輕聲道:「血兄弟真是灑脫,洛遙真的做不到那般脫俗。」
韓雨澤邁步上前道:「各家人有各家事,不可強求,趕緊走吧,看看情況怎麼樣。」
洛遙輕點臻首,兩人出得洞外,天已漸黑,一輪彎月掛上中天,並不太亮,兩人朝大殿處飛身而去,小心避過外圍巡視的魔門子弟。兩人已潛到大殿窗欞處,韓雨澤放眼望去,眼前情景令他更為訝異。
原本還人聲鼎沸的大殿已經寂靜了起來,僅有若干紅燭在大殿內閃耀著,數人留在其中,邪王石天雨,手握長鞭,正在毫不留情的鞭打著那身著雪白寬闊絲袍,眼中卻是不屈神光的玄焉然,那玄焉然身上衣袍被抽破數處,露得如玉肌膚,又隱現一絲赤紅鞭痕,卻又偏偏未損肌膚,奇怪的是,隨著石天雨長鞭一抖,玄焉然臉上閃現痛苦又略帶一絲興奮的神色,好不古怪,韓雨澤細凝鞭身,那石天雨只怕在鞭上暗施兩股勁道,用來折磨這慈航靜齋的領袖。
石天雨嘿嘿獰笑道:「玄焉然,看見沒有,你的援兵已經被我全殲,只走了你那個好徒兒師芊芊,也是身受重傷,不過媚兒已經追上去了,你慈航靜齋從今天開始,就要從江湖除名,我魔門將成為新的主人。」玄焉然似要說什麼,卻被石天雨又是一記凌厲之極的長鞭,打得連續顫得兩顫,明眸留得兩行清淚。
而一身青袍,眼中閃爍無邊智慧神光的言靜萱,被綁得像個粽子似的小狗型,身上那玲瓏浮凸的曲線,在繩子的捆綁下,更為突出,陰後祝凡妍不停的在她身邊轉圈,又有兩位長得相當不錯的美女,正在她身邊,雙手如彈指飛花般的顫動,每一接觸,這名滿天下,秀外惠中的佳人,眼神透出一絲痛苦之色,便如墜無邊地獄。祝凡妍冷聲道:「我看你還能挺多久。」
那光頭緇衣的,一臉清麗的南宮宛,被綁成一個大字形,呆在殿中,那辟守玄雙手握住那對瑩潤小腿上纖巧玉趾,雙手以奇詭的手勢,正在撫弄,南宮宛肌膚已經繃緊到無以復加,眼神閃現的不知是興奮還是痛苦。辟守玄邪笑道:「怎麼樣,小甜心,我的手段比玄一彬厲害吧,呆會還有更厲害的,包管你想著叫哥哥。」語聲好不淫。邪。
一位身軀胖如酒桶的胖子,嘿嘿一笑道:「你倒是快點,我安某人,可是等得不耐煩了。」
洛遙聽得這污言穢語,簡直是怒火中燒,當即控制不住,震碎窗欞,飛身入內,口中嬌叱道:「鼠輩大膽,竟敢放肆。」
韓雨澤暗叫糟糕,敵人這麼多,一個人衝進去不是找死。只聽了聲陰笑,兩團鎖鏈如毒蛇般飛竄過來,迅疾纏住洛遙,那人冷聲道:「好小輩,竟然敢硬闖,我趙志功陪你玩玩。」竟然是魔門第三高手魔帥趙志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