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纖纖在短裙上一陣飛舞,那黑色短裙儱徐徐滑至腳腂,那迷人的低腰小內褲,纖薄之極,完美的勾勒 出那幽幽之地的神奇。韓雨澤瞧著這僅著貼身衣物的絕色美女,在自己身前的誘惑媚態,雙目如火,哪裡控制得住,就要虎躍而起,大塊剁魚。
藍蕩妹彷彿知道似的,竟然先下手為強,上前兩步,雙腿微開,輕巧的蹲在韓雨澤胸際,那等綺麗風情竟然盡在咫尺,韓雨澤只覺血壓狂升,靠,這個小妖精,迷死人不償命。
藍蕩妹輕巧的旋身,除下韓雨澤最後的束縛,瞧著那揚眉劍出鞘的小小澤,藍蕩妹瞪大了眼睛道:「這麼大。」
此時的韓雨澤已經不可遏抑,迅猛推倒藍蕩妹,將那最後遮體的小可愛,一把撕下,揣著小小澤,向前進,向前進。
藍蕩妹突的顫聲道:「55555555555,痛啊,小澤澤,你怎麼這麼粗暴,溫柔點嘛。」
韓雨澤沒在意,奶奶的熊,這小妞兒一代高手還裝嫩,他就要再度揮戈,凝眸處突然讓他止住身子,靠,怎麼會有血絲。他瞠目結舌的瞧瞧藍蕩妹,藍蕩妹羞不可抑道:「人家是第一次嘛。」
此話如同石破天驚般,炸響在韓雨澤耳際,韓雨澤口吃般說道:「不,不,不是吧。」
藍蕩妹嬌聲道:「不是你個頭,人家只是理論專家,口裡花花,紙上談兵那種,人家還是處吶,才不是隨便的人呢。」
韓雨澤一聲哀嚎,這蕩妹,害慘自己了,本以為是一夜情緣,不用管以後,這下賺大發了。這進去了,又不能出來,出來了,也不能改變這即成事實,有這把柄在手,這蕩妹以後還不天天糾纏啊,完蛋。反正已經騎虎難下了,做就做到底吧,只能硬著頭皮向前進了。
知道蕩妹是第一次的韓雨澤只好一改粗暴情態,和風細雨般的給於藍蕩妹無所不在的柔撫。這藍蕩妹適應能力還蠻強,不多時便苦盡甘來,享受到那至高的樂趣了。
一番雲雨過後。藍蕩妹小貓似的趴在韓雨澤胸前,晶瑩玉峰頂得韓雨澤心神蕩漾,他右手不自覺的在藍蕩妹光潔如玉的背部上下拂動,感受著那肌膚絕佳的細膩。
藍蕩妹撐起額頭,眼神水汪汪的看著他。那眼神隱隱含著幾點珠淚,韓雨澤輕歎一聲,替她輕輕吻去,輕聲道:「我已不再是以前那個純樸的男孩,我現在花心得很,你又何必淌這趟混水呢。」
藍蕩妹嬌聲道:「我不管,你只知道你是那個讓人家翻來覆去睡不著,一心想著的男人,不管你純樸也好,花心也罷,反正人家不會鬆手,你以前傻傻的樣子,雖然可愛,可是我還是覺得現在這種水乳通融的感覺更好。我喜歡現在這樣,彼此沒有任何隔閡,我只想,如果人家錯過你,人家一定會後悔,至於你有沒有其他的女人,人家又不是要嫁你,管你那麼多幹什麼。」
藍蕩妹眼中現出一抹淚痕,又發驚人之語道:「我才不嫁人呢,我娘親和我爸以前感情多好,到後來還不是敵不住年輕漂亮的狐狸精,弄得娘親鬱鬱而終,從那天我就對自己講,這世間哪還有愛情,我只在乎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不然到頭來受傷最重的還是自己。」
韓雨澤倒沒想到這蕩妹還有這等傷心事,聞言一歎道:「不幸的家庭各有各有不幸啊。」
藍蕩妹一抹眼淚,瞧瞧韓雨澤,眼神透出。嫵媚,嬌聲道:「准老公,再疼疼我。」
韓雨澤再接再厲,奮發向下,努力耕耘。藍蕩妹這下厲害了許多,不像第一次不堪一擊,腦海裡還不裡迸射出些奇思妙想,直到又一次歡樂的巔峰。
再度癱軟無力的藍蕩妹不可思議的看著韓雨澤,嬌聲道:「不是吧,你還沒滿足。」
韓雨澤摸摸後腦勺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好像格外神勇,要不再來一次。」
一向膽大妄為不知死活的藍蕩妹也嚇了一跳,連聲道:「不行了,不行了。」她烏溜溜的眼神一轉,想出個鬼主意道:「准老公,我幫你用手打出來。」
韓雨澤暈了頭,奶奶的熊,打什麼打,打豆漿啊。他搖搖頭道:「不要緊,待會兒就自動軟化了。」哪知道休息片刻後,那藏在溫柔鄉里的小小澤依舊牛烘烘的,一時半刻哪有可能軟化下來。
這段時間內又恢復了些活力的藍蕩妹,媚目輕瞟下韓雨澤,輕咬嘴唇道:「美不死你。」
這小妞兒輕移腰身,將長得像個小蟒蛇的小小澤釋放出來,雙手微握,上下移動,眼神不時偷瞟韓雨澤,臉上好不羞紅,那無可言喻的溫暖,還有如此刺激的動作,立馬讓小小澤一百二十度立正。
終於,終於,小小澤爆發了。藍蕩妹歡呼道:「搞定了。」她抬起頭來,看看韓雨澤盯著自己手上殘留的痕跡,嬌嗔道:「你是個大壞蛋,他是個小壞蛋。」
兩人到浴室又洗了個鴛鴦浴,自然又是一番無邊旖旎。
第二天一早,韓雨澤醒得過來,小蕩妹正趴在他肩上睡得正香,奶奶的熊,這蕩妹昨晚從入門變精通,簡直天賦奇才,花樣之多,要求之旺,竟然不遜於瑪瑞,幸虧自己頂得住。
韓雨澤輕輕將她放平,眼神盡情欣賞著這蕩妹這不著絲縷,閃現著造物主無邊神奇的嬌軀玉體,那嫣紅的嶺上寒梅,誘人雪峰,絕美的肚臍,還有那女兒身上獨有的令人心動不已的幽香,真是色香味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