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蕩妹聽了這句,那還帶著淚痕的臉,突的浮起幾絲似欲遮掩卻又按捺不住的笑意,鳳眼一瞪,啐了他一口,小拳頭死命砸道:「死壞蛋,人家怎麼會先。」後面幾個字說不下去,她眼角瞟到韓雨澤似笑非笑的臉,頓時羞不可抑,想垂下臉,卻又突的揚起櫻唇,朝著韓雨澤嘴唇印去,得到自由的四肢,突的八爪魚般的把韓雨澤摟得死緊。
韓雨澤倒是沒提防這招,頓時就被那櫻唇堵上,隨之只覺一股少女的清香撲面而來,直讓人心曠神移,他雙手此時已經條件反射般扶在藍蕩妹腰際,並未被纖薄短衣遮映腰肢上那細膩柔滑的肌膚,和韓雨澤虎掌全情接觸。
少女胸前那挺拔的雙峰已經纖巧的頂在韓雨澤胸前,剛才在瑪瑞身上還未發洩的慾望,竟如有了新目標般的再度昂揚起來,更輕巧的頂在藍蕩妹小腹邊際。
韓雨澤臉上略顯一絲尷尬,正欲剝離,藍蕩妹彷彿感受到那堅挺,臉上微露出一絲紅暈,卻並未抽身,反倒是輕輕搖晃起來,小香舌更在韓雨澤唇際不停挑逗,蠕動。
韓雨澤雙手摟得更是緊密,這一吻竟是分外長久。待得略分,韓雨澤雙目灼灼的盯著近在咫尺的誘人嬌顏,那俏靨卻毫不閃避,眼神是那般一往無前。
韓雨澤的眼神灼熱起來,奶奶的熊,反正自己現在已經墮落得沒得邊了,有殺錯,沒放過,這麼漂亮的美眉,又這麼主動熱情,我不上,難道便宜別人,他咬緊牙關,深吸一口長氣,用最後理智離開那滑膩可人的俏唇,低聲道:「你不介意我還有別的女人。」
藍蕩妹眼珠一轉,嬌笑一聲道:「嘻嘻,人家一不是你老婆,二沒說要嫁給你,才不吃那個飛醋呢,人家確實對你有好感,心甘情願和你好,萬一好感不在,當然就要88啊。你擔那多心幹啥,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嬌軀空對月,我就是那一葉漂流的無人的扁舟,等待你這個船夫的長搞呢。」
奶奶的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韓雨澤最後的理智也崩潰中,顧不得許多啦,小腹下已經腫起好大一個賬蓬,要等著那甘霖滋潤呢。他左手正欲去解藍蕩妹胸間紐扣,這小妞兒卻身子一扭,後退三尺,避過韓雨澤右手。
韓雨澤好不詫異,這小妞兒,怎麼又退開了,有什麼名堂。他正納悶想開口問下,藍蕩妹嫵媚一笑道:「小壞蛋,你膽子還真大,怎麼,香風吹拂你欲醉,要在教室裡給人家上生理課啊,你就不怕再有人進來,我是無所謂,我是擔心你,萬一有人碰見了,你怎麼跟你那位艾芷蝶交待。」
韓雨澤聽得艾老師名諱,一腔慾火頓時如風捲殘雲般的褪得下來,這裡確實不安全,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再進來呢,之前和瑪瑞一時激動,選了這麼個地方。他雙目回復清明道:「你的意思。」
藍蕩妹嬌笑道:「人家明天訂好房間通知你,你可不能臨陣退縮,放人家鴿子喔。」
韓雨澤瞧著藍蕩妹清純臉蛋上野性雙眸射出的奪目光輝,明天也許是個不眠之夜啊。他點點頭,輕輕攬過藍蕩妹,靜靜望著窗外透過的月光,一時間房間內靜悄悄的。
藍蕩妹的臻首輕倚在他肩側,眼睛閃動著異樣的光芒。韓雨澤不由一時感慨起來道:「我是不是越來越壞了。」
藍蕩妹微聲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不過,小澤澤,你現在確實比以前壞多了,嘿嘿,我喜歡。」
韓雨澤嘴角抿起一絲微微的無奈,又有一絲說不出的自得,人生從來沒有後悔藥可吃,既然上天陰差陽錯下讓自己走上這條路,那自己就盡情享受吧,莫辜負了上天這難得的美意。想到這,以往還隱有一絲罪惡感的他,才真正拋開一切外在的束縛,進入只有在習練刀時才會進入的大圓滿之境,天上地下,強者永生,寧可殺錯,絕不放過,日出東方,唯我雨澤,一刀縱橫,盡情高歌,何以解憂,美人在側。
一片寂靜中韓雨澤突的聽見一聲微微的低吟,他側頭一看,藍蕩妹臉上紅得滴血,嬌軀站不穩似的,全靠住他,迎上藍蕩妹那春情蕩漾的臉蛋,怎麼回事,原來自己原本攬住藍蕩妹嬌軀的右手,竟然不自覺的潛入那高峰聳峙之地,那對高峰在右手的肆意侵擾下已經逐漸直挺起來。靠,無意識作用下,這右手也會去揩油,韓雨澤心底苦笑下,看來自己還真有做色狼的潛質。
藍蕩妹半天才用手按住韓雨澤那不自覺的右手,拋個媚眼道:「壞東西,下流胚,從頭到手都壞得流油,就知道佔人家便宜,勾搭人家,捏人家,連一夜都等不了,你鬆鬆手嘛,明天晚上,人家讓你佔個夠,想怎麼占就怎麼占。」
說完這小妞兒送上個香吻,一溜煙跑啦。韓雨澤搖搖頭,曾經的定力超人已經一去不返,不過,當定力超人也實在太痛苦啦。對了,今天還有總壇攻防戰,哼,刀光劍影樓,你就等著死吧。
韓雨澤準備妥當之後。如往日般踏入唯我獨尊幫總壇,只見人員穿動如梭,正在做準備。
英姿颯爽的李念雪依舊沉臉沉靜,她手下的高手立在她身前,個個都是艷若桃李,冷若冰霜,奶奶的熊,靈鷲宮就是靈鷲宮,個個心高氣傲,拽得不行。那李念雪掃見韓雨澤的身影,微一凝眉,朝他招招手。
韓雨澤緩緩走近,拱手道:「李堂主好,不知找我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