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香公子挺身而出道:「我以人格擔保,多情一直和我們在一起,怎麼會去暗算姑娘呢。」
藍蕩妹媚笑連連道:「我當然是相信四位啦,不知四位比武大會情況怎樣。」
留香公子輕笑道:「承蒙姑娘關心,我們四人,已經全部通過第九輪。」
藍蕩妹媚目亮得幾亮道:「哇,真是英雄豪傑,厲害,人家敬你們一杯。」四大公子均是一飲而盡,這蕩妹連乾數杯,已經是滿臉紅暈,分外迷人,媚目顧盼,真讓人意亂情迷。
留香公子起身道:「不知可否請姑娘和我們四位,一起縱馬遊覽青海風光呢。」
這蕩妹蕩笑一聲道:「我是沒什麼問題,不過啊,要問問我的這位答不答應呢。」這蕩妹來到韓雨澤身邊,輕輕坐下,嘿嘿直笑。
韓雨澤微微一笑道:「今日酒多誤事,還是免了吧。」
那留香公子眼中寒光一閃,臉上平靜的道:「既然如此,不如明天如何。」
文昊哼哼一聲道:「人家擺明是不願意,你們怎麼纏著不放呢。」那留香公子,眼看就要發作,那憐香公子起身止住道:「留香,不可造次,相逢就是有緣,改天再和姑娘相約吧,我們有點事,暫時先走一步。」
韓雨澤微笑道:「那就不送了。」
四人離開,藍蕩妹看看韓雨澤蕩笑道:「你真菜,既然看人家不順眼,這麼多人,怎麼不把他們四個給做了呢。」
韓雨澤輕笑道:「今天好不容易兄弟聚會,何必為這些人影響心情,好了,大家繼續吃。」
酒足飯飽後,大家紛紛離開,韓雨澤伴著藍蕩妹一起縱馬到城外閒逛,剛出得城門口沒走多遠,幾匹駿馬呼嘯而到,馬上人都是俊逸非常。不是四大公子是誰,那憐香公子朝藍蕩妹一拱手道:「想不到真是太巧了,又碰見姑娘,看來真是緣分啊。」竟是瞧也沒瞧韓雨澤。
韓雨澤暗自冷笑,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到青海跟我囂張,以為我沒武功好欺負是不。
藍蕩妹咯咯一笑道:「還真巧呢,咦,你們的馬很棒呢。」韓雨澤看下,不就是馬鞍什麼鑲玉鍍金嗎。
憐香公子驕傲道:「當然,千里挑一的駿馬,以白玉為鞍,不知姑娘是否願共乘一騎呢。」韓雨澤輕笑道:「你們還真是囂張呢,當我不存在是吧,是不是沒吃過苦頭。」
多情公子冷哼道:「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限制菲琳的自由。」
韓雨澤輕輕一笑道:「你們既然自認高人一等,咱們就來賭個東道。」
憐香公子不屑道:「怎麼玩。」
藍蕩妹也咯咯一笑道:「怎麼賭啊。」
韓雨澤微笑道:「小弟有七個手下,和你們四個打一場,你們要是贏了呢,我二話不說,拍馬就走,這個美眉就送給你們,要是你們輸了呢,我也不要你們送人給我,每個人給我把衣服留下就好。」
藍蕩妹揮拳直擊韓雨澤胸口道:「討厭,拿人家做賭注,好刺激喔。」她又拋得幾個楚楚動人的眼神給四大公子。
那四大公子也是色迷心竅,碰上的又是藍蕩妹這種勾人尤物,簡直是色授魂與,滿口答應。
韓雨澤後退得些許,輕輕拍手,七人蒙面,手持赤紅長刀,突的竄到身前。憐香公子看得他們身形步法,冷笑道:「真是大言不慚,兄弟們,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四象陣的厲害。」
這四大公子,下得馬來,擺成四象之陣,憐香公子率先出手,雙足一點,斜斜飛起,右手長劍輕舞,點出朵朵劍花,直取最前之面蒙面人週身,那朵朵劍花均如真的一樣,當真如落英繽紛,讓人不知劍尖所在。他左手成指,劃個半圓,當心一指點出,只見一縷銳利的指風呼嘯而出,分襲另一個蒙面人,竟是黃藥師的成名絕技,彈指神通。
惜玉公子緊隨其後,劍尖一抖,呈中宮直進,劍至中途卻變轉劍鋒,斜削向另一位蒙面人。
多情公子,手持一柄寬劍,劍身橫握,身形前竄,驀然橫掃,右邊一位蒙面人,看那長劍聲勢,當真是氣勢如虹,蕩氣迴腸。
留香公子縱身飄後數尺,又猛的縱身向前,劍勢欲發還收,看來是想覷得破綻,想一擊奏功。
藍蕩妹一旁拍掌道:「人帥,劍法更帥,配合更是超級帥。」
七位蒙面人或後縱,或左飄,或右閃,或空躍,更展姿態,當中又有一個紋絲不動,手中赤銅長刀明顯比其他人重且大,他一聲虎吼,當頭連劈三刀,刀勢有如長江大河,大有一去不回之勢,竟是絲毫不顧防守。
憐香公子劍身一觸當頭之刀,微哼半聲,劍身一屈,卻又反蕩而起,看來是內力稍勝一籌。他左指化出重重指影,連點七指,竟是分襲七人,好不狂妄。
惜玉公子一招無功,劍尖順勢劃出半個弧形,灑出點點銀光,直刺左邊兩人,只見那劍尖逼出半尺劍芒,好不厲害。
多情公子輕嘯一聲,左一晃,右一晃,手中寬劍,劍勢突化為古樸之極,劍尖如挽重物,緩緩遞前。
留香公子也不甘人後,大喝一聲,手中長劍逼出一道劍芒,只觀其破空之聲的迅捷,便可知威力絕倫。
韓雨澤輕歎道:「這幾人已練成劍芒境界,還算是下得苦功。」
藍蕩妹嘿嘿一笑道:「紙下談兵的傢伙,人家沒有三分三,怎感上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