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點點頭,是這樣,內心暗忖,要不要落井下石呢,這個不是自己最拿手的嗎,他輕咳一聲道:「這樣,我反正也有空,我陪兩位,去轉悠一下吧。」
方敬萱猶豫一下道:「好吧,有個男孩子在一邊也好。」
三人一起出得校門,上得公交,韓雨澤心裡打著壞主意,從方敬萱口中套話呢。原來這白歆惠與蕭黃河冷戰大概將近一個月左右,從那時起,白歆惠就天天長吁短歎,悶悶不樂。
韓雨澤裝作關心的道:「白同學,是不是蕭黃河變心了,唉,這種男人,我一看就靠不住,花裡花哨的,肯定暗中跟別的女人來往,你跟我說一句,我也認識幾個哥們,去扁他一頓。」
白歆惠臉神一黯搖搖頭道:「不是他變心呢。」
韓雨澤喔了一聲道:「真不好意思,你看我瞎猜,對不起啊,不是他變心啊,難道。」
白歆惠臉眶一紅道:「都是我的錯,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會變成這樣。」
方敬萱一旁勸道:「小惠,有什麼事,你不要憋在心裡,說出來,大家幫你想辦法。」
韓雨澤看看白歆惠欲言又止的模樣,嘿嘿冷笑,你也有今天。他看到附近一個咖啡廳,連忙推推方敬萱道:「不如一起先去喝咰咖啡,我請客,大家慢慢聊。」
方敬萱看看珠淚盈眶的白歆惠,點點頭。三人下車,來得一個咖啡廳,各點了一杯咖啡,方敬萱輕聲對白歆惠道:「小惠,不要傷心,有什麼說出來,誰欺負了你,方姐一定替你出頭。」
白歆惠低下一滴珠淚道:「我是一個壞女人,嗚嗚。」韓雨澤裝好心遞過去一張紙巾,微笑道:「白同學,別激動,慢慢說。」
白歆惠輕擦眼角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很好的女性朋友,很久前在古武門派裡,認識了兩個男孩子。」
韓雨澤應聲道:「喔,三角戀。」方敬萱白了他一眼道:「人家才剛說呢。」
白歆惠繼續道:「其中一個傻傻的,但人很好,像個大哥哥,另外一個,比較細心幽默而且會講故事。」
方敬萱拿張紙巾,替她擦拭一下眼淚道:「輕鬆點,慢慢說。」
白歆惠眼睛一紅道:「本來三個人很開心,他們三個一起練武,一起做任務,還一起做飯,一起聽故事,後來門派的大師兄回來了,也不知怎麼的,大師兄就對她動了心思,一邊對她好,一邊讓其它師兄,對付和她認識的那兩個男孩子,那兩個男孩子入門偏晚,所以經常被他們欺負。」
方敬萱輕聲道:「竟然有這種人,可以正當手段競爭嘛,怎麼能這樣,小惠繼續說。」
白歆惠止不住眼淚流下道:「像大哥的那個男孩子,為了不被欺負,開始瘋狂的做任務,做師門貢獻,在外面跑來跑去,而那個細心幽默的男孩子,卻終於頂不住天天的欺負,離開了她們門派。」
方敬萱皺皺眉道:「怎麼弄成這樣,豈不是只有你一個在門派裡。」
白歆惠點點頭道:「終於有一天,那個像大哥一樣的男孩子,爆發了,除了那大師兄重傷被師門長輩所救外,他一口氣,把那欺負他們的師兄們全部殺了,走出門口的時候,身上全是血。」
方敬萱倒吸一口涼氣道:「這麼厲害,全殺了。」
白歆惠道:「全殺了,但是因為大量殘殺同門,結果被門派逐出了師門,還下了師門格殺令。」
韓雨澤內心又記起那一戰,自已最初的殺戮之戰。白歆惠又道:「被殺的大師兄康復了,開始對我那朋友呵護備至,她那時彷徨無依,過得一段時間就和他一起做任務,一起練武,然後就在一起了。」
方敬萱皺皺眉道:「小惠,你那朋友,唉,這也。」
白歆惠哭泣道:「她也知道不好,可是那個時候她一個朋友都沒有,所以糊里糊塗的就這樣了。」
韓雨澤輕笑道:「是不是那個大師兄,很帥什麼的。」
白歆惠分辯道:「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她那時真想找個依靠。」韓雨澤喔了一聲。
白歆惠看看方敬萱又道:「過得些時候,一個偶遇,她和大師兄,碰見了那位被逐出師門的像大哥一樣的師兄,那個像大哥一樣的師兄,依舊沒有原諒這個曾經欺負過他的大師兄。」韓雨澤內心暗想那無數個被追殺的夜晚,原諒他,我去他MD。
白歆惠擦擦臉上淚水道:「他們兩個又打了起來,那個像大哥般的師兄,很厲害,又打贏了,我苦苦哀求,他終於沒殺大師兄,沒有回頭的走了。」
方敬萱道:「這樣也行,還發生什麼事了嗎?」
白歆惠哭得有如梨花帶雨般說道:「過得一段時間,她那大師兄請她了畫幅那位逐出師門師兄的像,她也不知道用來做什麼,就畫了給他,結果弄得那位大哥般的大師兄被在各個城市都有畫像通緝。」
方敬萱驚得止不住眼睛道:「被畫像懸掛城頭全古武界通緝的只有一位啊,難道是血色刀狂。」
白歆惠點頭道:「就是他。」
方敬萱驚得半晌說道:「然後呢。」
白歆惠道:「血色刀狂找上天古門,問是不是她畫的,我那朋友說是,他卻沒有殺她,卻把大師兄給殺了。」
方敬萱歎聲道:「真絕啊,他不直接殺你朋友,讓她痛苦呢。」
白歆惠抽泣一下道:「我那朋友要自殺,他不讓,說讓他來照顧她。」方敬萱目瞪口呆道:「這有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