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再次迎上那比海更深更迷人的絕美雙眸,回腦海靈光一閃,不由面容一驚,輕聲道:「可是依萱大架光臨。」
那佳人咯咯嬌笑,端得如珠滾玉盤,說道:「還以為你認不出來吶,想不到還是你先認出來了,看來這面紗也不起什麼作用呢,小澤澤,上次一別,你精神恍惚,想不到時隔不久,竟然春風滿面,有了一位這麼漂亮的美眉作女朋友,好像上次表演時見過呢,叫藍什麼琳來著吧。」
韓雨澤迎上那雙變幻莫測,秀美絕倫的雙眸道:「多謝依萱關心,最近身體還算健朗,剛才那位美眉只是略為熟韌罷了,女朋友倒是不敢想。」
夏魔女輕解面紗,那張足以顛倒眾生的絕美嬌靨便暴露在空氣之中,彷彿超塵脫俗的仙子,卻並不是那絕對的冰冷高傲,眉宇間那慵懶無限的風情當真是用盡任何筆墨也難以形容,那似笑非笑一眼,足以融化世間萬物,有若鬼斧神工般的面頰曲線,充滿著無盡的魅力,這屋內彷彿也因她的出現,而變得如履仙境。
韓雨澤歎聲道:「依萱還如往昔般漂亮,不,越來越漂亮。」
夏魔女露出個動人之極的笑容道:「嘴這麼甜啊,越來越會哄女孩子了呢,難怪這麼多女孩圍在你身邊,她不是你女朋友,那小熏呢,是不是啊。」
終於問到這個問題了,韓雨澤也不怯陣,早已準備好說辭,他微微一笑道:「也是普通朋友呢,我笨得很,那裡會哄女孩子。」
夏魔女微微一笑,再道:「那麼那位排練舞蹈的美人兒呢。」
韓雨澤輕輕一笑道:「一位萍水相逢的紅顏,已經到加拿大去了呢。」夏魔女眼睛閃爍著一縷異彩道:「不知,小澤是否可為依萱引薦呢。」
韓雨澤淡然道:「依萱既然開口,小弟敢不遵命,問題是現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加拿大哪裡呢。」
夏魔女輕笑道:「你倒是每次都推得一乾二淨呢。」
韓雨澤微笑說道:「真的不敢有欺依萱,我是真不知道她在哪裡,要是知道,肯定相告。」
夏魔女纖手輕端酒杯,玉蔥般的五指與那銀杯真是絕配,僅是那嘴角輕抿,便令人如飲醇酒,不知身在何處,古人云:「秀色可餐。」她啊,是秀色可飲呢,她輕啟朱辱又道:「小澤,你如今在何幫何派呢?」
韓雨澤平靜的道:「我初進古武界不久,對門派也不熟悉,對打打殺殺暫沒有什麼興趣,所以也沒入門派,四處遊山玩水,前兩天在唯我獨尊幫做了個打雜的,不知依萱你如何呢。」
夏魔女一聲脆笑道:「是嗎,聽說秦風華對你不錯喔,另外呢,不要這麼緊張,我看你啊,手都快發抖了呢。」
韓雨澤心內暗歎,像你這樣的美女在面前,不克制點,早成野獸了,他老實說道:「實在是依萱你魅力驚人,我怕猥褻不成反被K。」
夏魔女輕笑連連道:「上次那個膽大妄為,敢脫人家鞋的小澤哪裡去了呢,想不到事隔不久,膽子變小不說,講話倒是一套一套的呢。」
韓雨澤想起此前驚心動魄的場景,臉上謙虛不已的說道:「哪裡哪裡,此前是小澤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依萱,至於現在,所發之語實乃小澤由衷之言。」
夏魔女臉上呈現出驚心動魄的美態道:「就你會講話,其實我現在也沒什麼事,到處轉轉,聽說這裡舉辦賽馬大會,熱鬧的緊,所以過來看看,這個主意當真是巧妙絕倫,不知是貴幫那位豪傑想得的,小澤你知不知道呢。」
韓雨澤一幅老實模樣道:「這屬高層機密,我也不怎麼清楚,聽說是幫主請的一位很厲害的智囊,好像是什麼大學博士什麼的。神秘得很,很少有人見過。」
夏魔女微笑道:「這樣啊,本想見識一下這位高人風采,聽你這麼一說,倒是難得一見了。」
韓雨澤輕笑道:「我也沒辦法,不過依萱,你難得來一次,這頓就由我請了吧,也算是盡盡地主之誼。」
夏魔女嬌笑道:「真的越來越有風度,像個紳士呢,不簡單,不簡單。」
韓雨澤微笑道:「我哪算什麼紳士,差得遠,差得遠。」
一個人冒失失的推門闖進來,反手又把門關上,瞧那灰頭土臉的樣子,卻是藍蕩妹。她氣鼓鼓的道:「氣死我了,好你個小澤,我被人家欺負,你還在這裡泡妞兒。」她眼睛轉到夏依萱這邊,突的目放異彩道:「好漂亮的姐姐,是不是上次在燕京大劇院拿一等獎的那位呢,我好喜歡你的舞蹈喔,給我簽個名來,好嗎?」
眼看藍蕩妹就向夏魔女身上撲去。只是才近得身前三尺,竟有一股無形氣牆隔住,竟然再也進不去,好像有什麼擋著似的。韓雨澤微有些震駭,這魔女,武功好厲害。
夏魔女輕笑道:「菲琳妹妹,你看你灰頭土臉的模樣,先去沐浴更衣如何。」
韓雨澤微皺眉頭道:「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
一個清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道:「執金吾,實在抱歉,此女擅自闖入我樓後院馬廄,屢勸不聽,不得已才加開罪,還請執金吾,莫要介意。」韓雨澤自然是知道執金吾是什麼東西,就是拿了秦風華給的執金吾令牌的人。韓雨澤說道:「知道了,沒事。」
夏依萱瞧瞧韓雨澤,嬌笑道:「原來是騙人家,哪裡是什麼打雜的,原來是高層呢。」
韓雨澤嘿嘿一笑道:「哪裡,中層,中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