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出去在校門口,好像發現白歆惠和那瀟黃河好像在吵架,兩個人不歡而散,白歆惠紅著眼睛回宿舍。韓雨澤看見她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種特別的感覺,但又不是很熟想去安慰,又不好意思,奶奶的熊,有點複雜,順其自然吧。
湯姆-懷特率美國留學生籃球隊最近是所向披靡,掃遍燕京無敵手,燕京體育大學都被他菜得不行,不過自從上次和燕京大學較量過後,兩隊倒是再沒較量過。
三月二十六日晚,星期日,青海草原。
韓雨澤正笑吟吟的騎在一匹駿馬上,看著藍蕩妹騎著那匹從他手上訛來的駿馬,在草地上跑來跑去。明天晚上就可以在正式場地試騎了。這蕩妹身著無肩性感騎士裝,拉著韁繩,好不高興。
沒辦法,這蕩妹死活要拉著他來要先進行比試,她最近和別人比是連贏幾場,正值興高彩烈之時。韓雨澤只好放下手中的事,陪她瘋。兩人斗馬鬥得好遠,終於是藍蕩妹領先一個馬頭,贏得勝利。
她好不高興,面上神彩飛揚,兩人正嬉鬧間,一匹火紅的駿馬迎面而來,從他們身邊飛躍而過,端的有如離弦之箭。駿馬身上好像坐著一位紅衣騎士,連人帶馬如同烈焰一般,那馬突的頓住,一個聲音遠遠傳來道:「要不要比試一下。」
藍菲琳按捺不住,拍馬而上。韓雨澤也雙腿一夾,跟上。來到那紅衣騎士近前,那人臉上還蒙著一張紅巾,看來是位美眉,韓雨澤微覺有些眼熟,一時間也想不起來是誰。
藍蕩妹天不怕地不怕的說道:「怎麼比。」那紅衣美眉遙指遠方一處房屋道:「先到門口者為勝。」藍蕩妹嘿嘿一笑道:「有沒有什麼綵頭啊。」
那紅衣美眉道:「你想賭什麼。」藍蕩妹眼珠一轉,一個詭笑湧上臉上,說道:「我最近少個使喚丫頭,你要是輸了,就侍候我三天。」
那紅衣美眉那雙韓雨澤有些相熟的眼睛露出個不屑的眼神對對藍蕩妹道:「好,要是我贏了,我只要打你一巴掌就好。」韓雨澤眉頭一皺道:「這樣不好吧。」
藍蕩妹是豬油蒙了心,被那眼神一激,說道:「好,比就比,誰怕誰啊。」那紅衣美眉又看看韓雨澤道:「你呢,賭不賭。」韓雨澤微笑道:「算了,我有自知之明,我發令吧。」
韓雨澤輕喝道:「一,二,三開始。」兩匹駿馬立時飛躍前奔,韓雨澤拍馬跟上,跑不得多遠,他就歎口氣,好厲害的紅馬,藍蕩妹那匹駿馬雖然相當不俗,不過比起這紅馬來,差距就相當明顯了,那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那紅馬奔跑起來簡直就像一條血線,四蹄如踏星火,稱得上是風馳電掣,到得半路就甩開藍蕩妹。藍蕩妹策馬跑到一半就呆了,馬速降了下來,這下差距拉得更遠。
韓雨澤策馬奔到藍蕩妹身邊,這蕩妹盯他一眼,氣鼓鼓的又策馬前行,口中道:「你這是什麼爛馬嘛,慢得像烏龜一樣。」
這蕩妹倒還硬氣,來到那終點處紅衣美眉身邊道:「我輸了,我認栽,你打吧,不過我不是好欺負的。」
那紅衣美眉冷哼道:「你以為我不敢啊,我正考慮用哪只手呢。」那紅衣美眉剛抬起手來,韓雨澤輕聲道:「請給在下個薄面,我這朋友一時失言,還請閣下就此揭過,我願擺酒為謝。」
那紅衣美眉冷冷的道:「怎麼了,心疼啊,哼,你不說,我還猶豫一下,你一說,我不打還對不起自己了。」
韓雨澤卻是微微一笑道:「既然這樣,願賭服輸,你打吧。」
這紅衣美眉好不乾脆,正欲抬手就揮,突然座下駿馬馬蹄一軟,差點人仰馬翻起來。這美眉飛身一縱,連忙看看那馬,那馬神色似有些萎頓,站不起來。她站起身來,眼神殺氣沖天道:「你竟然敢用毒。」
韓雨澤給她一個悲天憫人的眼神道:「我說過的,你可以選擇,既然你想打,我也不攔你,我只是提醒一下,身為一個男人,自已的女伴受到傷害,找回點面子,也是應該的,這次是毒馬,下次就不一定了。」他倒是蠻有理的。
藍蕩妹笑容如花,掩口道:「好厲害,殺人於無形間,酷呆了。」
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道:「身為男人怎麼能欺負女孩子,美人是用來疼的。」韓雨澤聞聲而望去。
一位青衫飄飄,俊逸非常,臉上帶著神秘笑容的青年,倒睡在馬背上,手上一柄折扇輕揮,整個人的形象卻並不令人覺得突兀,反而非常合諧。藍蕩妹眼睛發亮道:「哇塞,大帥哥呢。」這蕩妹見了帥哥,就像老鼠見了大米,兩眼直冒金星,徐智睿,你的腦震盪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那青年直至走到紅衣美眉身邊之時,袍袖微展,那紅色駿馬便疲態盡消,重新躍起身來。他眼神輕瞅發聲的藍蕩妹,一個有風度之極的輕笑,果然是魅力非凡。
藍蕩妹眼中的金星,就要變成小紅花了。韓雨澤眼神微微一凝道:「閣下丹藥解毒如神,果然非同凡響,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那青年還未答話,那紅衣美眉已經叫得出來道:「我們之間的賬還沒了呢,你毒我愛馬,我要殺了你。」這美眉剛擎出劍來。
突的一條鬼魅般的身影閃得出來,擋在韓雨澤前面,此人一身全黑緊身勁裝,只是臉上蒙著黑色面斤,美目森冷,身形高挑秀美,只看那緊身勁裝下的渾圓豐挺,腰腹間的絕好弧線,修長筆挺的雙腿,便知渾身絕無一絲贅肉,一柄苗刀斜持手中,整個人動中含靜,靜中寓動,卻又盯著紅衣美眉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