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蕩妹的嬌笑聲傳來,他立馬清醒,暗道不妙,抽個機會,一聲大吼,果然鎮住眾女,韓雨澤一扭頭瞧得旁邊咯咯直笑的藍蕩妹,忙趁此機會連忙道:「藍菲琳,你快叫她們下來,我們好商量。」
藍蕩妹正看得帶勁兒,笑吟吟起身道:「厲害厲害,剛才還是刀劍相向,轉眼就是春意綿綿,你小子是不是學了什麼妖法。」韓雨澤沒好氣道:「妖個屁,你以為我是本。拉登啊。」
藍蕩妹想了半天,也沒想到本。拉登會什麼妖法,這蕩妹慢慢拉起眾女,輪到鄧語琴時,鄧帥妞兒臉紅得不行,好半晌才爬起身來,卻是不敢看韓雨澤,韓雨澤見得身上十來個牙印,滿身青腫,一聲苦笑道:「藍同學,我是被你害得遍體鱗傷啊。」
藍蕩妹橫了他一眼道:「誰叫你不聽話,亂嚷嚷的。」韓雨澤長歎一口氣道:「真的不是我叫的。」
鄧帥妞兒回過頭來道:「真的不是你。」韓雨澤道:「真是不是我啊。」鄧帥妞兒眼睛瞅向藍蕩妹,藍菲琳若無其事的道:「我聽得像他,就算不是他,應該也是他身邊的人。」鄧帥妞兒暗哼了一聲,好像想起什麼,對藍蕩妹問道:「你怎麼認識他的。」
藍蕩妹嘿嘿一笑道:「前天遇到的,也不是很熟。」
鄧帥妞兒又望向韓雨澤,看得那十多個牙痕,也有些不好意思,強撐著道:「哼,色狼,剛才在外面就對我非禮,在裡面又使壞。」
韓雨澤好不容易強忍傷痛穿上衣服道:「鄧同學,有沒搞錯,我也是無意的,你打得那麼快,反抗得那麼激烈,我差點沒被你咬昏過去,你還好意思講。」
藍蕩妹咯咯一聲笑道:「不打不相識,這樣,韓雨澤,你請我們吃個飯,誠懇的陪禮道歉,怎麼樣。」
韓雨澤瞅瞅眾女,低頭道:「好吧,不過我先到校醫那裡,上點藥。」有美眉把門打開一看,韓雨澤一看嚇一跳,一大堆人在偷聽,也不知道偷聽到了多少,文昊看看韓雨澤臉上還算乾淨,說道:「不是吧,阿澤,這樣也能全身而退,你們怎麼打著打著就沒有動靜了,後來才聽見你們說話。」
韓雨澤手腿一伸,文昊一看倒吸一口涼氣道:「厲害,厲害。」眾女剛才沒在意,此時一看,韓雨澤從胳膊到大腿,哪裡不是青紫處處,不由暗歎剛才下手之狠,眾女也有不少手,腿上一片青紫的。不過嚴重情況就比韓雨澤遜色多了。這還是韓雨澤沒給他們看身上牙痕,要不然要嚇死他們。
眾女圍著韓雨澤,走到半路上,韓雨澤打個地方停了一停,吸口氣,雙掌搓得幾搓,發熱之後真氣運行起上,在手臂上撫得片刻,淤青便已消得大半,他如法泡製,從胳臂搓到大腿,淤青便逐漸淡了下來,眾女暗暗稱奇。
來到醫務室,藍蕩妹和鄧帥妞兒陪韓雨澤一起進去,一位年約三十幾許的女醫生,瞧得兩位如此漂亮的妹子和一位普通男生進來,微有些驚訝,韓雨澤半掀工T恤,女醫生皺眉道:「誰咬的。」韓雨澤瞧瞧鄧帥妞兒,鄧帥妞兒臉一紅,扭開頭去。女醫生若有所悟的道:「年輕人,溫柔些嘛,辦事兒又不是打架。」
此語一出,藍蕩妹笑得直不起腰來,鄧帥妞兒臉上紅得似滴出血來。韓雨澤也不好開口。好容易上了藥,醫生又叮囑兩句,三人才出得房來。藍蕩妹對著在外面的十位美眉蕩笑一下道:「你們猜猜剛才醫生看見韓雨澤傷口,說些什麼。」
鄧帥妞兒輕擰她的胳臂道:「不准講。」這反倒引起了其他它美眉的好奇,紛紛問道:「說什麼。」藍蕩妹不顧手臂疼痛,學那醫生口氣道:「年輕人,溫柔些嘛,辦事兒又不是打架。」
此語一出,眾女頓時笑得肚子痛,好半晌才止住,帥妞兒更是臉上通紅,追打起藍蕩妹來。
大伙來得附近一間餐廳,上得一間雅房,藍蕩妹給韓雨澤略一介紹,原來這群美眉都和鄧帥妞兒一個啦啦隊的,感情好得很,聽說鄧帥妞兒被欺負,所以都過來幫忙。韓雨澤端得一杯紅酒站起身來道:「都是誤會一場,實在是得罪諸位美眉,還請海涵。」
藍蕩妹一聲嬌笑道:「不行,先罰三杯。」眾女頓時起哄,韓雨澤見眾意難違,雖然酒量不行,也只好打腫臉充胖子,連灌三杯。幹得幾杯,吃得幾口,眾人有些熟悉起來,有美眉問道:「韓雨澤,你剛才在身上抹一抹,淤青就散去大半,什麼功夫,好神奇。」
「該不會你也是古武人士吧?用真氣療傷的?」鄧帥妞兒疑惑道。
「沒有,沒有,我這資質功夫怎麼可能是古武中人嘛!」韓雨澤頭甩得跟撥浪鼓似的。
其餘眾女也紛紛看向韓雨澤,韓雨澤老老實實的道:「小時候喜歡打架,總是一身傷,後來就跟一位我們那裡有名的按摩師父學了一段時間,也算得了他的真傳吧。」
眾女恍然大悟,頓時有人不依了,說道:「你都沒什麼事了,我們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怎麼辦。」頓時有幾個又嚷嚷起來,韓雨澤小心翼翼的道:「這樣啊,那我呆會幫你們看看,能不能按按。」
青年男女,倒都放得開,頓時有人就上得向身來,請他治傷,韓雨澤都是盡力而為。他的手法自是沒話說,眾女按得舒服極了,正忙著,突然一條粉白的大腿跨上身來,韓雨澤抬頭一看,卻是藍蕩妹的,她臉上倒是有些酒意,吐氣如蘭道:「人家也要按。」——
A 型……是最普遍的情況。這種人非常重視形式,喜歡一般認為合理及正常的事,但是有一種強將自己的生活方式或思想向別人推銷的傾向。若是覺得自己想的說的正確無誤,就很難再去聽取他人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