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智睿倒是一點面子不給道:「你是什麼東西,配和我交朋友,滾。」韓雨澤皺皺眉,這小子這麼傲啊。文昊有點火了,衝口而出:「我靠,你什麼東西,這麼囂張。」
那智睿聞言臉色瞬時變了,但似乎猶疑著什麼,那藍菲林煽風點火道:「智睿,這胖子看一剛才沒爬夠,扁一扁他,叫他以後別亂汪汪。」
韓雨澤心想,這藍菲林什麼玩意啊,這麼騷包,沒事惹事,沒吃過苦頭是不。
那智睿聞言,看來也是動了火,眼睛一瞪,後面兩人立刻推開身前的美眉,衝到前面,一腳就踹了過來。
韓雨澤暗歎,真是沒辦法,這個藍菲林,遲早讓你好看。他瞧得那腿勢,腳輕輕一勾,那傢伙沒在意,登時奈不住,來了個撕襠一字馬,撕了一半下不去,顯然柔功不到家,痛得這小子那叫一個哀怨。文昊好不容易擋了幾招,力量比不過人家,形勢不妙的很。
那智睿眼睛一寒,一拳就當胸打了過來,正是人人會用的黑虎掏心,韓雨澤本來有招應對很簡單的方法,就是同樣一拳打過去,把中指稍微頂前一點,一縷真氣過去,包管這小子痛得兩天說不出話來。不過嘛,韓雨澤最近加強了搏擊訓練,並不準備運用真氣,正好借此機會鍛煉下,而且也不準備將事情鬧大。
他伸手一擋,連退三步,正好落在文昊前面。文昊那個對手,也是一腳飛踹過來,韓雨澤一腳輕帶起個椅子向上一迎,那小子骨頭果然不如木頭硬,椅子是飛了,當場也抱著腿坐在地上了。
那智睿不知好歹,躍得上來,就給文昊一腳,文昊沒注意,屁股上中了一腳,連撲倒那幾張凳子。弄得鼻清臉腫,韓雨澤眼睛一寒,擋在他身前。
那智睿一腳橫踹,韓雨澤手一格,隨手一擊的力量肯定不如蓄勢待發的一腿,所以連退了幾步,不知怎的,正好就撞到藍菲林身上,登時兩人便一起摔倒下來,不過韓雨澤是背朝下,人在上,正好壓在藍菲林身上,只聽得那妞一聲嬌呼,好疼啊。
那智睿一看,頓時氣炸了肺,上前一步,照著韓雨澤的腹部就踩了下來。韓雨澤閃身極快,一個左滾,閃得開來,問題是他是閃開了,那藍菲林正好半撐著身子準備起來,可是智睿那腳已經收不住了,正踩向藍菲林的小蠻腰,藍菲林俏臉嚇得慘白,口中驚叫道:「不要啊。」
這一腳要是踩實,藍菲林就算是倒了大霉了,不知道會不會殘廢。好個韓雨澤,反應神速,閃電般的伸出右手,正好扳住智睿那快踩中人的腳,驀的一個橫拉。那腳擦著藍菲林的腰側就過去了,不過韓雨澤可就倒霉了,右手正被那腳踩在地上,韓雨澤心中一怒。猛的一掀,那智睿吃不住勁,向後一倒,腰絆到桌子,倒了下去,韓雨澤瘋了般彈起身來,沖得前去,修長的右手一把掄起快倒的一瓶啤酒,朝著那智睿的的頭上就砸去。
圍觀眾人嚇了一跳,連叫:「不要啊。」那叫智睿的小子,更是嚇得兩腿發軟,一陣哆嗦,口中道:「饒命啊。」
砰的一聲巨響,有膽大點的人從蒙著眼睛的手指縫裡看得一看。那智睿還在,腦袋完好無損,不過已經是死豬似的,臉色慘白,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韓雨澤手中只剩下半個酒瓶,酒瓶碎屑散得四處都是。
韓雨澤手一招那嚇得已經有些呆的服務員道:「先拿條熱毛巾,再拿幾瓶紅酒來,我和智睿兄開玩笑的。地方你們收拾一下,上幾個夠勁的好菜,我給智睿兄壓壓驚。」
說完平靜的起得身來,左手輕扯還沒回過神來的智睿道:「哥們兒,沒事了,來來,不打不相識,我請智睿兄和幾位撮一頓。」
那小子一愣一愣的,韓雨澤輕輕坐下,向其餘幾位說:「坐,坐,別客氣。」那智睿反應還算快,起得身來,眼睛一掃韓雨澤:「小子,果然夠狠。」
韓雨澤微微一笑,道:「有幾分蠻力罷了,怎麼敢傷智睿兄你,來,請坐。」那智睿整整衣服,坐得下來,臉色倒是變化得很快,馬上又神氣起來道:「你身手不錯,跟著我好了。」
韓雨澤呵呵一笑道:「難得智睿兄看得起,不過小弟已經跟著秦風華大哥混了,倒是不好意思。」
那智睿喔了一聲道:「我道是誰這麼厲害,原來是秦風華的小弟,你大哥和我交情不錯。」
韓雨澤眨眨眼睛道:「那就還望智睿兄,有時間在原大哥面前替我美言幾句。來,這杯酒我認罰,剛才不好意思得罪各位了。」從服務員手上拿得紅酒,倒滿一杯,一飲而盡。
其餘眾人也上得桌來,那兩個傢伙性子還挺直,也不說什麼,倒是韓雨澤似乎根本不在乎手上被踩那下的傷,用熱毛巾纏得幾纏,滿嘴都是恭維和佩服智睿的話。那藍菲林像個穿花蝴蝶似的繞來繞去,滿桌男子倒有大半都盯著她的。
奶奶的熊,穿得又性感,條子又好,胸挺臀翹,又會放嗲,一雙桃花眼還會察顏觀色,果然不簡單。這時韓雨澤也知道這小子全名,徐智睿。另兩個,一個叫牛很勁,一個叫馬有虎,都是校籃球隊的。
韓雨澤一舉酒杯道:「剛才不小心撞倒菲琳小姐,我在這裡,以酒謝罪。」他正要飲時,那藍菲林咯咯一笑,果然是勾魂蕩魄,令人心癢癢的,說道:「既然是罰嘛,一杯怎麼夠,那一瓶灌下去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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