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頭戴斗笠的身影飄到那黑衣青年身側,此時的她依舊是那一身黃衣翠裙,不同的是臉並未用面紗遮住,面紗向上微微捲起,從韓雨澤的角度看上來,正好是她的側臉,秀眉微微,從額至鼻的弧線極為分明,配上完美朱唇,微風吹過,衣帶飄飄,頓時別有一番顛倒眾生的魅力。「奇怪,我看那蹤跡,到這裡就沒有了,難道說飛天遁地了。」這一句話,可把韓雨澤嚇得魂飛魄散,好個婆娘,這麼厲害的觀察術。
「負情,在這附近再找找,半個小時再沒有消息的話,我們就離開,你東我西,不要走太遠。」那女子依舊不肯放棄。
「好吧,一言為定。」那黑衣青衣無可奈何的答應。那女子揚身而去。
待得那女子失去蹤影,韓雨澤一咬牙,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追我不放,那我撕了你這個賣國賊。」想到這,韓雨澤悄悄蒙上面巾,只留兩個眼在外,眼睛死盯著那黑衫青年身影。
一步一步,那黑衫青年慢慢靠近韓雨澤所藏身的樹下。是時候了,就在那青年走到韓雨澤藏身的正下方時,韓雨澤猛的下撲,帶下大批枝葉,直朝那黑衫青年壓了下來。那青年反應也是快極,身形微蹲,雙掌帶著一股陰寒之氣,直擊那壓下的枝葉,「彭」的一聲,枝葉便全已震開,意外的是裡面沒有人在,那青年突覺胸口一陣巨痛,凝神一看,一柄小刀已深入其間,及至莫柄,能不痛嗎。
原來,就在枝葉與黑衫青年雙掌接觸瞬間,韓雨澤朝下的身軀向前一個翻身,變成頭下腳上,身形向後微彎,硬生生曲成珍珠倒捲簾之勢,正好面對那黑衫青年胸口,此時黑衫青年胸口空門大露,韓雨澤用盡平生之力,一刀扎進,不過說的簡單,那本不是任何門派所有的招式,其中時機的掌握更是令人歎為觀止。
那黑衫青年面露怨毒之色,強撐搖搖欲墜的身軀,「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沒有告訴死人的習慣。」韓雨澤好想獰笑一聲擺擺酷。
韓雨澤正在得意之時,那黑衫青年已倒地,告別了這個世界,一個小瓷瓶從男子衣服內掉下來。韓雨澤彎下身來,正待拾起,眼光余眼已見得一個翠色身影閃近,一支玉指悄然點至。
看似纖柔,實際暗藏勁力,不由大驚,只覺無論如何閃避,都無法躲開那指式,只得微側身軀,避過要害,他只覺右肩被一股暗勁潛入,連破護身內勁,整個右身一片酸麻,好個韓雨澤,如此狀態下,依舊借此暗勁,猛的旋身,左手順勢橫掃,一絲白光瞬間現於掌際,來人一聲驚呼,飄退三尺。韓雨澤連點右胸七處大穴,止住那翻騰氣血,眼光盯住來人。
果那是方纔那位美眉。方才看得側臉,已覺美得驚人,此時得見全貌,更是厲害。俏臉輪廓分明,不似南方美女般溫潤,但膚色白皙,擁有一股難心言喻的野性之美,額頭一線血痕,正是剛才被韓雨澤左手小刀所傷。
「看帥哥你的打扮不出所料應該是血色刀狂吧,果然名不虛傳,一招暗殺寒冰公子,還能逃過我的暗襲。不錯,不錯,奴家真的不願殺你這等英雄好漢,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到是沒事,但如果拒絕,奴家就只好對你說聲抱歉了呢,以奴之名,賜你重生。」
那女子纖手微揚,姿勢變幻莫測,步步緊逼,韓雨澤只覺四圍勁氣橫溢,身形隱受暗勁拉扯,不由大驚,強提真氣,一刀正待揮出,刀至半途,只覺綿不受力,空空蕩蕩,好不厲害。這不是是陰玄勁氣嗎。再想想那面容,腦海瞬時閃過一個名字,陰玄魔女莫青煙,我的天,這個女人的不正是懸賞追殺榜上賞金排名第八的人嗎?實力怎能不強。
當下也顧不得狼狽,倒地一滾,正好滾到樹後,「算你識相。」話雖如此,那女子拳腳倒是毫不客氣,偏偏勁力古怪之極,令人只覺空間凹陷,情不自禁向那玉拳粉腿靠去。韓雨澤借此大樹竟與莫青煙周旋得幾回合。莫青煙鳳目一寒,玉手微旋,臉色忽青忽白,一聲嬌喝,竟借樹傳勁,隔山打牛,韓雨澤只覺胸口處暗勁一湧,直攻內腑,不由聚起殘餘真氣,向後一躍,落地之時,只覺喉頭熱血一湧,禁不住噴了出來。莫青煙已來得身前,一句「投胎是門技術,下輩子看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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